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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娥皇和女英两女嫁舜(1 / 1)

舜的为人和处事能力慢慢得到尧的认可,尧为继续考察舜的才能和德行,赐婚舜,将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舜。

择日大婚,满朝庆祝,由于正逢多事之秋,洪水泛滥,婚礼从简。

但依旧红绸绕宫,鼓乐喧天,守疆和外出将领大臣及四方诸侯遣使致贺,就连昆仑神山也送来玉璧为礼,盛景一时无双。

洛阳南宫西侧新辟一院,青砖黛瓦,雕梁画栋,正是尧帝亲赐给舜的府邸。

大婚过后未满一周,舜便重拾政务,这日黄昏,残阳透过窗棂洒在案头,映得满室暖黄。

舜身着素色朝服,正低头核对各州春赋汇总,指尖划过竹简上的契刻文字,神情专注。

娥皇端坐一旁,素手轻研松烟墨,砚台里的墨汁细腻浓稠,氤氲出淡淡的清香;

女英则跪坐在另一侧,将堆积如山的卷宗按州府分类整理,动作娴熟利落。

“夫君,兖州的粮赋比去年少了五千石。”女英忽然抽出其中一卷竹简,眉头微蹙,“我记得去年兖州风调雨顺,秋收时麦穗饱满,按常理应比往年增收才是。”

舜闻言抬头,接过竹简细细查看,只见上面清晰刻着“秋汛后鼠患,损粮五千石”的字样。

他指尖敲击案面,沉吟道:“兖州与豫州相邻,去年两地气候相近,豫州却无鼠患上报,此事颇为蹊跷。”

说罢,他取来笔墨,在空白竹简上记下此事,打算明日一早便派亲信前往兖州核查实情。

娥皇端来一盏温热的茶汤,递到舜手边:“夫君连日操劳,先歇歇吧。

方才父亲和象弟又来了,说老宅屋顶漏雨,要借三百钱修缮,我已经给了。”

舜接过茶汤,却并未饮用,眉头拧得更紧:“上月才给过他们五百钱,老宅一年前才请匠人翻修过,怎会如此快就漏雨?”

“我也觉得可疑。”娥皇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婆婆在一旁帮着说话,说为人子女者,岂能置父母居所于不顾,不给便是不孝。

我给钱时留心看了一眼,父亲手上戴了枚崭新的玉扳指,色泽温润,绝非寻常物件;

象弟腰间佩的刀鞘更是镶了银边,熠熠生辉,哪里像是缺衣少食的模样。”

舜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父亲瞽叟嗜赌如命,弟弟象贪婪懒惰,这些年他念及血脉亲情,接济从未间断,却不料反倒是养大了他们的胃口,如今竟编造借口索要钱财。

可孝道在上,身为子女,他又怎能公然拒绝父亲的要求。

女英轻声道:“我见他们言行古怪,便让贴身婢女悄悄跟了上去,结果看到他们拿了钱就直奔西市的赌坊,进门时还与掌柜热络打招呼。

要不我去一趟司徒衙署,让人下道禁令,不准他们入内赌博?”

“不可。”舜断然摇头,“如今朝中尚有非议我的声音,若让人知道我动用职权约束父亲弟弟,定会被扣上‘不孝’的罪名,届时更难辩解。

钱可以给,但每次都要减量,让他们知难而退。”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从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

“司徒大人,您父亲和弟弟又来了,此刻正在前厅吵闹不休,说一定要见您。”

舜无奈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迈步前往前厅。

刚踏入院门,便听见瞽叟的哭喊之声:“儿啊!你如今做了大官,身居高位,就不认爹了吗?”只见瞽叟拄着拐杖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得涕泗横流;

象则叉着腰站在一旁,满脸愤愤不平,几个侍卫正拦在中间,左右为难。

“哥,爹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老宅漏雨漏得厉害,夜里根本无法安睡,你忍心让他老人家受这份罪吗?”

象见舜进来,立刻上前帮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指责。

舜看着父亲身上崭新的绸衣,料子光滑顺滑,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再看弟弟脚上的鹿皮靴,更是做工精良,心中不由得一声叹息。

他示意侍卫退下,从怀中取出钱袋,递了过去:

“这是最后一百钱,父亲暂且拿去应急。只是赌博害人不浅,您还是早日收手为好,免得日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瞽叟一把抢过钱袋,掂了掂分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满地嚷嚷:

“就这么点?你如今身为司徒,月俸何等丰厚,当我什么都不懂吗?”

