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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审出太子阴谋(1 / 1)

夜色如墨,泼洒在鹰嘴崖后山的密林间,连残月都被乌云裹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些许惨淡微光,勉强勾勒出山林的狰狞轮廓。秘密牢房依山凿洞而成,洞口被青石板掩着,缝隙里爬满枯草,若不细看,竟与山石浑然一体,洞内潮湿阴冷,石壁上凝结着水珠,滴落在石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轻响,混着烛火噼啪声与铁链拖地的脆响,压得人喘不过气。

石桌摆在洞中央,烛火插在粗瓷碗里,摇曳的火光映得四壁斑驳,将李望川的影子拉得极长,贴在冰冷的石壁上,像是一尊沉默的石像。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长刀未出鞘,刀鞘上“护民”二字在火光下泛着冷冽光泽,指尖轻叩石桌,节奏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底沉凝如深潭,不见半分波澜,唯有偶尔闪过的锐光,昭示着他心中的警惕。

吴钩立在李望川身侧,手按刀柄,指节泛白,刀鞘与腰间革带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刘医,周身杀气凛然,连呼吸都带着寒意——便是此人,伪装成医工混入医棚,意图下毒害命、烧毁伤药,若不是及时擒获,后果不堪设想。

苏凝霜站在石桌另一侧,手里攥着一卷竹册,笔尖蘸着墨,悬在纸上未动,她眉头紧蹙,眼底满是凝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医棚是大军的后方保障,伤药与医工关乎着无数士兵的性命,刘医藏在其中,就像一枚定时炸弹,而他口中藏着的太子阴谋,怕是比这炸弹更凶险百倍。

被绑在木桩上的刘医,本名刘仲,原是京城太医院的医工,生得瘦削,眉眼间带着几分斯文,此刻却头发凌乱,麻布医袍被冷汗浸透,贴在脊背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他双手反绑在木桩后,手腕被麻绳勒得通红,脚踝被粗铁链锁在地面铁环里,动弹不得,脸上满是狰狞,却死死咬着下唇,嘴角渗出血丝,眼神阴鸷如蛇,死死盯着李望川,不肯吐露半个字。

“刘仲,张强已全盘招供,你我皆是明眼人,顽抗到底,对你没有半点好处。”李望川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山间的寒风,刮得人脊背发凉,“太子许你的高官厚禄、家人平安,不过是镜花水月。你在太医院待过三年,魏忠贤的狠辣、太子的阴毒,你比谁都清楚——他们视人命如草芥,你助他们下毒害人,事成之后,只会杀你灭口,以绝后患;就算事不成,你也是弃子,你的家人,照样难逃一死。”

刘仲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李望川,你不过是一介草寇,占山为王,对抗朝廷,迟早会被太子殿下碎尸万段,诛灭九族!某家既已投靠太子,便是他的人,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某家口中套出半句实话!”

“士?”李望川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助纣为虐,意图毒杀无辜士兵、烧毁救命伤药,置李家坪上万百姓的性命于不顾,也配称‘士’?你在太医院时,曾义诊三月,救治城南贫民窟的流民,可见你并非全然冷血,为何偏偏要为太子卖命,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这话像一根针,戳中了刘仲的痛处,他浑身猛地一震,眼神里的狰狞褪去几分,多了些许挣扎,喉间滚动了几下,却依旧硬撑着:“某家……某家是被逼无奈!魏忠贤诬陷某家通敌叛国,要将某家全家斩首示众,是太子殿下出手相救,某家欠他一条命,不得不为他卖命!”

“被逼无奈?”李望川眼神沉凝,指尖叩桌的节奏快了几分,“太子救你,不过是看中你医术高明,能帮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下毒、害人、扰乱军心,这些都是他自己不敢露面的脏活。你以为他真的会护你家人?张强的妻儿住在京城城南,太子若想灭口,只需派一名死士,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你家人被太子安置在江南,看似安稳,实则不过是他牵制你的筹码,你若今日死在这里,明日你的老母亲、妻儿,便会暴毙荒野,你信不信?”

刘仲瞳孔骤缩,身体不住地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滚落,滴在石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不是傻子,太子的心思,他岂能不知?只是他别无选择,一边是家人的性命,一边是良知的谴责,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可此刻被李望川点破,心中的防线瞬间崩塌大半,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挣扎。

“某……某要如何相信你?”刘仲声音沙哑,语气里满是迟疑,“你若放了某家,某家如何知道你不会追杀某家的家人?如何知道你不会食言?”

