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淡淡补充道:“还有一事,莫要让周老先生知道是我们从中安排。你只说是看重他的医术便可。”
“明白!明白!老夫懂得!绝不多嘴!”赵长老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叶凌又掏了一百上品灵石扔给他,补充道:“把这些给他,当做聘请费用,”
“既如此,便无他事了。”叶凌起身。
走出了济世堂,叶凌和白夭夭相视一笑,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二人又围着镇子悠闲地走了好一阵子,
直到日头渐渐西斜,才想起该回家了。
路过镇口时,正好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扛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吆喝着走过。
白夭夭听到这吆喝声,眼睛倏地一亮,
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叶凌的手就快步追了上去。
“老伯,等等,要两串糖葫芦。”
熟练地挑了两串裹着晶莹糖壳、山楂饱满红润的糖葫芦。
从前就是这样。
每当她浆洗完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河边回来,
她总会省出几文钱,给叶凌买上一串。
若是没有糖葫芦,她也会想方设法带些别的甜滋滋的零嘴儿给他,
仿佛要将生活里所有的苦,都用那一点点甜为他化开。
记忆瞬间被拉回那些虽然清贫却充满温情的往日,
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那熟悉的、酸甜交织的滋味在口中化开,甜得沁人心脾,却又带着一丝时光流逝的微酸。
白夭夭也举着自己那串,小口地咬着,
眉眼弯弯,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两人就这样,像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对恩爱小夫妻,
沿着洒满夕阳余晖的小路,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长长的睫毛垂下,神情专注而满足地品尝着。
将世间所有的好都给了他。
坐在他腿上,手臂软软地环着他的脖颈,像只依赖主人的猫儿。
叶凌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桃香与糖葫芦的甜香交织在一起的气息,声音低沉而充满柔情。
“夭夭…”他轻声唤道。
“嗯?”
白夭夭仰起脸,眼中流光溢彩。
“你怎么这么好…”
“总是把最好的都给我…从前是,现在也是。”
“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颈窝里,声音柔得像是梦呓,
“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值得我献出全部的人…”
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声音微哑,
“我也是…夭夭,”
“你是我最丰盛的馈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能遇见你,得到你的爱,是我叶凌几世修来的福分…”
将未尽的情话与满心的爱意,都融入了这个吻中。
感受着他唇瓣的温度和那份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深情。
良久,二人才缓缓分开,唇间牵出一缕若有若无的银丝。
轻轻舔了舔自己微微湿润、略显红肿的唇瓣,
那双狐狸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迷离和意犹未尽,
叶凌看着她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可爱模样,
低笑着,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这么喜欢亲我呀?”
而是仰起脸,目光直白而炽热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呀。”
“特别、特别喜欢亲我的凌儿。”
傻傻地“嘿嘿”笑了出来,心底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气息交融,似乎还想继续那个甜蜜的亲吻。
顺从地闭上眼睛,长睫轻颤,安静地等待着那份温软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吻并未落在唇上。
最终停在了她那敏感的耳廓旁。
他先是恶作剧般地对着那精致的耳蜗轻轻吹了一口气,
“唔…”
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搂着他脖颈的手臂下意识收紧。
先是轻柔地含吮,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着那柔软的耳垂,
舌尖偶尔坏心眼地扫过敏感的轮廓。
“哈啊…!”
几乎是瞬间,白夭夭整个人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了叶凌怀里,
脸颊腾地一下变得绯红,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完全沉浸在自己丈夫的侍奉,没有丝毫反抗,
叶凌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剧烈反应,低笑着,用气声在她耳边轻语,
“喜欢么…白姨?”
白夭夭此刻已经被那阵阵酥麻的感觉冲击的失去了所有力气,
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些甜腻的哼唧声,以此示意自己喜欢,
叶凌见她快要受不住了,在自己怀里乱蹭,
这才轻笑一声,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那已经被欺负得通红发烫的耳朵。
“嗯…”
白夭夭像是终于得救,又像是瞬间失去了什么,发出一声带着点委屈的叹息。
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急促地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狂跳的心脏才渐渐缓下来。
“这是给乖夭夭的奖励…”
随后,他的手指缓缓上移,又拨弄了一下她头顶的耳朵,
“那这里…”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的诱惑意味更浓,
“想不想要奖励?”
他知道,这狐耳是他家娘子最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心底刚平息的涟漪又被轻易撩拨起来。
听到他的话,她毫不犹豫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想…”
她甚至主动偏过头,将那只狐耳往他手边送了送,
然而,叶凌却低笑一声,故意使坏,收回了手,
只是用指尖最后轻轻勾了一下耳尖。
“晚上……再好好奖励这里。”
期待落空,随即又被许诺所填满。
白夭夭想象着夜晚可能发生的事情,脸颊愈发滚烫,
她将发烫的脸颊更紧地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乖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