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顾清晏的主谋查出来了,竟然是被关押在皇陵的三皇子。
皇帝本想留他一命,现在却是无法忍他继续作恶。
让人给他送了一杯毒酒。
平阳得知后,刺激过大,竟然疯了。
在某日被丫鬟发现尸体在湖里泡了一整晚,应该是溺水而亡。
顾清晏的身体躺了太久,需要每日起来活动让血液循环,肌肉恢复。
南姀每日都会陪着他在王府里四处逛一阵子。
又过了半个多月,顾清晏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户部官员催着他赶紧回去,皇帝也派人喊他去上朝。
南姀的肚子一直不怎显怀,有时候顾清晏带她出去时,瞧着还跟未出阁的姑娘一样。
两人的婚期定在明年三月份,顾清晏既然给南姀要了郡主的恩典来,便不想让她就这样不明不白跟着自己。
别人有的,她也必须要有。
顾清晏从书房忙完回来,看见南姀躺在美人榻上,玉梅拿着棉布给她的头发吸水,旁边放着炭火。
天气冷了,头发干的很慢。
顾清晏抬手,“给我吧。”
玉梅笑着退了下去,顺带叫走了另外两名丫鬟。
南姀原本昏昏欲睡,听见顾清晏的声音清醒了几分,“忙完了吗?”
“差不多了。”
她刚要转身,顾清晏按着她的肩膀,“别动,发尾还没干。”
“顾清晏。”南姀喊他。
“恩?”
“我好困,想上床睡觉。”南姀声音低低的,跟撒娇似的。
之前徐大夫交代过顾清晏,需要等身体彻底恢复好才能同房。
所以两人这段时间都只是相拥而眠。
天知道,顾清晏每晚忍得有多辛苦。
有时候,只能等南姀睡着了才回房。
他将棉布丢到一旁,弯腰将南姀从美人榻抱起来朝着里面床铺去。
南姀一接触到被子,立马挪动身体,想要往里睡。
岂料,一只用力的手掌按住她肩膀,男人灼热滚烫的气息压了下来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穿着粉色的单衣,顾清晏的手从腰间滑进去。
等碰到里面时忽然顿住,“怎么没传……”
南姀被他吻的有些喘,两人很久没有同房,她也是想的。
将手搭在男人的脖子上,向下拉,“有些涨……”
怀孕雌性激素分泌,胸部会进行二次发育。
顾清晏难免想起来某些从前那些的荒唐的夜晚,气血上涌。“是我不好,疏忽了我的宝贝。”
他的手复盖上去,从前能够一手握住的,现在已经不能够了。
“背着我偷偷吃什么?长得这么大?”
南姀害羞的要命,全身都泛着粉色。
这人一到了床上是什么君子风度都没有了,完全是个浪荡子。
而且特别喜欢说一些话来逗她。
“顾清晏,不许说话……”
男人眸色沉沉,低声贴在她耳边摩挲,“为什么,你不爱听吗?”
南姀无法回答。
“姀儿,那吻你好不好……”
许久不曾同房,两人都极其想念彼此。
又碍于南姀现在怀着身孕,不敢太大力,两人越是靠近越是难受。
顾清晏以往一晚上要三次以上,根本不满足于现在这种。
后来还是用了些别的法子疏解。
南姀觉得自己象一块面饼,被翻来复去的啃,皮肤都破皮了。
她迷迷糊糊睡着,感觉顾清晏给自己涂了什么,凉凉的,很舒服。
第二日,南姀醒来发现自己手腕处戴了一只新的绿镯,瞧着比原来那只更为贵重大气。
应该是昨晚睡着后,顾清晏给自己戴上的。
后面一连许多日,顾清晏都在搜罗漂亮精美的首饰送她,南姀知道他的意思,都大大方方收了。
顾清晏后来悄悄便找了徐大夫。
得知五个月之后稳定下来便可以同房后又郁闷了许久。
过年时,王府四处挂满了红灯笼,顾清晏给府中伺候的人全部发了三倍月俸。
陪着老王妃一块吃过跨年饭后,顾清晏带着南姀出府,他早就准备好了一艘大船。
他们坐在船头,顾清晏从背后揽着她,一起看岸上的烟花。
“顾清晏,你希望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顾清晏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摸了摸,“冷不冷?我们进去吧。”
南姀嗯了声。
冬去春来,三月份,顾清晏和南姀的婚宴京城有名有姓的官员都来了。
甚至皇帝还偷偷出宫来凑了个热闹。
六月中旬,南姀发动,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可把老王妃高兴的睡都不睡了,整天守着两个宝贝疙瘩。
精神气一好瞧着都年轻了许多。
王府找了奶娘,南姀觉得孩子不需要她,郁闷了好几天。
顾清晏知道她的心思后,晚上抱着她低声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这里也是。”
自从生了孩子后,南姀的身体越发敏感,顾清晏感觉自己真要溺死在温柔乡中。
“姀儿,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