“某从不食言。”李望川语气平淡,眼神坚定,“只要你老实交代太子的阴谋,某立刻让小五安排人手,将你家人从太子的掌控中接出,迁往十万大山深处的村落,隐姓埋名,由望川商盟按月接济,保他们衣食无忧,平安顺遂;你若执意顽抗,某便让京城的情报组散播消息,说你背叛太子,投靠某家,太子得知后,定会立刻派人杀了你全家,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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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望川看向小五,小五立刻上前一步,躬身道:“总领放心,属下即刻传信给京城的情报组,只要刘医老实交代,半个时辰内,便会有人前往江南,转移他的家人。”

刘仲闭上眼,脸上满是痛苦的挣扎,指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他不怕死,却不能连累家人,老母亲卧病在床,妻儿柔弱无依,若是自己真的背叛太子,他们定然难逃一死;可若是交代了,自己便是背叛太子,就算李望川守信,自己也未必能活,可至少,家人能平安。

片刻后,刘仲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决绝,声音沙哑道:“某家交代!某家什么都交代!只求你遵守承诺,保我家人平安!若你食言,某家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某说到做到。”李望川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刘仲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语气沉重:“太子的阴谋,远不止剿灭李家坪这么简单。他与魏忠贤早已勾结,魏忠贤帮他掌控朝政,打压二皇子赵钰,清除反对他的大臣;他则承诺登基后,让魏忠贤权倾朝野,世袭罔替,甚至允许他在宫中开府,堪比王侯。此次派李嵩攻打你,不过是他阴谋的冰山一角,实则是一箭双雕——既想铲除你这股威胁,又想借你的手,削弱李嵩的势力。”

“一箭双雕?”吴钩眼神冰冷,语气杀伐果断,“李嵩手握山南道兵权,是太子的亲信,他竟连自己人都算计?”

“李嵩野心勃勃,手握兵权,早已被太子忌惮。”刘仲点头,继续道,“太子算准了李嵩自负,定会主动请缨攻打你,若是李嵩打赢了你,太子便会以‘剿匪不力,损耗兵力过半’为由,削去他的兵权,将他贬斥到西域戍边,永绝后患;若是李嵩打输了,便让他战死沙场,既除了心腹大患,又能以‘为国捐躯’为名,安抚军心,拉拢李嵩的旧部,可谓算无遗策。”

苏凝霜飞快地在竹册上记录着,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凝重:“太子如此阴狠,魏忠贤又帮他掌控朝政,二皇子殿下在京城,岂不是很危险?”

“二皇子早已被太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刘仲道,“太子私下培养了三千死士,由魏忠贤的亲信统领,藏在京城城外的山谷中,只待永熙帝病危,便会立刻攻入皇宫,控制朝政,篡改遗诏,登基称帝。登基后,他会以‘清君侧’为名,诛杀所有反对他的大臣,再派大军围剿二皇子的新军,彻底掌控大雍的兵权,最后效仿秦始皇,焚书坑儒,加强集权,让天下人都臣服于他,谁敢反抗,便诛灭九族。”

私造死士、篡改遗诏、诛杀大臣、围剿二皇子……太子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更狠毒、更野心勃勃!李望川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指尖叩桌的声音愈发沉稳,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若是让太子得逞,大雍王朝必将陷入血雨腥风,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大乱,他守护李家坪的初心,便成了空谈。

“北狄的兀良哈部落,与太子约定何时突袭北疆?派了多少兵力?目标是什么?”李望川语气凝重,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赵钰的新军刚在北疆立足,根基未稳,若是被北狄突袭,定然难以抵挡,一旦北疆失守,太子便没了后顾之忧,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三日后,子时突袭北疆的云溪镇。”刘仲连忙道,语气急切,“兀良哈部落派了三千骑兵,由首领兀良哈·骨都率领,目标是烧毁云溪镇的粮仓,斩杀守军,牵制赵钰的新军,不让他派兵支援你。太子许了骨都黄金万两、粮草十万石,还有十名中原女子,让他事成后撤回北狄,等待后续封赏,甚至承诺登基后,将北疆的三座城池割让给北狄,换取他们的支持。”

