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大大们,实在抱歉之前没有查过陆景和,从本章开始,镇妖司掌门的名字改成贺致言,前面的我会慢慢修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实在对不起o(╥﹏╥)o
碧幽看着笼中悬著的身影,眼底笑意更浓。
指尖轻抬,绿绸凝成一条软革便,鞭身流转着淡淡的妖力,带着慑人的威势。
“啪——”
清脆的响声在金笼中炸开。
绿绸革便落在郁萧后背,带刺骨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他本就被吊得手臂酸麻,体力在伐经洗髓与长时间悬缚中早已透支,却死死咬著牙,不肯让自己露出半分狼狈。
他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全在她眼底。
哪怕吊著,也要维持着挺拔的姿态,脊背不能佝偻,发丝垂落的弧度要温顺,连微微晃动的身形都要透著几分隐忍的美感。
绝不能让娘子因他的狼狈心生厌恶。
每一下落下。
剧痛都会渗入经脉。
他却强迫自己在痛感袭来的瞬间放松身体,甚至连闷哼都压得极轻,顺着唇角溢出。
他怕若他下意识绷紧身体抵抗,说不定会被她视作抗刑,那便是错上加错。
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
很快便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泛红的鞭痕。
他浑身微微颤抖,冷汗直流,却依旧凭着极强的意志力,维持着好看的悬缚姿态。
每一次受罚后。
郁萧都乖乖放松身体。
眼底满是驯服的顺从,连一丝抗拒的意味都没有。
碧幽停了。
金笼里只剩郁萧压抑的,极轻的喘息声。
后背的鞭痕红得刺眼,泛著细密的血珠。
与悬缚手腕的珠光软索交织,在笼中仙气的映照下,竟显出几分艳色。
他被吊得手臂酸麻,体力早已在伐经洗髓与长时间悬缚中透支。
却依旧刻意维持着挺拔温顺的姿态,发丝垂落肩头,侧脸线条因隐忍而愈发清俊。
碧幽握着鞭柄,缓步走到笼下,抬眸看向悬在半空的人。
她指尖微微用力,鞭身便如灵蛇般缠上他垂落的腰侧。
缓缓向上滑过,最终停在那些泛红的伤口上。
没有轻柔的试探,而是骤然用力摁了下去。
“疼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笑,力道却没有半分收敛,像是在故意试探他的底线。
疼痛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死死攥住金索,却在下一秒便刻意松开。
他很容易便读懂了她眼底的玩味,知道她并未真的生气,不过是借着惩戒的名义寻些乐子。
心头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泛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他乐的陪她这般玩闹。
他刻意放软了声音,尾音带着几分刻意的颤抖与委屈。
像是疼得没了力气,却又悄悄添了几分黏腻的勾人的喘息。
喉间溢出的喘息轻而软,顺着空气飘向笼下。
他微微垂眸,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目光落在碧幽身上,带着驯服的讨好。狐恋蚊血 埂辛醉快
却又悄悄抬了抬下巴,让垂落的发丝蹭过肩头,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
“好疼”
他的声音沙哑软糯,尾音轻轻上扬,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撒娇邀宠,
“求求娘子,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却故意微微扭动了一下腰。
让悬缚的软索轻轻摩擦著肌肤。
后背的伤口被牵扯得更疼,却让他的眼神愈发水润。
带着几分隐忍的邀请,悄悄勾著笼下的碧幽,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她的垂怜,又或是更多。
碧幽的目光落在他眼底。
那片湿漉漉的水润里,藏着驯服的讨好,又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引。
像极了被驯化的猛兽,乖顺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心头的欢喜翻涌上来,她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觉。
碧幽握著革便柄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的戏谑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与占有欲。
有时候,她真觉得郁萧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炉鼎,是天生契合的伴侣。
他的美姿仪冠绝三界,法力高强却从不恃宠而骄,反而将一身修为尽数收敛,心甘情愿臣服在她脚下。
性子又乖巧听话,无论她提出何等要求,也从未有过半分抗拒。
更难得的是,那份对她的忠心,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完美的存在,偏偏只对她俯首称臣,只愿做她一人的所属。
怎能不让她心生愉悦,愈发爱不释手。
如果他愿意将隐瞒的事
碧幽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他不会说,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碧幽嘴角噙著笑意,指尖轻轻一挥,束缚著郁萧手腕的软索便消散了。
失去支撑的他直直坠落,落入瑶池水中,溅起细碎的水花。
郁萧很快在水中稳住身形,与碧幽面对面而立。
瑶池之水虽蕴含精纯仙气,有着极强的滋养修复功效。
丝丝缕缕的灵力渗入肌肤,顺着伤口钻进经脉,像是在强行将断裂的伤口粘合。
又似有无数细针在伤口深处反复搅动,比鞭打的痛感更甚几分。
郁萧浑身猛地一颤,脸色褪去血色,却死死咬著唇,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的鞭痕在一点点愈合。
可那过程带来的疼痛与酸胀,却让他几乎要支撑不住,身形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他顺势收起所有灵力,故意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向前踉跄了两步,直直撞进碧幽怀里。
温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环上她的腰肢,将脸颊轻轻埋在她的颈窝。
声音因参杂了痛苦与刻意的柔弱,反而愈发好听:
“娘子”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像是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无声地撒娇。
将所有的脆弱与依赖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碧幽垂眸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色,感受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
方才心头的愉悦竟悄然淡去几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悄然漫上心头。
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发丝,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爱意:
“很疼吗?”
话一出口,她心底竟泛起一丝迟疑。
方才的惩戒,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些?
他虽没有大错,却也这般乖巧地承受惩罚,此刻这般虚弱的模样,倒让她生出几分不忍。
郁萧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自然清晰地捕捉到她语气里的软化,也读懂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与愧疚。
他心头一暖,非但没有半分委屈,反而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
她终究是心疼他的。
他缓缓抬起头,眼底的水汽尚未散去,却多了温柔,声音却异常清晰,
“娘子,对属下而言,您无论如何待我,都不算过分。”
他微微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将滚烫的身体更紧地贴向她,语气里满是毫无保留的顺从与虔诚,
“能为娘子所用,能让娘子顺心,便是属下身为炉鼎最大的荣幸。”
稍顿,他眼底的温顺渐渐染上几分主动的缱绻与渴求,语气也添了几分勾人的献媚,
“况且,瑶池水能使灵力更加纯粹,属下的身体和经脉,刚刚又被这般彻底冲洗过”
他轻轻低下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动作缠绵,
“此刻定是前所未有的洁净纯粹,滋味也会更加可口
娘子,不如享用属下吧。”
话音落下,他微微仰头,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
眼底满是卑微的渴求与驯服的期待,像是在无声地催促,又像是在虔诚地等待着她的垂青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