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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既然不体面,孤就帮你体面!(1 / 1)

存心殿。

这里不仅是寝宫,更像一口封死的棺材。

窗棂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光,也隔绝了风。

空气黏稠得化不开,充斥着老人将死的腐朽味,以及浓烈到刺鼻的檀香。

朱至澍站在门槛外。

军靴底沾着夔门的泥,与这金砖铺地的富贵温柔乡格格不入。

“世子爷,留步。”

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横在了半空。

长史张德。

这老太监脸上挂着笑,那是宫里人特有的、像是用浆糊裱出来的假笑。

他没弯腰,甚至连拂尘都没甩一下,就那么直挺挺地拦着。

“王爷刚睡下。陈御医说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惊了王爷的驾。”

张德身后,两排带刀护卫按着刀柄,眼神不善。

那是盯着猎物的眼神。

不远处的连廊下,瑞安王朱奉铉正端着紫砂壶,壶嘴对着嘴,滋溜一口,眼神戏谑。

他在看戏。

看这个离家四年的侄子,怎么在这道门槛前碰得头破血流。

朱至澍没看张德。

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平淡:“我是世子,回来看爹。让开。”

“规矩就是规矩。”

张德上前半步,那张白胖的脸几乎贴到朱至澍面前,声音压得极低,透着股阴毒:“殿下在外面带兵是把好手,但这王府里的水,深着呢。您刚回来,怕是还不知道这天姓什么了。”

这是摊牌。

老王爷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他们手里的人质。

朱至澍笑了。

他突然抬手,摘下了头上的梁冠。

“噗通。”

双膝砸地。

这一跪极其干脆,膝盖骨撞击金砖的闷响,让张德眼皮猛地一跳。

“父王!儿臣来迟了!”

朱至澍仰起头,对着紧闭的殿门一声嘶吼。

声音凄厉,穿透了厚重的门板。

张德愣住了。

连廊下的朱奉铉也愣住了,端着茶壶的手僵在半空。

这就跪了?

那个在辽东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就这点成色?

张德眼底闪过一丝轻蔑。

到底是毛头小子,除了哭,也就是个废物。他刚想开口嘲讽两句,朱至澍的哭声戛然而止。

没有过渡。

没有预兆。

他保持着跪姿,但那双原本悲戚的眼睛,此刻却干燥得可怕。

瞳孔里没有泪水,只有一种经过精密计算后的冰冷。

“戏演完了。”

朱至澍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动作慢条斯理。

“既然你们不给孤体面,那孤就帮你们体面。”

“什么?”张德还没反应过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

不是刀剑出鞘。

是某种精密机械上膛的声音。

朱至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粗的铁器。

转轮手枪。

枪管粗大,泛着幽蓝的烤蓝光泽,枪口直接顶在了张德那张白胖的脸上。

冰冷的触感让张德浑身的肥肉猛地一颤。

“殿下,您这是”

“砰!”

没有废话。

没有审判。

近距离击发。

巨大的动能直接掀飞了张德的天灵盖,红白之物喷溅而出,糊了后面那个护卫一脸。

枪声在回廊里炸响,震耳欲聋。

张德的尸体直挺挺倒下,那张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错愕。

“啊——!!”

连廊下的朱奉铉吓得手一抖,紫砂壶摔得粉碎。

“杀人啦!世子杀人啦!快!拿下这逆子!”

那两排护卫终于反应过来,拔刀就要冲。

迟了。

“哗啦——!”

存心殿四周的屋顶瓦片瞬间爆裂。

不是什么黑影。

是一群穿着迷彩作训服、脸上涂着油彩的士兵,顺着绳索极速滑降。

这是李定国的特战队。

他们手里端的不是刀,是宋应星特制的连发钢弩,和截短了枪管的霰弹枪。

“笃笃笃笃!”

