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走廊另一端的某间套房内。
祁骁瘫软在温旭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酒精的后劲彻底上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水……渴……”
温旭无奈的起身倒了一杯冰水,然后回到床边。
他并没有立刻将水递给祁骁,而是垂眸俯视着他因为醉酒和燥热而泛着诱人红色的脸颊,以及那截随着他乱动而不时露出的纤细腰线。
“小朋友,走错房间的代价,现在才开始。”温旭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
他坐下,一只手穿过祁骁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地将他的头微微托起。
祁骁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支撑,下意识地仰起头,嘴唇微微张合。
温旭将杯沿凑近他的唇边,缓慢地喂他喝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缓解了那份灼渴,祁骁满足地喟叹一声,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
这个无心的动作,却象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温旭的心上。
他眸色骤然转深,放下水杯,指尖轻轻拂过祁骁滚烫的脸颊。
祁骁似乎感觉到一丝凉意,本能地往那微凉处蹭了蹭,嘴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温旭的指尖顿住,随即,一抹近乎凌厉的笑意在他唇角绽开。
这只小豹子,醉酒后倒是乖顺得惹人怜爱。
但温旭很清楚,这乖顺只是假象,源于酒精的麻醉。
他更期待的,是看到这只小豹子清醒后,会是如何炸毛、又如何在他掌中无处可逃的有趣景象。
温旭的手指顺着祁骁敞开的衣领往下滑,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淅摸到少年腰线的弧度。
他动作不急,象是在拆解一件有趣的礼物,指腹轻轻碾过布料下温热的皮肤,看着祁骁因为这触感而不自觉地往他掌心蹭,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这么乖?”他低笑一声,声音里的兴味几乎要溢出来。
手指勾住祁骁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往下解。
随着纽扣解开,少年白淅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胸口红痣都无所遁形。
那是他之前远远看着时没注意到的细节,此刻近在眼前,倒添了几分鲜活的诱惑。
他俯身,唇瓣先落在祁骁泛红的耳尖上,轻轻咬了咬。
“唔……”祁骁眉头微蹙,却没推开。
温旭的吻顺着耳尖往下,掠过颈侧时特意加重了力道,留下一圈淡红的印子。
“小朋友,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温旭的唇贴在祁骁的锁骨上,“可别后悔。”
他的手开始往下探。
祁骁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
温旭抬眼看向他。
少年的睫毛剧烈地颤斗着,原本紧闭的眼缝里透出一点朦胧的光,象是要醒了。
可这点清醒很快又被酒精压了下去,祁骁只是皱着眉,甚至往温旭怀里拱了拱,象是想躲开那点痛感,却把自己送得更近。
温旭看着他这副半醒不醒、还往“狼窝”里钻的模样,眼底的暗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没再尤豫,开始……
“啊!他妈的,谁啊。”
祁骁猛地睁开眼,眼底全是水汽和混沌,却能模糊看到近在咫尺的脸。
是温旭!那个跟他二叔斗了好几年、让他本能发怵的男人!
“靠,你……你他妈干什么?”他的声音又哑又颤,脑子还没完全转过来。
“放开……你大爷的!”
他想挣扎,可酒精还没彻底退去,四肢软得象没了骨头,刚抬起手就被温旭牢牢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温旭的力气很大,指节扣得他手腕生疼,根本挣不开半分。
“干什么?你自己闯进来的,现在问我干什么?”
祁骁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些,酒意被痛感和恐慌冲散了大半。
“你他妈放开我,我是祁炎的侄子。”
他挣扎得更狠,“你敢动我,我二叔不会放过你的!”
“祁炎?”
温旭象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笑出声,“正好,我倒要看看,他知道自己的宝贝侄子在我这里,会是什么表情。”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狠狠堵住了祁骁的唇。
祁骁的牙齿直接咬了上去,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时,他甚至想把这混蛋的嘴唇咬下来。
“咬啊,”温旭松开他的唇,眼底的笑意更浓。
“使劲咬,最好让我记一辈子,毕竟,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见面礼。”
祁骁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出来了。
他想骂,想挣扎,可手腕被牢牢扣着,身体的痛感还在蔓延,连动一下都觉得浑身发虚。
他这副又凶又弱的模样,已经把温旭心底那点兴趣彻底勾了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
温旭的唇再次落下来,这次直接咬在祁骁的锁骨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你逃不掉的。”
祁骁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他能感觉到温旭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每一处触碰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却让他冷得发抖。
“操你大爷的温旭,我二叔要是知道了,他会杀了你的!”
“那也要等他知道的时候。现在,你该想的是——怎么让我满意。”温旭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没再给祁骁说话的机会……
看着少年眼底的恐慌和不甘,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
窗外的夜色正浓,而这间房里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祁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点仅存的酒意彻底被恐慌冲散,只剩刺骨的清醒。
他想缩腿,却被温旭牢牢钳制着,骨头都象是要被压碎,只能徒劳地蹬着脚。
“温旭!你他妈不是人!”他嘶吼着,眼泪不受控地砸下来。
可这点反抗在温旭面前像挠痒痒,对方只是低头看他,眼底的笑意里掺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
“不是人?那也是你先招惹的。忍忍,很快就好。”
“好个屁!”祁骁疼得浑身冒冷汗,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
“温旭你放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开始求饶,之前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只剩彻底的恐惧和无助。
可温旭象是没听见,只盯着他泛红的眼框和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开的唇,眼底的欲望更浓。
他俯身咬住祁骁的颈侧,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血印。
祁骁的意识开始模糊,痛感和某种陌生的、让他羞耻的感觉混在一起,搅得他脑子一片混乱。
他想推开温旭,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