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走出一段距离，彻底避开了村子的视线范围，老李才稍稍放慢脚步，与林福来并肩，低声说道：“昨天你走后没多久，县局和驻军部队的人就到了。许副局长和李团长亲自带队，带了侦察兵、工兵，还有军医，都在入山口里面一点的山坳里等著，没惊动村里。”
林福来心里微微一震。动作这么快！连工兵和军医都带来了，看来上级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远超他的想象。老李言简意赅，“李团长和许局长的意思是，你带路，我们立刻进山，确认现场，控制人员，评估军火库情况。你能行吗？累不累？”
“我能行，不累。”林福来毫不犹豫地回答。事实上，经过一夜休息（虽然质量不高），加上灵泉水对身体长期的改善，他此刻感觉精力还算充沛。
“好，那我们快点。”老李不再多说，加快步伐。
两人不再走寻常山路，而是在老李的带领下，钻入一片更茂密的林子，七拐八绕，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处背风的、相对平坦的山坳。
山坳里的情景，让林福来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只见二十多个身穿绿色军装、全副武装的战士，正以战斗队形散开警戒，他们神情严肃，眼神警惕地扫视著四周，手中的步枪锃亮，刺刀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正在临时支起的帐篷前忙碌，帐篷里似乎躺着人。另一边，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围在一起，对着摊开的地图低声讨论。许副局长果然在，他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肩章显眼、面容刚毅的中年军人，想必就是李团长了。现场气氛肃穆而紧张，除了偶尔压低声音的指令和脚步声，几乎听不到别的杂音，与周围静谧的山林形成鲜明对比。
老李带着林福来快步走过去，在离那群干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立正，低声道：“报告！林福来同志带到！”
许副局长和李团长同时转过身。许副局长看到林福来，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李团长的目光则像两把刷子，瞬间将林福来从头到脚“刷”了一遍。那目光带着久经沙场的锐利和审视，似乎能穿透皮肉看到骨头里去。林福来被他看得心头一凛，但努力稳住心神，站直了身体，不卑不亢地迎视过去。
“你就是林福来同志？”李团长开口，声音不高，但浑厚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首长！”林福来下意识地用了在村里听民兵训练时学到的称呼。
“好！小伙子精神！”李团长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赞许的笑意，但那笑意很快被凝重取代，“情况许副局长已经大致跟我说了。你立了大功，发现了极其重要的敌情和安全隐患！现在，我需要你带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安全地抵达那个山洞。能做到吗？”
“能！首长！”林福来挺起胸膛，声音清晰。他知道，此刻任何犹豫和胆怯都可能影响行动。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不用不用，娘，我不饿，中午说不定就在城里吃了。”林福来连忙摆手，他可不想耽误时间，“爹呢？起了吗？”
“你爹去后园子摘点菜，马上回来。”李秀兰说著，又往锅里添了瓢水，准备煮糊糊。她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又念叨：“你这孩子，办事毛毛躁躁的，见着领导稳重点，该问好问好，别仗着人家对你好就没大没小”
“知道了娘，您放心！”林福来一边应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正巧林建国拎着几把还带着露水的青菜从后门进来，看到林福来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也愣了一下：“这么早？干啥去？”
“爹，赵科长那边有点急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啊！”林福来来不及多解释，对着父亲匆匆说了一句，拉开门就闪身出去了。
“哎！这孩子”林建国看着儿子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把手里的菜递给迎过来的李秀兰，“赵科长找他？啥事儿啊这么急，饭都不吃。”
“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夫妻俩絮叨著家常，开始张罗一家人的早饭。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口中“给公家办事”的儿子，此刻正奔向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漩涡中心。
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不了娘，事儿挺急的，赵科长那边等着呢。”林福来搬出赵振国当挡箭牌，他知道这招对父母最管用。果然，李秀兰一听是赵科长有事，脸上的疑惑立刻变成了理解，还带上了点催促：“赵科长找你啊？那你快去！别耽误领导的正事！饭要不娘给你烙张饼带上？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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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的事儿，咱哪知道。福来现在给公家办事，忙点也好。”李秀兰接过菜，语气里带着点自豪，又有点心疼，“就是别累著老头子，你说福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瘦啥瘦，我看是结实了！”林建国不以为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掏出烟袋锅子，开始慢悠悠地塞烟叶，“小子能吃能跑，干点正事，瘦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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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来出了院门，没有直接往村口大路走，而是绕了个小弯，避开了可能早起拾粪或者下地的村民。晨雾像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村庄、田埂和远处的山峦，视线有些模糊。空气清冷而湿润，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他的心跳，随着离村口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刚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旁边堆放著的几个旧石碾子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正是昨天那位老李干警。他今天换了身更不起眼的深蓝色旧工装，头上还扣了顶旧帽子，但那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林福来同志，”老李压低声音，快步迎上来，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跟我来，走这边。”
林福来点点头，没多话，跟着老李从槐树另一侧拐下田埂，沿着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走的、长满杂草的灌溉沟渠边缘，快速向入山口的方向走去。沟渠里的水浅浅地流着，发出细微的潺潺声。两人脚步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