钢弩激射。

三棱破甲箭带着令人牙酸的破空声,精准地钉入护卫们的咽喉、眼窝。

鲜血飙射。

仅仅三息。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十二名王府精锐护卫,全部变成了地上的尸体。

没有惨叫。

因为喉管都被射穿了。

李定国落地,军靴踩在血泊里。

他没看地上的尸体,只是熟练地给手里的霰弹枪换上一发新弹,枪口微微下垂,站在了朱至澍身后。

整个后院,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硝烟味在弥漫,迅速盖过了那股腐朽的檀香。

朱至澍跨过张德的尸体。

他走到瘫软在地的朱奉铉面前,弯下腰,捡起那块摔碎的紫砂壶片。

“叔父。”

朱至澍把玩着锋利的瓷片,声音温和:“茶好喝吗?”

朱奉铉浑身都在抖。

他看着那一地的尸体,看着那把还在冒烟的转轮手枪,牙齿咯咯作响:“你你这是造反我是瑞安王我是你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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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

朱至澍笑了。

他从怀里掏出那把尚方宝剑,随手扔在满是血污的地上。

“当啷。”

宝剑落地,沾了泥。

“那是给外人看的。”

朱至澍指了指李定国手里的枪,又指了指这满院子的尸体。

“这,才是给自家人看的规矩。”

他站直身体,不再看这个已经被吓破胆的老人。

“把瑞安王请下去。找个安静的院子,让他写回忆录。写不完,不许吃饭。”

“是!”

两名特战队员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架起朱奉泫。

朱至澍转身。

面对那扇紧闭的殿门。

“开门。”

李定国上前,抬腿就是一脚。

“轰!”

厚重的楠木大门被暴力踹开,门轴发出痛苦的呻吟。

光线像利剑一样刺入黑暗。

殿内,一个穿着太医服饰的老头正缩在床脚,手里捧着个药碗,抖得像筛糠。

陈良,王府首席御医。

他亲眼看到了外面的屠杀。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陈良扑通一声跪下,药碗摔碎,黑褐色的药汁流了一地。

朱至澍没理他。

他径直走到那张巨大的龙床前。

床上,那个枯瘦如柴的老人正艰难地睁着眼。眼窝深陷,呼吸如拉风箱。

这是他的父亲。

也是这旧四川的王。

朱至澍在床边坐下。

他伸手,握住了老人那只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

脉搏微弱,断断续续。

“父王。”

朱至澍的声音很轻,却很稳。

“那些吵您睡觉的苍蝇,儿子拍死了。”

老王爷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朱至澍俯下身。

贴在老人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您安心养病。哪怕是用尽天下名药,儿子也会吊住您的命。”

“因为只要您活着一天。”

“儿子在四川杀人,就是奉旨尽孝。”

老王爷的瞳孔猛地收缩。

随后,慢慢扩散。

那一瞬间,似乎有一丝解脱,又似乎有一丝恐惧。

朱至澍直起身。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火药渣子,然后扔在陈良面前。

“陈御医。”

陈良拼命磕头:“下官在!下官在!”

“父王是被奸人张德下了毒,才导致身体亏空,对吗?”

陈良一愣,随即疯狂点头:“对!对!是张德!他在药里加了砒霜和水银!下官是被逼的!下官有罪,愿做证人!”

聪明人。

朱至澍满意地点点头。

“那就去写吧。把张德,还有瑞安王怎么逼你下毒的过程,写详细点。少一个字,孤就把你填进井里。”

“滚。”

陈良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存心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还有站在门口,如铁塔般的李定国。

朱至澍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扯下了那块蒙窗的黑布。

“刺啦!”

布帛撕裂。

久违的阳光涌入大殿,照亮了飞舞的尘埃。

朱至澍眯着眼,看着窗外那片被高墙围住的四角天空。

“定国。”

“在。”

“发电报给京师。”

朱至澍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金属般的质感。

“就说老王爷见世子归来,喜极而泣,病情稳定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阳光。

那张年轻的脸上,此刻半是光明,半是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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