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家里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过年嘛,要的就是这股热闹劲儿!

“小苏,真得谢谢你,”

三大妈将两杯茶水递给苏青阳和楚嫣,“要不是你…今年这个年我们还真不知该怎么过。

茶杯洁净如新。

三大娘记得前几次苏青阳来总嫌杯子不干净,始终没沾过水。

这次听说要在阎家热闹,她一早就特地去买了两个新杯子。

“谢谢三大妈。”

楚嫣笑得眉眼弯弯。

“嗨,小嫣,跟我们客气什么。”

二大妈笑着凑过来。

一大妈紧随其后:“该是我们这些老一辈谢谢你们小两口才对。

院里有小苏这样的孩子,真是咱们的福气。”

两位大妈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

自从上次办宴席欠下债,若不是苏青阳宽宏大量,帮着几个老爷子找活计,今年这个年关还真不知如何度过。

虽说扛大包的活儿让老骨头们累得够呛,但苏青阳说得在理:男人不怕吃苦,女人才该在家享福。

苏青阳坦然接受着众人的称赞,笑吟吟地站在那儿,跃跃欲试的神情仿佛在期待更多夸奖。

这番景象让旁边掐架的许大茂和傻柱气得直瞪眼。

“咱俩还继续掐?”

许大茂翻着白眼。

傻柱嫉妒地望着苏青阳夫妇:“还掐什么劲!瞧人家小日子过的我们家兰花”

“得了吧你,”

许大茂打断他,“还你们家兰花呢?婚都离了,文书也签了。

现在你跟我一样,都是光棍一条!”

许大茂脸上写满了戏谑与幸灾乐祸。

前些日子李兰花回来与傻柱办了离婚。

那两百多的彩礼钱她没退还,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卷走了。

院子里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发笑。

李兰花还不停骂傻柱恶心、下贱、不要脸。

虽说临走前她连自己也一块儿骂了进去。

但这并不影响大家继续看傻柱的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

被许大茂一讽刺,傻柱翻着眼皮朝上看:“我好歹尝过滋味了。”

“你尝过吗?”

“你这辈子都甭想尝了吧?”

“哈哈哈。”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别忘了。

当初在病房里,连苏青阳都不敢拿话直捅许大茂的心窝子。

不为别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没必要!

可这会儿傻柱早把这话抛在脑后。

听到这样刺心的嘲讽,许大茂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

一声喊完,许大茂一招恶狗抢屎,猛地扑向傻柱。

这一扑连桌子都掀翻了,杯碗摔在地上叮铃哐啷响。

许富贵和许大妈正在里屋和院里的几位大爷大妈聊天。

本来是想替儿子说门亲事。

毕竟虽然蛋碎了,总还得留个后。

谁知话还没说透,儿子就闹出这么一出。

“大茂!大茂!你这是干啥!”

“我的儿啊!别打了!快别打了!”

许富贵和许大妈站在一旁愁眉苦脸地劝。

苏青阳在一边也沉下了脸。

大过年的,他把大家聚在一起本是为了高兴。

当然

究竟是为了自己高兴,还是真想让全院人都高兴,那就不好说了。

但不管怎样,眼下许大茂和傻柱把这局给搅了!

“许大茂!何雨柱!”

“你俩闹够了没有!”

苏青阳板着脸走过去,一手一个揪住两人的后领拎了起来。

许大茂扭过头还不服气:“用不着你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傻柱骂我”

话没说完,许富贵上前“啪”

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

许大茂被打得两眼发直。

“爹你你竟然打我?”

“打你?”

许富贵怒气冲冲,“我打死你都算轻的!”

“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住院的时候,是小苏提着东西去医院看你!”

“前两天他还特地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你介绍对象!”

“现在你倒好,反过来骂小苏?”

许富贵虽然和许大茂一样自私自利,但他也听说过苏青阳的本事。

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和他搞好关系总没错。

“我骂他?要不是他,我‘那事儿’怎么会传得整个街道、连轧钢厂都知道了!”

许大茂拼命挣扎,却挣不脱苏青阳铁钳般的手。

只能恨恨地嚷嚷。

“唉,大茂,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伤心了。”

苏青阳松开左手边的傻柱,右手却仍然拎着许大茂。

他比许大茂高出一头,拎着他像拎只小鸡。

“我去街道办帮你介绍对象,总得把你的情况说清楚吧?”

“不然像一大爷给傻柱介绍那样,介绍个不知根底的李兰花?”

“到时候你不也得落得和傻柱一个下场?”

