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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过没事,螺蛳壳里做道场,这才显本事呢。(1 / 1)

郑工看了看手表,跟孙主任对了个眼神,转头笑道:

“宋老,何工,理儿是越辩越明,可光说不行啊。咱们机房见真章?机器不认人,就看它听不听话了。”

这话正戳中何雨柱下怀。他心说:等着瞧吧,看是机器听话,还是我让它更听话。

来这儿就是为了上手——摸一摸这年头顶了天的电脑子,用后世的手段给它紧紧弦。

孙主任起身,从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又拿出一本登记簿,脸色也认真起来了。

他说:“宋老熟门熟路了。何工头回来,我简单说两句,咱们所的计算机,那是国家重器,机房有机房的规矩”

何雨柱瞄了一眼那本子,心里直乐:得,纸质版门禁加手写日志,这安保措施挺有时代特色。

放以后,刷个脸的事儿,这儿得跟进宫似的记一笔。

何雨柱听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后世的超算中心,鼠标一点,算力就来了。

眼前这套,繁琐,透着股笨拙的认真劲儿,也挺有意思。

走到那扇厚重的军绿色大铁门前,红牌子白字,醒目得很。

何雨柱停下瞅了瞅,闲人免进啧,物理隔绝,这保密思想,实在。可比以后那藏在数据流里的防火墙直观多了。

进了缓冲间前,郑工递过来白大褂:“进这儿都得穿,防灰,也防静电。规矩不能少。”

何雨柱利索地套上,扣好扣子。粗棉布的料子,简单的防静电的,这就算武装上了?行,入乡随俗。

接着是鞋套,深蓝粗布的,洗得发白,边上有松紧带。

何雨柱蹬上,走了两步,沙沙响。他心想:这可比一次性鞋套环保,就是紧了点。老传统了。

最逗的是那个风淋。看着门上方小红灯,旁边写着风机运行请稍候。

孙主任一按绿钮,嗡嗡响起来。

何雨柱差点没乐出声:好嘛,还有这仪式呢?估计吹个心理安慰。他老老实实站着,让那阵不算猛的风扫了一遍,权当是给这趟朝圣加点仪式感。

里门一开,一股味儿先冲出来,何雨柱鼻子一动,没错,就这味儿!老电子设备的专属气息,说不上好闻,但提神。

眼前豁然开朗。好家伙,一整面墙都是大铁柜子,深灰色,粗管子盘在边上,呼呼地送风。地面是墨绿的胶垫,锃亮。

何雨柱眯着眼看。所有零件都大大方方摆在外面,一点不藏着掖着。这是因为还没有小型化想放也放不进去啊

郑工走到跟前,语气里带着自豪:

“瞅见没?这就是咱的djs-121,字长48位,主频100k赫兹,磁芯存贮8k字。

那边是外设何工,你那套想法,最后就得在这儿头跑起来。”

何雨柱听着,心里已经在打算盘了:100k赫兹慢是慢了点儿。8k字紧巴是紧了点儿。不过没事,螺蛳壳里做道场,这才显本事呢。

孙主任跟控制台前一个年轻工作人员交代:

“小赵,这位是何雨柱同志,来搞个工业数据项目的调试。这几天你配合郑工和何工,机时和操作上支持好。

小赵回过头,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点点头:“明白了,主任。”

宋老笑呵呵地环顾一圈:“柱子,怎么样?这摊子,够你折腾了吧?”

何雨柱嘴角一咧,笑了,

“够用了,”他心里想家伙什儿是糙了点儿,但够用。咱这就上手,给它紧紧发条。”

郑工引着何雨柱在控制台前一张木椅坐下,从抽屉里掏出一本手册,递过来。

“何工,你先瞅瞅这个。咱这儿现在干活儿,主要就使汇编。”他特意加重了那个使字,带着地道的bj腔。

“使就是用的意思,贴近机器底层,效率最高,没那些花里胡哨的。”

何雨柱一听这使字,心里就乐了。

这味儿太正了,就跟胡同里大爷说我就使这扳手一个感觉,把高高在上的编程语言,一下子拉到了车间老师傅摆弄工具般的实在层面。

他接过手册,上手掂了掂,嚯,这厚度,真正的砖头书。

他快速翻着,那些对于当下工程师而言需要反复琢磨的指令码、寻址方式、机器周期,在他超越时代的认知里,清晰得如同看一份简单的操作清单。

但面上还得装装样子,低着头,手指划过一行行印刷字体,看得挺认真。

翻了一会儿,他放下手册,拿起旁边一份打孔纸带的编码对照表——

那就像一份需要手工查对的密码本,又摸过一支铅笔,顺手扯了张草稿纸,就开始画。

先是个大方框,写上上电,然后箭头往下走,方框圆圈连成串,逻辑跟水流似的,清清楚楚。

旁边郑工和几个凑过来看热闹的年轻研究员,一开始都没吭声。

他们见得多了,头回接触这机器的人,哪个不是对着手册和编码表犯晕,下笔跟有千斤重似的?

