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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为了省几个钱,你这是把祸害引进院了!(1 / 1)

易中海见状,更是得理不饶人,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是敲诈勒索!

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们私宰猪,还跑到工人宿舍区来闹事,干扰群众生活,这是什么行为?啊?”

他越说声音越大:“我告诉你们,现在立刻给我走!

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我马上就去派出所报案!

告你们敲诈勒索,扰乱治安!看到时候公安同志信谁的!

我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三十年,清清白白,组织上最了解!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抹黑我?”

他这一番连消带打,反客为主。

黑脸汉子两人本就是集市上混的,欺软怕硬,见易中海不仅不认账,还要反咬一口报警,气势顿时馁了。

他们看着易中海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再看看周围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邻居,心里发了毛。

真闹到派出所,他们私自买卖的事也经不起查。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退缩和晦气。

黑脸汉子咬牙切齿,指着易中海,撂下一句:

“好!好你个易中海!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说完,拽着同伴,灰头土脸地挤出人群,快步走了。

看着两人狼狈离开的背影,易中海心中大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

他转过身,对着围观的邻居,摆摆手:

“没事了没事了,两个想讹钱的,让我轰走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忙啥忙啥。”

回到屋里,关上门,易中海长长舒了口气。

但随即,一种冒险成功的得意充斥了心头。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对仍一脸后怕的一大妈撇撇嘴,轻蔑地说:

“看见没?这种市井之徒,也就这点能耐。想跟我斗?哼,他们还嫩点!这下,算是彻底了账了!”

他自觉手段高明,可他没意识到,那汉子,显然不是个肯轻易咽下这口恶气的人。

易中海在家里坐了会儿,越想越觉得自己方才那番应对实在是高明果断。

心里很得意,也保全了面子。他灌了几口茶,那股子想要澄清兼炫耀的劲就压不住了。

他端着那个搪瓷缸子,溜溜达达出了门,专往人多的地方凑。

看见阎埠贵,易中海便踱步过去,叹了口气:

“唉,老阎,你说说,这年头,办点事真难。我本想着给家里添点年味,好心买个猪,谁知道遇上这种事。

他摇摇头,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那两人,凶神恶煞的,非说猪有问题。

咱们工人家庭,讲的是道理,我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好说歹说劝走了。这种市面上的闲散人员,看着道貌岸然,其实就是想讹一笔,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抿了口茶,话锋一转:“当然了,咱是懂规矩的人。就算真有什么不妥,那也得按规矩来不是?

做任何事情千万不能害了旁人。这点觉悟,咱还是有的。”

几个邻居听着,有的附和两句,有的将信将疑。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问:“老易,那猪真没有问题?”

易中海心里一虚,但脸上稳得住,含糊道:

“那肯定不能吧”

就在这时,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他显然听到了后半截对话,放好车。

阎埠贵像是找到了更可靠的咨询对象,赶紧拉住何雨柱:

“柱子,你回来的正好。你懂这些,老易上午卖了头猪,

买主刚才找来说猪死了,还宰开看了说是烂的,他们把肉扔了。

这这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家那几只鸡,今天好像就不太爱动弹”

旁边抱着孩子的一个妇女也插嘴:“是啊,何工,咱这院里孩子多,还有好几家养了点东西,这要是病菌”

何雨柱听着,看了看面露忧色的邻居。

语气平实:

“阎老师,几位邻居,如果那猪真是死于急性传染性疾病,比如猪瘟或者败血症,

死后宰开发现内脏腐烂,那说明病菌在死前就已经大量繁殖并破坏了组织。”

他顿了顿,看到众人紧张起来,才继续道:

“这种带菌的病死畜禽尸体,是极其危险的传染源。病菌可以通过腐败的体液、丢弃的废弃物污染土壤、水源。

如果丢弃地点离居民区不远,野狗、野猫、老鼠、甚至苍蝇接触到,都可能成为移动的带菌体,把病菌带到更远的地方,包括我们院里。”

他的目光落在那几家养了鸡鸭的角落:

“家禽对这些病菌往往也很敏感。如果接触到,别说精神不好,很可能”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等不到过年。”

“哗——”

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的邻居彻底慌了神。

联想到自家活物蔫蔫的样子,恐惧瞬间加剧。

“易中海!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那杀猪的把烂肉扔哪儿了?你必须问清楚!”

“为了省几个钱,你这是把祸害引进院了!”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得报告!万一真闹起鸡瘟猪瘟的,谁负责?!”

矛头瞬间齐齐指向易中海。

易中海彻底僵住,他没想到何雨柱几句话,比任何争吵辱骂都更有力量,直接将他置于全院公敌的位置。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何雨柱危言耸听,想说自家没事,但在众人愤怒恐慌的目光下,那句解释的混账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何雨柱看着局面已乱,不再多言,转身朝自家走去。

易中海黑着脸回了家。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四合院就迎来了两拨让他头皮发麻的人,是阎埠贵请来的。

先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板着脸,身后跟着两个干事。

紧接着,轧钢厂后勤保卫科的孙科长也带着人到了。

两拨人几乎前后脚进门,显然昨晚就已经通过气。

院里得了信的住户,不用招呼就聚拢了过来,阎埠贵跟在后面。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王主任,孙科长,您二位怎么来了?快屋里坐”

“不忙坐。”王主任一摆手,语气严肃,“易中海同志,我们接到群众联合反映,你这里涉及违规购入、处置病畜,可能引发公共卫生安全问题。

街道和厂里都很重视,今天来就是调查清楚。”

孙科长也沉着脸补充:

“老易,你是厂里的老师傅,八级工,更应该带头遵守规章制度。

这事儿影响很坏,厂领导也知道了,要求务必妥善处理。”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定了定神,语气带着委屈:“王主任,孙科长,还有各位邻居,我得说明一下情况。

我确实买了头猪,是想给家里添点年货。

买的时候那猪看着还行,就是有点蔫,我想着是路上折腾的。谁知道拉回来就不大精神。

后来有人想买,我看他们诚心,就转让了。

至于他们说猪有病,死了,这我完全不知情啊!我也是受害者,白白损失了钱!”