苏青阳拎着许大茂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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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傻柱本来还庆幸自己脱了身,正笑着看许大茂被数落。

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

“你说是不是?”

苏青阳朝傻柱认真地问。

傻柱一脸无语,把头扭到一边不接话。

他不接话没关系,院里的人听了却纷纷感动起来。

“这许大茂,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是,人家好心给他说亲,他还骂人,什么东西!”

“对啊!”

众人指指点点,许大妈和许富贵脸上挂不住了。

“大茂,快给小苏赔不是。”

许大妈说道。

许富贵冷冷瞪着儿子:“对,不然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你爱上哪上哪。”

“我我赔不是?”

许大茂瞪大了眼,看着亲爹亲妈。

这胳膊肘也往外拐得太厉害了吧!

“我绝不道歉!想要我低头认错,除非我死了!”

许大茂倔强地扬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

“没事,真没事。”

苏青阳轻松地挥挥手,满脸不以为意,“许大妈,许大爷。”

“身为咱们院里年轻一辈的榜样,”

“我当然得为院里年轻人的将来多考虑。”

“这都是分内的事。”

“您二老尽管放宽心。”

“再过一阵!再过一阵!”

“等我把大茂的情况登到报纸上,看看能不能找个带小孩的。”

“真要找着了,大茂兄弟也不用费什么力气!”

“立马就能享受现成的天伦之乐!多好!”

话音落下,屋里顿时掌声雷动。

众人纷纷称赞苏青阳重情重义。

许富贵和许大妈虽然听着这话有点刺耳,

但为了晚年能有个依靠,也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唯独许大茂脸色铁青,心里暗暗咒骂。

登报?

现在苏青阳已经把他的事传得满街满厂都是!

他出门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这要是真上了报纸,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吗?

不行,我今天就必须走!

这四九城是待不下去了!

许大茂眼神阴沉,心里盘算着离家出走的打算。

人群中,

秦京茹和秦淮茹紧紧握着彼此的手。

耳边满是对苏青阳的赞美。

想到她们与苏青阳的关系,

两姐妹也不由得涌起一阵自豪。

这就是她们认定的男人!

过年时,北方有烀猪肉的习俗。

烀肉其实就是炖肉。

南方少见,主要是因为天气不同。

北方倒是常见。

一到寒冬腊月,年底时分,

不少人家会买上十几斤肉处理干净。

然后烧开一锅水,加入葱姜蒜和各种香料。

再倒入清水,把猪肉放进去炖。

等肉炖透了,油脂也都融进了汤里。

这时候把肉连汤一起盛进盆里就行。

因为北方天寒,猪肉放着放着就自然冻上了。

不过汤里有油,所以这所谓的冻其实也算不上完全凝固。

更确切地说是微微凝结。

这和一般的猪肉冻不同,这种烀出来的猪肉油分充足。

整体介于凝固与未凝固之间,香气格外浓郁。

肉质软烂又带着弹性,咬一口甚至不用费力吞咽。

肉就顺着喉咙滑溜一下下去了。

也多亏苏青阳给院里的易中海他们找了活干。

今年他们也能吃上一顿烀猪肉了。

院子里的雪差不多停了,太阳也升了起来。

正是烀猪肉的好时候。

一大早,楚嫣拿着烘好的衣服走到床边,语气里带着七分宠溺三分撒娇:“青阳哥,该起床啦。”

“早饭都做好了,再不吃要凉了。”

“不想起。”

苏青阳裹在被窝里,眯着眼望着窗外明亮的光线。

楚嫣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毕竟苏青阳这个样子实在少见。

平时总是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

这会儿倒像个小孩一样赖床撒娇。

看着看着,楚嫣忍不住俯身在他脸上“吧唧”

亲了一口。

“干什么呀你。”

苏青阳睁开眼,故作生气:“不经我同意就占我便宜。”

楚嫣会心一笑,捋了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

模仿着粗犷的嗓音说道:“小娘子,进了我的山寨,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亲你一下怎么了!”

“我还要摸你呢!”

“哎呀!”

苏青阳配合着,嗓音变得细声细气,脸上还装出几分惊恐:“你这土匪,强扭的瓜可不甜。”

“不甜?”

楚嫣掀开被子,啧啧坏笑:“但它解渴啊!”

简单来说。

一局“斗地主”

打了将近二十分钟。

早晨的牌局,节奏讲究短平快。

也不需要洗牌、抓牌、摸牌。

直接上手就开炸。

虽然只有二十多分钟,楚嫣还是被炸得晕晕乎乎,丹田处凝聚的酥麻感久久不散。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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