可这位下笔那叫一个快,思路那叫一个顺溜。

更扎眼的是,他随手在流程图边上标注的那些汇编指令助记符,什么t、shl、p、jnz用得那叫一个准,全是关键地方,一看就不是生手。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研究员忍不住了,探着身子问:

“何工,您您以前摸过汇编?还是学过机器码?”

这年头,懂这玩意的,基本都圈在少数几个地方,外面的人连听说都难。

何雨柱笔没停,随口应道:“嗐,就是平时爱看些杂书,瞎琢磨。

我这事儿简单,不用多高深的算法,核心就俩:

判断状态、搬数据。跟咱车间里看仪表、搬零件一个理儿。”

语气轻松,把在郑工他们看来颇有门槛的使汇编,说得跟使扳手、使改锥一样平常。

画着画着,他扭头问郑工:“郑工,琢磨个事儿。步话机那信道,保不齐有突发干扰。

我想在接收这边做个简单的超时重试,要是连着三次收不到正经数据帧,就通过预留的一个控制位,往回发个单音信号,让现场那头重发上一帧。

您说,这个计时判断,是搁主循环里用软件数着好,还是用机器自带的定时器中断更牢靠?”

这话一出来,旁边几个人耳朵都竖起来了。

嘿,这问题问到点子上了!这不光是怎么实现,而是怎么实现得更稳当,直接踩到了软硬件配合的坎上。

能把使汇编用到琢磨这种底层优化问题的程度上,还清清楚楚拎出两种路子比较,这可不像瞎琢磨能琢磨出来的。

郑工眼睛一亮,几乎抢着回答:“用定时器中断!肯定用中断!软件计时容易被打断,一忙起来就不准了。咱这机器有这功能,不用白不用!

在中断服务程序里数数,到点儿就查,最稳当!何工,你这考虑得周到!”

显然,何雨柱不仅听懂了使汇编的字面意思,更明白了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如何更好地使的精髓。

另一个研究员凑近,指着流程图上一个地方:

“何工,你这校验用的累加和?没考虑用crc(循环冗余校验)?那玩意儿检错更厉害。”

何雨柱停下笔,苦笑一下,把手一摊:“想过,咋没想过。可crc算起来,对我那边要改装的小盒子负担有点大。

我这儿啊,先得保证快和不出错。累加和对这种数据量不大、又不是生死攸关的参数传输,眼下够用了。等以后真要传关键指令,再升级也不迟。”

“够用就好,逐步升级”郑工咂摸着这句话,看何雨柱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这年轻人,不光懂技术细节,更懂权衡取舍,知道啥时候该用牛刀,啥时候菜刀就行。这在院里都算难得。

接着,到了有点折磨但也最显本事的环节。

何雨柱要把一段最简单的数据打包发送循环,真写成汇编指令,还得打成纸带。

他口述指令,一位研究员对着编码表,在穿孔机上咔哒、咔哒地找位置打孔。十几条指令的小循环,硬是折腾了快二十分钟。

看着那慢慢变长、布满窟窿眼的纸带,何雨柱忽然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感慨:

“唉,这老使汇编,一行行跟机器说悄悄话,效率是高了,可人也累啊。

这要是能有一种写起来更像人话的高级语言,让机器自己翻译成这些指令码就好了。就算跑起来慢点儿,开发起来可快多了啊。”

他这话也就随口一秃噜,没想到,旁边那位研究员说:“何何工!您也这么想?!我们课题组里头,最近就在私下嘀咕这个事儿!

觉得老使汇编,太底层,效率低还容易出错!我们打报告想搞搞更高级的语言研究,哪怕先从学fortran开始呢!可是”

可是,这种偏基础、看起来不直接出活的研究,在任务压得紧、资源掰着手指头算的年代,想立项,难。

也不是所有领导都能立刻理解这玩意儿的长远好处。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他琢磨了一下,结合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比较谨慎地说:

“我觉得这方向肯定没错。就跟咱搞生产似的,不能总靠老师傅手把手教,得总结成操作规程、工艺卡片,新工人上手才快。

编程也是这个理儿,把常用的操作套路包装成好懂的词和句法,肯定能解放不少人。

哪怕一开始只用在非关键、不赶时间的任务上,那也是个大进步。”

他这用车间管理打比方的话,听着特别接地气,但道理一点不含糊。那位研究员听得直点头,看何雨柱的眼神,简直像找到了组织。

郑工也受了触动,半开玩笑半认真:“何工啊,您这哪是来借机器使使的?您这是来给我们传经送宝、指点江山来了吧?

搞材料您能出新,搞自动化您有巧思,现在连软件该怎么发展您都门儿清!您这土法,土的是外壳,这里头装的东西,”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可一点儿不土,比我们好多泡在机房、天天使汇编的人都想得远!”

