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笑盈盈地看着容舟, 那双金色的竖瞳里流转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仿佛在宣布一个早已确定的未来。
“等你伤好了,我们就结契吧。”
他甚至不需要询问她的意愿,直接宣告了结果。
紧接着,他微微前倾,目光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补充道:
“我是你第一个雄性。”
他笃定地宣示著这所谓的“主权”,完全无视了容舟骤然紧绷的身体和瞬间冰冷的眼神。
容舟一言不发, 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冻结在了喉咙里她死死地盯着身上柔软华丽的被子,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就是不肯看龙川一眼。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需要休息。”
声音干涩,没有一丝波澜。
龙川见容舟不看自己, 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
他整个身子慵懒地一歪, 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轻佻。
竟用自己的额头上那对坚硬、微凉,象征著龙族身份的龙角,去轻轻地、带着点强迫意味地顶了顶容舟偏向一侧的脸颊。
这动作亲昵得过分,也充满了龙族特有的、带着原始占有欲的意味。
容舟后知后觉。
这兽人在调戏她?!
他把容舟的脸顶到不得不正对着自己的角度后, 俊美的脸庞凑近容舟。
近得彼此呼吸可闻。
容舟也不过十几岁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俊美兽人的调戏。
脸早已经红透了。
金色的竖瞳紧紧锁住她被迫抬起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
“为何不看我?”
容舟面无表情,终于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滚。我不会和你结契。我是熊族雌性。”
龙川呵呵地低笑起来:“可是你的脸红红的,可是因我容色羞红?”
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靠近了些,轻轻嗅了嗅容舟颈侧的气息, 那动作如同猛兽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你扮做雄性,应该就是不想和你们熊族的那些粗鲁雄性结契吧?” 龙川继续,“一些足够聪明的雌性,不想沦为不停生育幼崽的工具,比如你,”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容舟散落在枕边的发丝,语气带着诱惑,抛出了他认为无法拒绝的条件:
“和我结契,你可以只生一个, 我保证。微趣暁税 耕辛罪全还能当上尊贵的龙国王妃,受万千龙国兽人的敬仰与供奉。 这难道不比你在熊国,或者继续你那朝不保夕的伪装,要好上千百倍吗?”
容舟抬起眼,冷冷地道: “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有生殖隔离。”
龙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微微蹙眉,重复道:“生殖隔离?”
容舟盯着龙川的脸,眼神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超然的冰冷, 语气肃穆:“没错。我并非普通雌性,我是兽神派下的使者,生不了孩子。我的任务,另有安排。” 她加重语气,带着警告,“像你这种亵渎兽神使者的,兽神会降下惩罚。”
龙川看着容舟:“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俯下身,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兽神给你的任务,就是诞下我的龙子龙孙。”
容舟彻底无语了,闭眼不再看他,也不想再说话。
龙川看容舟这副拒绝交流、彻底无视他的样子,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他没有任何预兆地,凑上去直接亲上了容舟的嘴唇,色气地用舌头轻舔、撬动她的唇瓣, 试图更深入地探索。
容舟这下淡定不了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 里面充满了震惊、屈辱和愤怒,开始用力推搡龙川坚实的胸膛,双腿也不安地挣扎起来。
“呜放开!” 少女无助而愤怒的呜咽声不断从被堵住的唇间溢出,带着剧烈的颤抖。
这挣扎与呜咽的声音,似乎很好地取悦了龙川。
他眼底的暗色更浓,属于龙族本淫的天性被彻底激发。
他轻而易举地用单手就握住了容舟不断推拒的纤细手腕, 将她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上方, 整个身体顺势压下,将少女彻底压制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动弹不得。
他微微撑起身体,盯着身下少女那因挣扎和羞愤而泛红的眼角, 以及那变得更加粉嫩诱人的肌肤, 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迷醉与前所未有的炽热。
这就是雌性吗?
他心中掠过一丝陌生的悸动,如此脆弱,又如此引人摧毁和占有。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比他得到任何珍宝、赢得任何战斗,都更让他心潮澎湃。
龙川有些激动地在少女的身体探索,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与灼热的掌心,如同巡视领地般,在她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的腿侧流连忘返。
容舟没力气反抗, 手腕被牢牢禁锢在头顶,身体被沉重地压制,所有的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
她只能僵硬地承受着,只觉得内心被巨大的慌张、惶恐与绝望填满,冰冷的寒意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一寸寸品尝,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手剥开拨开层层云雾,那雪白而微微起伏的山峦出现在他眼前。
龙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克制不住地深嗅, 一股清幽又带着一丝奶甜的香气沁入鼻尖。
他高挺的鼻梁近乎贪婪地深埋在那片雪山之间。
摩擦著。
容舟受不住,屈辱呜咽著哭出声来。
真是服了。
我怎么倒霉至此?
穿越异世,艰难求生,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却要遭受如此不堪的境遇。
明明临门一脚了。
荣华
你在哪里
龙川吃了一口果子。
他好想把这吃了。
龙川一只撑着床榻的手紧了紧。
容舟的哭声更大了。
龙川抬起头,看着容舟泪水迷蒙、眼尾绯红的样子, 那脆弱中透出的极致艳色
反而只觉得这雌性甚是勾人,让他心底的施虐欲与占有欲更加膨胀。
他伸出舌头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语气似是不解,又带着几分被取悦后的慵懒:
“哭什么?” 他的指尖抚过她湿润的眼角,“我不吃了总不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