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见面会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结束,基础信任算是创建了。科尔森打算来些实质性的事务了。
科尔森露出他标志性的友善微笑,他要开始他的本职工作了:“约翰。”科尔森的话让人觉得就象朋友间的闲聊,“我们是朋友。能告诉我们,在沃特公司发生了什么吗?比如那架飞机?”
提到飞机,约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上那种见到偶象的兴奋瞬间变得煞白。“飞机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试图辩解,“那天他们让玛格丽特陪我我进行‘压力测试’,我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我一上飞机就感到了一些呼吸不畅的感觉,玛格丽特同样也出现了那种感觉……”约翰没有说完,但科尔森听到了另一位当事人的名字,他只得打断问道。
“恩!”约翰用力点头,提到玛格丽特,他的眼神亮了一些,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腼典,“我和玛格丽特从小就在一起训练。她……她很厉害,力气特别大,而且皮肤超级坚韧!我见过他们用反器材狙击枪打她的头,她也只是晃了晃,说有点头晕。”他描述这些本该残酷的场景时,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在眩耀心上人般的语气,脸颊还微微泛红。
科尔森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这个堪称小超人的祖国人,内心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继续温和地追问,将话题拉回正轨:“我明白了,约翰。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她。那你能仔细回忆一下,飞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是什么导致了你的力量失控?”
约翰重新陷入了回忆:“飞机飞得很高的时候,突然开始上下乱晃,象要散架一样。我第一次坐飞机,真的很害怕,玛格丽特也紧紧抓着我的手……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里的力量就……就炸开了。等我清醒过来,我已经拉着玛格丽特在外面了……我想救里面的人,我想把飞机托住,可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愧疚的心情充满了他的内心
“这不是你的错,约翰。而且,超人将那架飞机救了下来。”科尔森先安抚了一句,并将飞机上的人安全的事对约翰说了,这似乎对约翰起了点作用,科尔森继续问,“你提到的‘压力测试’,他们经常用这种方式训练你们吗?在真实、危险的环境里?”
约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混乱。“史迪威尔女士说……这是必要的。”
然而,在说出这番话时,他的眼神却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克拉克,仿佛在潜意识里,克拉克所代表的“强大”与“温暖”,与他被灌输的“强大”概念产生了某种冲突。
他对玛德琳的依恋是根深蒂固的,但此刻,另一种源自青春期本能的情感以及对更强引导者的崇拜,正在他单纯的心里悄悄滋生,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矛盾。
克拉克适时地介入,克拉克那如同太阳的温暖试图让约翰能冷静一点:“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让你们获得这种‘特别’的,约翰?”他的超级视力能看出约翰体内的能量回路极不自然,充满了人为干预的痕迹。
约翰努力地回忆着,组织着语言:“我……我不太记得清了。我从记事起就有很多次……注射,各种各样的液体,颜色很漂亮……还有躺在冰冷的床上,机器会发出光,很疼……但史迪威尔女士会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忍过去就好了,我会变得更强,更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的话中带着一种天真的愚蠢,两人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他最真实的想法,可他们只能找到最清澈的纯真。
“训练营里还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的人……但后来,很多人慢慢都不见了。”约翰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史迪威尔女士说他们去了‘更好的地方’,或者……是不适合成为英雄。”
他眨了眨蓝色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困惑,显然无法理解“不适合”背后可能意味着的淘汰与毁灭。
在他被塑造的世界观里,沃特所做的一切,无论过程如何,其终极目的都是“制造英雄,守护世界”,他单纯的心智根本无法将这与“罪恶”联系起来。
科尔森与克拉克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情况十分清淅,并且十分紧迫。
沃特不仅仅是在制造武器,他们是在系统地“培育”并“驯化”超人类,将一个心智停留在少年阶段的强大个体,塑造成他们需要的、绝对可控的“神”。同时利用情感操控和扭曲的使命感,构筑起他全部的认知体系。
“约翰,”克拉克的声音更加柔和,十分郑重的告诉约翰,“想要帮助他人,道路不止一条。真正的力量,应该源于你内心的选择,而不是被别人设置好的程序。你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拥有象对玛格丽特那样的真实情感,而不是仅仅成为一个……被设计好的工具。”
约翰很困惑又十分矛盾。“但是史迪威尔女士说,外面世界的人不会理解我们,他们会恐惧,会排斥,会把我当作怪物。只有沃特能给我们容身之处,能让我实现价值。如果我离开了我还能做什么?我好象只会这个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现有“舒适区”的依赖,还有那份对玛德琳的“恋母”式依恋,这成为了他无法挣脱的牢笼。
(腼典单纯型阿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