割让城池!李望川瞳孔骤缩,心头一震,太子为了登基,竟不惜出卖国家领土,勾结外敌,真是丧心病狂!三日后子时突袭云溪镇,幸好审问出了具体时间,还有机会传信给北疆,让赵钰提前做好准备,若是再晚一步,云溪镇被攻破,粮草被烧,赵钰的新军便会陷入绝境,后果不堪设想。

“魏忠贤给了李嵩多少支援?除了之前的刺客,还有没有其他的后手?”苏凝霜连忙问道,笔尖飞快地在竹册上记录,生怕遗漏半点细节。

“魏忠贤派了五十名顶尖刺客,都是他亲手培养的‘影卫’,混入李嵩的大军,除了协助攻城,还负责在战后窃取你的火器技术,尤其是铁炮图纸与火药配方;另外,他还给了李嵩二十箱‘霹雳弹’——那是魏忠贤在西域私造的火器,用陶罐装填火药与碎石,威力比你的手榴弹小,却胜在数量多,点燃引线后一炷香便会爆炸,李嵩计划用霹雳弹炸开你前山的陷阱,为大军开路。”刘仲继续道,“还有,李嵩的军中,藏着太子的一百名死士,由太子的亲信统领,这些死士都服用了‘忠心丹’,一旦战败,便会立刻自尽,绝不会投降,他们的铠甲内侧,都刻着一个‘瑾’字,以示效忠太子,就算战死,也要化作厉鬼,守护太子的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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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弹、影卫、死士……李嵩的战力,远比他们预估的更强,这场大战,注定惨烈无比。苏凝霜看着竹册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只觉得心头沉重,若是这些后手都被李嵩用上,前山的防线,怕是很难守住。

“太子还有没有针对李家坪的其他部署?比如断我们的后路,或者偷袭我们的工坊?”李望川眼神沉凝,不肯放过半点细节,太子阴狠狡诈,绝不会只安排这些,定然还有更致命的后手。

刘仲皱着眉,仔细回忆着,片刻后,脸色一变,语气焦急道:“对了!太子还在鹰嘴崖的水源地埋了炸药!那是他半月前派死士偷偷埋下的,藏在半山腰的泉眼附近,用青石板覆盖,上面种着杂草,极为隐蔽,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炸药有十箱,每箱五十斤,都是威力极强的黑火药,足以炸毁整个泉眼,甚至震塌半山腰的山体;引线藏在前山隘口的一棵老松树下,埋在地下三寸,用红绳标记,只要拉动红绳,炸药便会立刻引爆。”

炸水源地!李望川瞳孔骤缩,心头一紧,后背瞬间冒出冷汗。鹰嘴崖的水源全靠半山腰的泉眼,若是泉眼被炸毁,山上的千名士兵与上万百姓便会陷入缺水绝境,不出三日,便会不战自乱,李嵩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轻松拿下鹰嘴崖!太子真是歹毒到了极点,连断水这种阴招都想得出来,简直丧尽天良!

“引线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有没有其他的触发方式?”吴钩语气急切,手按刀柄的力道更重,若是不立刻拆除引线,找到炸药,后果不堪设想!

“引线藏在前山隘口东侧的老松树下,树身刻着一个‘松’字,红绳埋在树下三寸,用石块压住,只有拉动红绳,才能引爆炸药,没有其他触发方式。”刘仲连忙道,“太子交代,只有李嵩攻破前山第一道防线,才能拉动引线,防止提前引爆,误伤自己人,所以他才让李嵩的先锋部队先攻城,试探你的防御。”

“好一个太子,真是算无遗策!”李望川语气冰冷,眼底满是杀意,“吴钩,立刻带领十名精锐士兵,携带工具,前往前山隘口的老松树下,找到红绳引线,彻底剪断,再派二十名士兵,前往半山腰的泉眼,挖出炸药,转移到后山的空地,妥善处理,绝不能让炸药引爆!切记,动作要快,要隐蔽,不能被李嵩的人察觉!”

“是,总领!属下这就去!”吴钩应声而去,脚步匆匆,刀鞘撞在石墙上,发出急促的声响,显然也深知此事的凶险,不敢有半点耽搁。

李望川看着刘仲,语气沉凝:“你知道的,都交代完了?有没有遗漏?”

