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梳妆台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顶珍珠冠。
三哥推门进来时,铜镜里映出他绯红的官袍。
我点点头,看他大步走出去。
刚松了口气,四哥就端着药碗溜了进来。
我脸一热,差点打翻药碗。四哥笑着溜走了,二哥端着针包走进来。
我乖乖伸出手腕。不错。别听老四胡闹,他那身子太虚了。
傍晚时分,大哥带着两只油纸包回来,身上还带着烧腊铺的香味。
我正要道谢,三哥的声音从院里传来:"怡儿!来见客!
三哥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个穿绸缎的妇人。我慌忙站起来,却被三哥按回椅子上。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幸好大哥开口解围:"内子身子不适,改日再叙吧。
等客人走了,三哥关上门,突然笑出声:"看把你们紧张的。
眼看两人又要斗嘴,二哥端着汤药进来:"都消停会儿。的药碗递给我,"喝完早点休息。
我红着脸被他拉出去,身后传来四哥的轻笑和大哥的叹息。
院里的桂花香混着烧鹅的香气,月光照亮了一桌子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