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真的要被你玩死。”祁深喘着气,忍耐到快要爆炸。
南姀紧张到全身发烫泛着粉色,声音软绵绵替自己辩解,“我……我没有在玩。”
祁深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继续亲,“没关系,我喜欢被宝宝玩……宝宝想怎么玩都行。”
南姀受不了,一把用手捂着他的嘴,“别说了……”
祁深拉下她的手,“宝宝,错了,应该是放在这里……”
“今天我们来讲一讲手的作用,好好学,待会我要考你的。”
祁深怕她冷,直接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扛起来抱进了房间内。
祁深趴在她的上方,从她的额头一点点亲到她的唇瓣,重重卷着吸了过来。
“宝宝,现在开始正式上课了。”
南姀整个人象是被放在水船上一样,头脑空白,在一片迷雾中不知道要抵达何处。
淅淅沥沥的雨淋了下来,世界终于回归一片宁静。
她双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微张着唇,眼尾泛着娇艳的红,眼框中带着泪意。
“怎么哭了?”
祁深明知故问,手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亲亲她的鼻尖,哑声问:“舒服吗?”
南姀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说话。
祁深叹了口气,“宝宝,我还没好……”
“现在你真的要帮帮我,不然晚上我们都别想睡了。”
过了许久,祁深赤身从床上起来,抱着南姀去了浴室。
本来只是想要帮她清洗一下的,结果一个没忍住又上了一堂课,南姀委屈的又哭了。
等到终于躺在床上睡着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南姀有点累,沾床立马睡了过去。
祁深精神头仍旧非常好,隐约还有些兴奋,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扶起南姀轻声哄着她喝了大半杯后才重新上床抱着她睡觉。
周末,南姀和祁深一起参加了贺时越跟杨琪的订婚宴。
在场的人有一半是贺时越的亲戚,自然也是南姀的亲戚。
见到南姀身边的祁深立刻询问两人什么关系。
南姀很不好意思的说是男朋友。
亲戚们又开始询问祁深的年龄和工作,得知他大南姀五岁,自己开公司的都有些不大赞同。
好在祁深面对长辈时进退得当,十分的得体,根本挑不出错处来。
贺时越没想到两人的进展这么快。
找了个借口将南姀叫出来。
“你们真在一起了?”
想起之前贺时越对她耳提面命,南姀有些心虚的点头。
贺时越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盯着她。
南姀小声道:“哥,他对我很好的,我也喜欢他。”
贺时越就知道,祁深那张脸很能骗小姑娘。
“你……我都不知说你什么好了,这件事情你跟小姨说了吗?”
南姀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说。”
初中的时候,南姀父母就分居两地,高中时才离婚。
后来,南姀的母亲被外派到国外,不得不将她留在南晏老爷子那。
刚开始,温黎还会经常打电话回国问她的近况,今年温馨在国外遇见了初恋,忙着谈恋爱,对南姀这边便没那么关心了。
“小姨她是关心你的,只是她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南姀点头,“我知道的。”
温黎如果不爱她,早就跟她父亲离婚了。
高三那年出了那件事情后,南姀直接让她去离婚,没有必要为了自己困在婚姻的牢笼当中。
上大学后,温黎毫不尤豫把这套房子过户给她已经能够说明她对女儿的爱。
南姀都明白,相比起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温黎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她也同样希望温黎能够获得幸福。
“时越哥哥,你知道吗?我最近觉得特别幸福,那种被人放在手掌心里呵护疼爱的感觉,我好象第一次才体会到。”
她笑起来,脸上是真切的快乐和幸福。
不同于父亲对她或许是个残疾儿的嫌弃和厌恶,母亲对她的责任和不得不付出精力的照顾。
或许有些时刻,温黎是想过放弃她的。
南姀能够感觉到,只是最后没能狠下心。
南姀不怪她,也能理解。
但谁不想要独一无二的偏爱呢。
祁深的热烈和真诚就是她想要的。
贺时越心里突然异常的难受,还有一些难过。
他很清楚南姀的家庭情况,所以对于她跟祁深交往才那么反对,他怕南姀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误把依赖当做了爱情。
可南姀说喜欢,他又能怎么办。
而且,他知道这个表妹从小到大都过得太过辛苦了。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哥哥只能支持你了。”贺时越妥协,他真的不忍心看南姀那双湿润的眸子。
“恩!”南姀重重点头,笑起来,“谢谢哥。”
杨琪走过来看见祁深有点惊讶,“是找南姀吗?怎么不进去?”
祁深摇头,“没事,我去那边等她。”
他刚抬脚又停了下来,“嫂子,能麻烦你别跟她说我来过吗?”
杨琪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看祁深这有点难过的表情,怀疑是贺时越又跟南姀说他什么不好的话。
她点头。
祁深走到阳台处,想从口袋里掏烟盒,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南姀不喜欢烟味,他已经有阵子没有碰过烟了。
祁深靠在围栏处,双手搭在上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仿佛这样能够缓解胸口处的那种钝痛感。
他没问过南姀关于家庭方面的情况,因为那次无意从她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让祁深明白,她从小没有在一个健康有爱的家庭中成长。
相反,她过得或许很辛苦。
然而直到刚刚听见南姀的话时,祁深才意识到,她内心的孤独和渴望。
祁深手放在眼帘处,遮挡住眼底泛起的一点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