“都交代了,绝无半句隐瞒!”刘仲连忙点头,眼神里满是祈求,“总领,某家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求你遵守承诺,立刻派人转移我的家人,只要他们平安,某家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某不会食言。”李望川点头,示意守在一旁的士兵,“把他带去与张强同处一间牢房,严加看管,给他们准备些吃食与水,别让他们自毁或串供,待大战结束,再安排他们与家人团聚。”

士兵应声上前,解开刘仲身上的麻绳,押着他朝着另一间牢房走去。刘仲走时,频频回头,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忐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跟着士兵离开,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唯有相信李望川,才能保住家人。

刘仲被带走后,苏凝霜看着竹册上记录的阴谋,脸色凝重道:“总领,太子的阴谋太狠毒了,私造死士、篡改遗诏、勾结北狄、出卖领土,若是让他得逞,天下百姓定会遭殃。我们要不要立刻传信给京城的情报组,让他们收集太子私造兵器、勾结北狄的证据,交给二皇子殿下,让他在朝堂上揭发太子的罪行?”

“暂时不用。”李望川摇头,语气沉凝,“永熙帝病危,朝政被魏忠贤掌控,朝堂上的大臣,要么是太子的亲信,要么是魏忠贤的党羽,就算二皇子拿出证据,也无法撼动太子的地位,反而会打草惊蛇,让太子提前发动宫变,甚至对二皇子痛下杀手。眼下最重要的,是打赢这场大战,守住李家坪,只要我们活着,便是太子的威胁,也是二皇子的助力;等击退李嵩,稳定山南道,再联合二皇子,收集足够的证据,联合朝中的忠良大臣,一举揭发太子的罪行,才有胜算。”

苏凝霜点头,明白李望川的顾虑。眼下局势复杂,冲动行事只会适得其反,唯有先守住自身,才能谈后续的反击,若是连李家坪都守不住,就算揭发了太子的罪行,也无济于事。

“总领,小五传来消息,吴钩已经找到前山隘口的红绳引线,彻底剪断了,士兵们也已经抵达半山腰的泉眼,正在挖掘炸药,一切顺利,没有被李嵩的人察觉。”苏凝霜收到小五的传信,连忙汇报,语气里满是庆幸。

李望川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水源地的危机解除,便少了一处致命的隐患,打赢大战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好,让吴钩处理完炸药后,立刻返回前山隘口,指挥防御,李嵩的大军随时可能发动进攻,不能有半点松懈。”李望川语气沉凝,“另外,让小五立刻传信给北疆的李锐与石破山,告知他们北狄三日后子时突袭云溪镇,让他们立刻提醒赵钰,加强云溪镇的防御,部署兵力,守住粮仓与守军,绝不能让北狄得逞;同时,让情报组密切关注北狄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传回消息,不得延误。”

“是,总领!我这就安排!”苏凝霜应声,立刻提笔写信,用情报组的暗号加密,交给一旁的士兵,让他快马送往北疆,士兵接过信,转身便朝着洞口跑去,脚步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李望川走到洞口,推开青石板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夜色。风更冷了,吹得草木簌簌作响,像是鬼哭狼嚎,远处李嵩的营地火光通明,隐约传来士兵的呐喊声与战马的嘶鸣声,像是一头嗜血的凶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鹰嘴崖,随时准备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太子的阴谋被层层揭开,毒计被一一破解,可大战的凶险,却丝毫未减。李嵩有两千兵丁、十门铜炮、二十箱霹雳弹、五十名影卫与一百名死士,而他们只有一千士兵,虽然有铁炮与手榴弹,却要守护前后隘口,保护地道里的百姓,还要防备魏忠贤的刺客与太子的死士,压力依旧巨大。

“总领,墨尘道长传来消息,医棚的伤药与水源都已重新检查完毕,没有被下毒,刘医藏的‘牵机散’已经全部销毁,医工们都已加强警惕,随时准备救治受伤的士兵;另外,赵大牛也传来消息,村民们都已经转移到地道里,地道里的粮草与水都已准备充足,确保百姓们的安全。”一名士兵躬身汇报。

