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徐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了刚才的硬气。
这就是个疯子,根本不会管他什么身份。
徐坤有种预感,要是他再继续逼逼,秦川真会踩死他。
“家里的事现在都是我弟弟徐天城在管,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要不我给我弟弟打电话,帮你问?”
秦川微微皱眉。
之前和苏战聊天时,苏战提过,苏英是徐天城的未婚妻,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这位徐家二少对上。
他松开脚,冷声道:“打。”
徐坤如蒙大赦,连忙掏出手机,颤斗着拨通了徐天城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一道阴鸷、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
秦川接过手机,声音平静无波:“徐天城?我是秦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语气里满是城府:“秦川?久仰大名,我哥和你在一起?”
“他在我这。”
秦川淡淡地道:“我母亲的遗物,在你手里?”
“你母亲的遗物?”
徐天城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你说的是那把钥匙?确实在我这,怎么,秦先生想要回去?”
“把它还给我。”
“可以。”
徐天城轻笑一声:“不过,凡事都要有来有往,你放我哥回来,我把钥匙还给你,另外,苏英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以后离她远点。”
秦川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徐天城的语气,分明是在威胁他。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和徐天城撕破脸的时候。
还有,苏战已经告诉徐天城,自己和苏英的事了?
“可以。”
秦川压下心头的杀意:“我放徐坤走,你把钥匙送到指定地点,另外,我劝你看好他,别再让他惹我,下次,他就没这么好运了。”
“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徐天城的声音依旧沉稳:“地址我会让他告诉你。希望秦先生言而有信。”
挂了电话,秦川将手机扔给徐坤:“滚,告诉你弟弟,三天之内,我要看到钥匙,否则,我拆了徐家。”
徐坤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包厢。
秦川转头看向莫仲文,语气缓和了些许:“莫老,你女儿没事,你现在可以去城郊废弃仓库等她。”
莫仲文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对着秦川连连磕头:“谢谢你……谢谢你秦先生!大恩大德,我莫仲文没齿难忘!”
秦川没有理会他的道谢,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段丽娟。
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在秦正军耳边吹耳旁风,挑拨离间,秦正军对他的那些狠毒,多半都是她教唆的。
“你没有用处了,可以去死了。”秦川一步步走向她。
段丽娟吓得魂飞魄散,突然大喊道:“秦川!你不能杀我!你母亲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真相!否则,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轰!
秦川如遭雷击,浑身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
他一直怀疑母亲的死因,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秦川一闪身来到段丽娟面前,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举到半空。
“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段丽娟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疯狂挣扎著,眼前一片恍惚。
她看到秦川的眼神变得无比暴虐,仿佛化作了一条即将吞噬一切的黑龙。
那弥天的杀气让她浑身冰冷,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斗,一股腥臊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就在她濒临死亡之际,秦川猛地松开手,将她摔在地上。
“说!但凡有一句假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段丽娟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地说道:“你母亲……当年帮过我和秦正军……我们那时候欠了赌债,是她帮我们还上的,后来她得罪了省城柳家,被赶了出来,走投无路才来投靠我们……”
“柳家?”秦川眼神一凝。
“是……柳家势力太大,我们不敢得罪。”
段丽娟颤斗着说:“你母亲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柳家的人找到我们,让我们……让我们别收留她,我们害怕柳家报复,就……就把她赶了出去,后来,我们就听说她病死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真的!”
秦川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冷。
虽然段丽娟和秦正军没有直接害死母亲,但他们忘恩负义,在母亲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她抛弃,间接导致了母亲的死亡!
“你该死。”
秦川话音未落,抬脚狠狠踩下!
“嘭!”
段丽娟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炸开,红白之物四溅。
看到这一幕,秦成吓得屎尿横飞,瘫在地上连连求饶。
“秦川!我已经告诉你钥匙的下落了!你答应放我走的!求你放过我!”
秦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我答应放你走。”
秦成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谢!谢谢你秦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转身就要跑。
可还没跑出几步,小腿传来一阵剧痛。
“咔嚓”一声,腿骨断裂,他重重摔在地上。
秦川大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你不讲信用!”秦成又惊又怒,嘶吼道。
“我答应放你走,没答应让你完好无损地走。”
秦川语气平淡,手指飞快地在秦成身上点了几下。
秦成浑身一僵,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川没有回答,又转身走向那些幸存的黑衣保镖,同样在他们身上点了几下。
下一秒,秦成和那些保镖突然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象是有一团烈火在体内燃烧,皮肤滚烫,奇痒无比,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啊!好热!好痒!”
保镖们疯狂抓挠着自己的皮肤,哀嚎不止。
秦成也浑身抽搐,眼神变得迷离,看向秦川的目光里满是惊恐:“你……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秦川蹲下身,拍了拍秦成的脸,戏谑地道。
“你刚才不是想给砚秋下药吗?看样子你很喜欢玩这种游戏?那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被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