在几位研究员的协助下,那段不算太长的汇编程序终于被转换成了沉甸甸一卷穿孔纸带。

郑工亲自将纸带卷小心翼翼地装入纸带输入机,伴随着机器特有的咔哒咔哒读入声,控制台上的一排指示灯开始有规律地快速闪烁。

读入完毕。郑工深吸一口气,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点了点头,郑工便扳动了一个主控开关。

那台用于监控的电传打字机,也哒哒哒地自动走纸,打印出一行行由简单字符组成的、代表不同状态和模拟数据值的代码。

何雨柱设计的这个数据采集转发模拟程序,开始跑起来了。

这程序本身并不复杂,但关键在于它验证了一整套从信号接收、解析、校验到通过计算机处理、再准备转发的逻辑链条。

几分钟的稳定运行后,示波器上的波形始终符合预期,没有出现乱跳或死锁。打字机吐出的状态报告也清晰无误。

郑工紧盯着面板上几个代表程序计数器和工作状态的指示灯,它们的闪烁规律与他脑海中推算的、一个健康运行的程序该有的样子完全吻合。

当程序稳定运行的指示灯规律地明灭了足足一刻钟,机房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郑工没说话,只是慢慢直起身,然后冲何雨柱竖了下大拇指。

旁边一个年轻研究员凑在示波器前,喃喃道:“好家伙何工您这流程图,跟机器跑出来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您脑子里是不是也装了台模拟器啊?”

另一位则是对着电传打字机的输出纸卷研究,边看边点头:

“关键是利索。从摸手册到出活,这才多会儿?一次成型,几乎没咋调。”

这调字儿说得意味深长,在这纸带和机器码时代,调试意味着多少不眠之夜和掉多少头发了。

孙主任对宋老说:“宋老,您这回可真是给我们送了个镇所之宝过来。

何工这套活儿,不光是他自个儿项目的事儿,他是给我们这类机器联实际的难题,打了个样儿。思路清,下手准,最难得是跟机器对脾气,省心。”

宋老笑得眼角皱纹都挤一块儿了:

“早跟你们说了,柱子办事,讲究个扎实。你看他使汇编那架势,那是真当趁手工具用,不是摆弄西洋景。”

这时,何雨柱倒像想起什么,指着示波器一个参数对郑工说:

“郑工,这儿其实还能抠抠。现在这延时是为最差信道准备的,要是现场终端晶振精度上去点,或者信号稳当,这儿能省出小一半时间,反应更快。”

郑工眼睛一亮:“没错!何工你这眼光毒!框架成了,这精细打磨就好办多了!”

他转头就对孙主任说,

“主任,我看何工这项目,得重点保障!要不咱给协调台能搬出去的简易机,让他把程序烧进去,直接去现场联调?

总不能老让人家带着想法跑咱这儿来空转。”

孙主任还没说话,旁边负责设备的小赵研究员,小声道:

“郑工,咱库房倒是有两台退役的djs-050教学机,可那玩意儿当宝儿似的放着呢,而且沉得要死。”

孙主任一摆手,拍了板:“沉点儿怕什么?找俩人帮着抬!教学机放着也是落灰,拿出来为实际项目做贡献,正合适!

小赵,这事儿你抓紧办,办好了算你们组支持协作项目有功!”

小赵连忙点头,但脸上有点为难,瞄了一眼何雨柱:

“那何工,你们厂那边,有地儿放吗?还得接电,环境也不能太潮”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宋老嘿了一声,开口了:“潮?柱子他们那新车间,干爽着呢!

我说孙主任、郑工,你们就放心把机器弄来,我们厂保证给它伺候得比在这儿还舒坦,一根保险丝都不带烧的!”

孙主任指着宋老对何雨柱说:“何工,你看,宋老这是给你们厂捞着宝贝了。

得,这事儿就这么定,机器我们出,场地和日常维护你们负责,算咱们所和你们厂的第一个联合调试点!”

郑工也挺兴奋,搓着手对何雨柱说:

“太好了!何工,等机器过去了,我去你们厂实地看看!也学习学习你们工业现场怎么搞。”

他话锋一转,“对了,何工,你搞这无线传输,用步话机改,这主意绝了。那玩意儿好弄吗?我是说,来源?”

何雨柱笑了笑,“还行。托了些关系,收拾收拾还能用。”

孙主任听了,半开玩笑地对宋老说:“宋老,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把何工放你们厂,屈才了。你看,懂理论,能动手,会来事,还懂工程权衡。

这完全是搞系统集成的好苗子!要不,我打个报告,把何工借调到我们所里来?

编制不好解决,先借调也行啊!我们这儿正缺这种全乎人!”

宋老一听,乐了:“好你个老孙,蹬鼻子上脸是吧?挖墙脚挖到我心尖上了?门儿都没有!不过嘛合作可以加深。

以后你们所有什么好想法、好技术,需要落地验证的,找柱子,找我们厂!

咱们这叫厂所结合,优势互补,你们出脑力,我们出力,柱子出魔力,怎么样?”

出魔力这词儿一出,大家都乐了。

何雨柱也笑着摇头:“宋老,您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是个干活的。”

说说笑笑间,事情定了下来。

研究所出核心验证和技术支持,甚至调拨老旧设备;轧钢厂出场地、出应用场景、并负责现场联调。

何雨柱这个原本单纯的求助者,成了连接两边的关键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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