“好。”李望川点头,语气沉稳,“让墨尘道长多准备些止血药与疗伤药膏,大战一开,受伤的士兵定然不少,医棚要做好随时接诊的准备,确保每一名受伤的士兵都能得到及时救治,不能让士兵们寒心;让赵大牛安排人手,在地道里巡逻,安抚百姓的情绪,若是有老弱病残身体不适,立刻送往医棚,绝不能让百姓们在地道里出意外。”

“是,总领!属下这就传令!”士兵应声而去。

李望川转身回到洞内,石桌上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着他沉稳的脸庞。他知道,这场大战,不仅是守护李家坪的战争,更是对抗太子阴谋、守护天下百姓的战争。他不能输,也输不起,他身后,是千名士兵的性命,是上万百姓的安稳,是二皇子对抗太子的希望,是大雍王朝的未来。

“总领,吴钩处理完炸药,已经返回前山隘口,防御部署一切就绪;李锐的骑兵队也已在李嵩营地外埋伏完毕,等待接应吴钩的偷袭小队,随时可以行动;小五带领情报组,也已潜伏在李嵩营地附近,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一旦有异常,立刻传回消息。”苏凝霜再次传来消息,语气沉稳了许多。

李望川点头,眼神坚定如铁,语气杀伐果断:“传令下去,所有士兵进入战斗状态,前山隘口由吴钩统领,配备八门铁炮、百名火器手与三百名步兵,死守第一道防线,先用铁炮轰击李嵩的铜炮与密集步兵,再用手榴弹炸乱他们的阵型,最后用步兵队正面拦截;后山隘口由石破山统领,配备两门铁炮、五十名火器手与两百名步兵,防备李嵩的偷袭部队,利用地形优势,用地道、滚石阵消耗他们的兵力,绝不让他们突破防线;李锐带领骑兵队,在李嵩营地外接应偷袭小队,待吴钩救出村民、烧毁粮草后,立刻接应他们返回,不要恋战,确保人员安全;小五带领情报组,继续监视李嵩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调整部署,立刻传回消息,以便我们及时应对;墨尘道长坐镇医棚,救治伤员;赵大牛带领村民,守住地道,确保百姓安全。”

“是,总领!属下这就传令!”苏凝霜应声而去,脚步沉稳,眼神里满是坚定,就算面对千难万险,他们也绝不会退缩,定会守住鹰嘴崖,守住家园。

李望川坐在石桌旁,拿起桌上的长刀,刀鞘上的“护民”二字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他指尖摩挲着刀鞘,脑海里闪过太子的阴谋、李嵩的大军、北狄的突袭,却没有半分畏惧。他有千名精锐士兵,有威力惊人的铁炮与手榴弹,有严密的防御部署,更有团结一心的百姓与弟兄们,就算面对千军万马,就算身处绝境,他也会带着大家,杀出一条血路,守护好这方水土,守护好百姓的安稳。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着马,急匆匆地赶来,语气焦急,声音都带着颤抖:“总领!紧急消息!李嵩的大军动了!他们已经朝着前山隘口赶来,先锋部队是五十名影卫与一百名死士,手持长刀与盾牌,正快速逼近,预计半个时辰后,便会抵达前山隘口!”

李望川眼神一沉,眼底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语气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各就各位,铁炮校准方向,手榴弹分发到位,陷阱做好触发准备,一旦李嵩的先锋部队靠近,立刻开火,绝不留情!某要让他们知道,李家坪的土地,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是,总领!”斥候应声而去,立刻传令,鹰嘴崖的每一处防御阵地,都响起了士兵们铿锵有力的应答声,震彻山谷,与远处李嵩营地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李望川站起身,握着长刀,朝着前山隘口的方向走去。烛火摇曳,映着他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愈发坚定。太子的阴谋虽毒,李嵩的大军虽强,却打不垮他们守护家园的决心,更挡不住他们护民的初心。

只是,李嵩的先锋部队都是顶尖影卫与死士,战力强悍,前山隘口的士兵们能抵挡住他们的冲锋吗?吴钩的偷袭小队已经潜入李嵩的营地,能否顺利救出村民,烧毁粮草?北狄那边,李锐与石破山能否及时提醒赵钰,守住云溪镇?夜色中,前山隘口的铁炮泛着冷冽的光泽,士兵们手持武器,眼神坚定,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一场血雨腥风,已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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