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知道,现在的形势,可多日不见的委屈,依旧快速涌上了心头。
梁拉娣的呼吸越发急促,她抓住李建国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呢喃道:“建国,孩子们还在家等我,不能耽搁太久……”
说着,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贴近了李建国。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角,象是怕他忽然抽身离去。
李建国低笑一声,手指灵活地解开她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纽扣,粗糙的指腹蹭过她锁骨下的细嫩肌肤。
“来得及!”
梁拉娣轻颤了一下,却没再阻拦。
阳光通过树叶的缝隙洒落,斑驳的光影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跳动。
风吹过草丛,沙沙的声响掩盖了急促的喘息。
梁拉娣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可李建国偏偏使坏,动作又凶又急,逼得她眼角泛红,几乎站不住脚。
“你……故意的……”
她声音发颤,指尖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李建国闷哼一声,用力抱住了娄晓娥,在她耳边低语:“姐,谁让你刚才咬我的?”
梁拉娣想反驳……
随着李建国的卖力,只能仰起脖颈,任由炽热的阳光和更炽热的体温将她彻底吞没。
等一切平息,梁拉娣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匆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李建国替她系好最后一颗纽扣,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东西塞进她手里。
“什么?”
梁拉娣低头一看,是一包大白兔奶糖,还有几张大团结和粮票。
“姐,带给孩子的!”
李建国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随手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梁拉娣攥紧了那包白糖,指节微微发白。
这年头,大白兔奶糖是稀罕物。
“建国,……谢谢。”
梁拉娣的声音很低,却异常郑重。
李建国揉了揉她的头发:“姐,赶紧回去吧,别让孩子们等急了。”
梁拉娣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李建国问。
梁拉娣抿了抿唇:“孩子们下周四,我会送他们去姥姥家住几天,周五晚上……”
她的话,不言而喻。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树林边缘。
李建国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
自从李建国被调到了红星轧钢厂,他和梁拉娣之间,只能是露水情缘、匆匆一瞥。
“下周五,嘿嘿……”
风依旧吹着,草木摇曳,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过。
只有地上几处被压弯的野草,无声地记录着这场隐秘的交锋。
……
时间还早,李建国悄悄进入了珐玛大陆。
虽然不能砍怪升级,但也能提升技能金钟罩和副职铁匠的熟练度。
分秒不让!
等李建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刚踏进前院,就察觉到不对劲。
几个大妈正围在水槽边洗菜,见他进来,原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王大妈低头猛搓手里的白菜,李大娘则假装没看见他……
只有二大妈眼神闪铄地瞥了他一眼,嘴角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李建国脚步一顿,心里隐隐升起一丝警觉。
“哟,建国回来啦?”
三大爷阎埠贵不知何时出现在月亮门旁,手里捧着个茶缸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今儿个天气不错啊。”
李建国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径直往自己屋走。
可刚走到中院,就听见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有人半夜看见……”
“……啧啧,真没想到啊……”
“……许大茂还躺着呢,这就……”
李建国眉头一皱,猛地回头。
那几个大妈立刻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洗菜。
他冷哼一声,大步走向后院,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按照《四合院》的尿性,估计要不了多久,街道办王主任,就要过来了。
“不行,的想个招儿!”
视线的不远处,几个小孩子,正在游玩嬉戏。
李建国找到了阎解旷,用一块钱雇佣了他。
请他,去找几个公安过来。
随后,李建国就进了屋子。
李建国敲了敲衣柜后的暗门。
此时,娄晓娥正坐在床边缝补衣服,听到敲门声。
抬头见是李建国,脸上刚露出笑容,却见他神色凝重,立刻意识到有事发生。
“建国,怎么现在来找我?”
她放下针线,低声问道。
李建国没有进去,小声说道:“姐,院子里有人在传我们的闲话。”
娄晓娥脸色一白,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什么闲话?”
“说你半夜进我屋,关系不正当。”
李建国冷笑一声:“看来是有人盯上我们了。”
“怎么可能,我们……”
娄晓娥咬着唇,眼框微红。
李建国赶紧安慰着:“姐,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看见的,不过是谣言而已。”
“一定是三大爷……之前他想让我把纺织厂的工作让给于莉,我没答应,他肯定记恨在心。”
听了娄晓娥的话,李建国点点头。
“恩,我也猜是他。”
李建国继续说道:“姐,等会儿,我估计接待办的人就要过来了,到时候见机行事,只要我们咬死了不松口,绝对不会有事儿的!”
“恩嗯!”
娄晓娥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儿,随后就关上了小门,掩盖住了痕迹。
没过多久,李建国忽然听见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建国同志在吗?”
一个严肃的女声响起。
李建国打开门,看见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名工作人员大步走进后院,脸色凝重。
王主任四十来岁,短发齐耳,一身灰布干部装,眼神锐利。
“王主任?”
李建国故作惊讶,赶紧迎了上来:“王主任,您这是……”
王主任语气严厉:“有人向街道办举报,说你们二人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严重破坏社会风气。”
“今天,我们就是来调查这件事的。”
她话音一落,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各家各户的门窗后,隐约能看见探头探脑的邻居。
李建国目光一扫,在人群最后面看见了三大爷阎埠贵。
老家伙端着茶缸子,假装在喝茶,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藏都藏不住。
“王主任,这话从何说起?”
李建国镇定自若,十分委屈:“我和晓娥姐清清白白,这是谁在造谣?”
王主任没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身后一个工作人员道:“去把娄晓娥同志叫来。”
不一会儿,娄晓娥匆匆赶来。
她显然刚在做饭,手上还沾着面粉,脸色苍白:“王主任,您找我?”
王主任看了看两人,严肃道:“今天下午,街道办收到匿名举报,说有人亲眼看见娄晓娥半夜进李建国的屋子。”
随后,她顿了顿:“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
娄晓娥身子一晃,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若不是有人扶着,差点儿就倒在了地上。
“王主任,谁……谁要这么诬陷我啊!”
说着的时候,娄晓娥的眼角,都沁出了许多的泪珠。
她小声抽泣道:“那个天杀的王八犊子,我……我……”
娄晓娥这一哭,把院子里的人都给哭愣住了。
她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在面粉还没洗净的手背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我男人躺床上半年多了……”
她哽咽着抹眼泪,袖口沾了面粉,在脸上擦出几道白痕。
“我天天伺候他吃喝拉撒,还要去纺织厂做工……现在还要被人这么糟践……”
王主任的表情明显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