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夏智远会安安分守己,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以如此强硬的方式,直接掌控局面。
夏明德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夏智远突然抬脚踩住夏昊轩的后颈,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夏智远站在大殿中央,脚下踩着夏昊轩和夏昊宇的脊背,铁链勒进皮肉,勒得两人连惨叫都发不出。
他缓缓抬头,直视龙椅上的夏明德,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夏智远的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耳膜。
他的话,已经明示了他要取代夏明德,或者至少,要掌控整个朝局的意图。
这番话,比夏昊轩、夏昊宇的行动,都更加直接,也更加大胆。
殿内瞬间死寂。
百官们连呼吸都屏住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腿软得站不稳,只能扶着柱子勉强撑住。
夏明德脸色铁青,手指死死扣住龙椅扶手。
夏智远没回答,只是微微侧头,扫了一眼身后那些被他收编的杂牌军。
那些人立刻会意,刀光一闪,殿内最后几个暗影和内侍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血泊里。
夏明德猛地站起身,龙袍袖口带翻案几上的茶盏,瓷片碎了一地。
就等着我们父子相残,你好坐收渔利?
夏智远突然笑了,笑声低沉,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猛地一脚踩在夏昊轩背上,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夏智远的声音陡然沉下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缓缓抬头,眼神里的恨意像刀子一样刺向夏明德。
夏明德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百官们彻底傻了,谁也没想到,那个平日里温吞懵懂、偶尔破几个案子就被夸上天的\"傻白\"夏智远,此刻竟像条毒蛇,一口咬住了所有人的命脉。
夏智远站在血泊里,眼神冰冷,再没有半点往日的稚气。
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夏智远单手提着染血的古剑,剑尖垂地,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停在龙阶前三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夏明德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龙袍。
殿角漏进的阳光照在他脸上,皱纹里藏着细密的汗珠。
夏明德喉结滚动,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夏智远突然抬脚踹翻鎏金香炉,沉重的铜器砸在龙阶上,香灰扬了夏明德满脸。
他剑尖挑起地上一条铁链,正是捆着夏昊轩的那条,
百官中突然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夏智远猛地扯开衣襟,胸口一道蜈蚣状的疤痕狰狞毕现: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
透过洞开的殿门,可以看见黑压压的朱雀卫已经包围了整个麒麟殿,弓箭手占据各个制高点,箭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夏智远突然笑了,剑尖划过夏昊轩的脖颈,带出一道血线,
夏明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龙袍袖口沾上暗红的血迹。
他抬头时,发现夏智远已经踏上龙阶,染血的剑尖离他咽喉只有三寸。
夏智远用剑身拍了拍夏明德褶皱的脸颊,
夏智远一声暴喝,他身后的杂牌军,立刻发出震天的回应。
“勤王靖难!为太子复仇!”
夏明德瘫在龙椅上,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孙子。
此刻的夏智远眼神锐利如刀,哪还有半点往日温吞模样。
夏明德突然明白,这二十年的蛰伏,等的就是今天这场血色加冕。
麒麟殿内,血腥味混着龙涎香,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哈哈!”
夏明德的笑声戛然而止,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夏智远,脸上的皱纹因扭曲而显得狰狞。
他没想到,这个一直被他视为“傻白甜”的孙子,竟然如此冷静,如此狠辣。
“原来你才是真正想要我死的人!”
夏明德的声音突然哑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夏智远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中的古剑。
剑尖滴落的血珠砸在龙阶上,溅开一朵暗红的花。
他声音平静,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一个少年,是如何做到如此深沉的布局,如何做到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下如此狠毒的毒手?
夏明德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龙袍前襟。
他低头看着衣襟上的血迹,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风箱。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眼里布满血丝。
夏智远手腕一翻,剑尖挑起案几上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