他顿了顿,看向众邻居,表情更加痛心疾首:

“是,后来那两人是找上门闹了一下,但我已经义正辞严地把他们劝走了,也告诫他们要妥善处理,不能害人。

我易中海做事,向来是对得起良心,对得起街坊四邻的!怎么能说我把祸害引进来呢?”

“易中海!”阎埠贵忍不住了,指着自家鸡笼,

“你瞧瞧!我家这鸡,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死了!

老刘家的兔子也蔫了!这你怎么解释?要不是你那病猪带的瘟,能这样?”

“就是!我家孩子昨晚就说肚子不舒服,是不是也沾了晦气?”一个妇女跟着喊道。

众人七嘴八舌,情绪激动。

易中海见状,反而挺直了腰板,摆出讲道理的姿态:

“各位!各位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鸡死了,兔子蔫了,孩子不舒服,这我也很痛心。

但是,咱们不能什么事都往我头上扣啊!

冬天鸡鸭有个伤风感冒很正常,孩子吃坏肚子也常有。

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的问题?这得有证据,讲科学!

不能听风就是雨,搞牵连嘛!”

他这话说得似乎有理有据,还暗指邻居们搞迷信。

一些没直接损失的邻居,气势不由得弱了点。

王主任和孙科长对视一眼,眉头紧锁。

这事确实有些模糊,易中海的辩解听起来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关键在于病源和因果关系的确认。

“易师傅说的,也不无道理。”孙科长沉吟道,“光凭猜测,确实不好下结论。”

易中海心中暗喜,觉得有转机。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只见那个黑脸汉子,居然又来了!

这次他身边除了昨天的同伴,还跟着一个穿着旧制服的瘦高个。

黑脸汉子进门就直指易中海:

“易中海!你别在这装好人了!昨天让你糊弄过去了,今天有市场管理所的同志在,咱们得把账算清楚!”

易中海脸色大变,厉声道:“你怎么又来了?还敢带人来闹事?

王主任,孙科长,就是他们!昨天就是他们想讹诈我!”

“谁讹诈谁?!”

黑脸汉子啐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块散发着隐隐恶臭的肉块,猛地摔在众人面前的地上,

“各位领导,各位街坊看看!这就是从那头死猪身上割下来的!

臭不可闻!我们拉回去没多久就死了,切开就这样!这能是好猪?!”

他又指着易中海,对市场管理员说:

“同志,就是他把这明摆着的病猪卖给我的!还骗我说是家养的,没毛病!

他这是投机倒把,贩卖病畜!害我赔了钱不说,还差点惹上瘟病!”

市场管理员皱着眉头,然后看向易中海,目光严厉:

“易中海同志,这你怎么解释?在非指定集市地点,私下交易活畜,并且涉嫌贩卖病畜,这可是严重违反市场管理规定,更是危害公共卫生的行为!”

易中海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想到这汉子不但敢再来,还留了这么一手铁证!

他脑子嗡嗡作响,但多年的处世经验让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迅速的捶胸顿足:

“胡说!全是胡说!这肉这肉谁知道是哪里来的?他们这是蓄意陷害!对,一定是他们自己弄了坏肉来诬陷我!

同志,领导,你们要明察啊!我易中海在厂里干了三十年,年年先进,在院里也是处处与人为善,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们他们这是看我是工人,有固定收入,故意来讹诈啊!王主任,孙科长,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他说得声情并茂,将一个老实本分却被无赖陷害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这一番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的表演,让那黑脸汉子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更有利的话来。

王主任和孙科长也有些为难,一方有可疑的物证和指认,另一方是老工人、表面上一贯表现不错,情绪激动地喊冤。

场面一时僵持,众人的目光在易中海和黑脸汉子之间逡巡。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插了进来,声音不高:

“要判断这肉是否来自那头猪,以及那猪的具体死因,光看表面腐烂程度不够。

不过,要确定易师傅卖出的猪是否带病,倒有个间接的旁证思路。”

众人望去,只见何雨柱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人群外围。

他走到王主任和孙科长面前,点了点头:

“王主任,孙科长。我是厂里技术科的何雨柱,对微生物和传染病机理有些了解。刚才我观察了一下院里出现症状的禽畜,也听了几位邻居的描述。”

“从扩散的一般规律看,首先接触或最接近的个体,会最先地出现症状。

据这位同志说,他拉走猪后很快猪就死亡并处理了。

那么,如果病菌是从那个处理地点扩散出来的,理论上,距离该地点最近、且环境连通的区域,应该最先出现病情。”

他话锋一转,看向易中海:

“那头猪在被卖出前,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它的分泌物污染了局部环境——那么,同处一个相对封闭院落内的其他禽畜,在短时间内相继出现症状。

时间顺序上,也说得通:猪先出现异常,然后被转移,但其留下的有害物开始发挥作用,导致院内其他易感动物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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