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却像是没听见,只顾忙活,还不忘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追问:“你还没说,到底有什么阻碍?”
“你这王八蛋!”陆蓉蓉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喘息,浑身都被他搅得发软。
苏昌河低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指尖摩挲着她的眉眼,恨不得真的将眼前人拆骨入腹,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陆蓉蓉支着下巴,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目光落在炉上咕嘟作响的药壶上。
苦涩的药味漫了满室,她却半点没察觉,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真不敢相信,她陆蓉蓉竟然被白嫖了!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那天苏昌河跟要吞了她似的,一身牛劲使不完,结果她累得睡过去之后,这人竟悄无声息地偷跑了。
陆蓉蓉越想越气,险些笑出声来,合着他临走前,还跟自己打了一发分手炮?
她冷哼一声,指尖摩挲着扇骨,心里飞快盘算着独自闯暗河的可能性。
院门外,王婶正踮着脚往里头鬼鬼祟祟地张望,那点幸灾乐祸的心思,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瞧见陆蓉蓉看过来,她才假惺惺地扯了扯嘴角,扬声道:
“小陆啊,你家那个短命鬼呸!看我这破嘴!我的意思是,你相公去哪了?这都半个月没见人影了。”
陆蓉蓉看着她那副遮都遮不住的嘴脸,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王婶,打从她搬来那天起,就惦记着她这房子,还想把她那丑得跟老鼠成精似的侄子塞给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她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慢悠悠开口:“没办法,他说我刑克六亲。毕竟当初,我连隔壁邻居都克没了呢。”
王婶的脸色瞬间变得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后颈的头发却突然被人一把薅住,疼得她“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隔壁老王脸色铁青,揪着王婶的头发往院里拽,低吼道:“老子警告过你多少次了,别在外头扯老婆舌!你是真不听是吧?给我进来!”
王婶疼得嗷嗷直叫,扑腾着胳膊乱抓:“老王!老娘跟你拼了!”
紧接着,隔壁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显然老王这回是真动了怒。
啪啦——
细微的瓦片踩踏声从头顶响起,陆蓉蓉的耳朵轻轻动了动,眸色微沉。
“哈哈哈哈——”
一阵怪里怪气的笑声陡然响起,带着几分阴恻恻的调子:“你就是苏昌河在外头藏的女人?”
随着声音落地,一道身影轻飘飘地落在窗台上。
陆蓉蓉抬眼望去,只见来人身披一袭刺眼的红衣,满头白发梳得一丝不苟,头顶还扣着顶黑色官帽,那张脸白得像纸,眉眼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竟瞧着有几分不似活人。
更离谱的是,他肩上还扛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大刀,与那身装扮格格不入。
陆蓉蓉瞥了一眼,便托着腮帮子继续发呆,心里暗自腹诽:江湖上的人,果然长得千奇百怪。
慕词陵见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又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音尖细得像掐着嗓子:
“苏昌河那小子,竟然喜欢你这种丑女?”
陆蓉蓉
怎么还人参公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