象眼珠一转,忽然换了副谄媚的神色:“哥,要不这样,你在工部给我谋个差事,以后我自食其力,再也不找你要钱了。”

舜心中了然,象的德行他再清楚不过,贪财懒惰且眼高手低,若是让他进了工部,必定会投机取巧,滋生事端。

他正要开口拒绝,屏风后忽然走出一道身影,娥皇笑盈盈地走上前,对着瞽叟和象福了一礼:

“父亲,象弟,想来你们有所不知,如今工部正忙着治水,官员们日夜驻守河堤,风餐露宿,辛苦得很。

象弟身娇体弱,怕是难以承受这般劳作。不如这样,我在东市有间绸缎铺,正好缺个掌柜,象弟先去学着打理,月钱三百钱,若是做得好,日后还能再加。”

象一听月钱三百,比工部的小吏俸禄还要丰厚,又不用风吹日晒吃苦受累,立刻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好!还是嫂子疼我,就这么定了!”

瞽叟还想说些什么,女英也从内堂走出,手中捧着一匹色彩艳丽的蜀锦,上前说道:

“父亲,这是上好的蜀锦,保暖又体面,给您做件新衣正好。

天色不早了,路上风寒,我已经让车夫备好马车,送您和象弟回去。”

两人得了钱和财物,顿时眉开眼笑,再也不提修缮老宅的事情,欢天喜地地跟着车夫离去了。

舜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转头看向两位妻子,苦笑道:“又让你们破费了。”

娥皇走上前,轻轻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夫君说笑了,一家人何须计较这些。只是破财消灾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总觉得,父亲和弟弟近来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言语间也越发贪婪,背后或许有人在暗中挑唆。”

女英点头附和:“今日跟梢的婢女回来禀报,说他们从赌坊出来后,径直去了东街的一间茶楼,与一个戴斗笠的人见了面。可惜那人格外谨慎,始终低着头,没能看清样貌。”

舜心中一凛,警觉地问道:“戴斗笠?身形如何?可有其他特征?”

“中等身材,说话带着幽州口音,听着像是北方人。”

“那人给了父亲一个小包裹,两人说了没几句话便匆匆分开了。我已经让婢女明日一早再去茶楼蹲守,务必看清那人的面目。”

舜沉吟半晌,指尖敲击着案面。幽州地处北境,如今黄河以北洪水将至,幽州境内逃难的百姓络绎不绝,其中混入几个别有用心的细作并非难事。

若是真有人利用父亲和弟弟的贪婪,在背后暗中挑唆,借此来对付自己,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务必查清那人的身份。”舜眼神凝重,“但切记行事谨慎,不可打草惊蛇。”

黄河孟津段,浊浪滔天,奔腾的河水裹挟着泥沙,拍打着两岸的堤坝,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十万民夫分布在河道两岸,正挥汗如雨地开挖引水渠,铁锹锄头起落间,,铁锹锄头起落间,泥土飞溅,人声、工具碰撞声与河水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场面蔚为壮观。

禹身着粗布短打,站在高处的土台上,手中紧握着一枚古朴的玉简,玉简上镶嵌着九个光点,此刻已有两个熠熠生辉——

嵩山鼎、泰山鼎已然到手,华山鼎则由晚棠前往求取,按路程算来,也该有消息了。

“水正大人!不好了!”工部侍郎满头大汗地从下方跑来,衣襟湿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第三段渠壁出现裂缝,渗水严重,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溃决之险!”

禹闻言,立刻纵身跃下土台,大步流星地朝着第三段水渠赶去。

只见那段渠道恰好经过一片沙质地,原本用来加固渠壁的木桩已经松动倾斜,渠壁上赫然出现一道三丈多长的裂缝,浑浊的泥水正不断从裂缝中渗出,顺着渠壁流淌而下。

“立刻换石砌加固!”禹当机立断,沉声道,“从三里外的采石场调运巨石,今日之内必须堵住裂缝,绝不能让水渠溃决!”

“可是水正大人,运石需要两百辆马车,如今所有车马都在忙着运土筑堤,实在抽不开身啊!”侍郎面露难色,急得直跺脚。

禹解下腰间的腰牌,递到侍郎手中:“持我的腰牌去调遣我的护卫队,所有人力、车辆一律优先供此处调遣。

你记住,这一段水渠若是溃决,前面三十里的治水工程就会全部白费,数万民夫的心血将付诸东流。”

侍郎接过腰牌,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飞奔而去。

禹蹲下身,用手挖开裂缝旁的泥土,仔细查看地基情况。沙土松软,承载力极差,确实不适合直接开挖水渠。

但若是绕行,至少要多走五十里路程,耗费的时间和人力物力更是难以估量,而洪水不等人,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供耽搁。

他忽然想起父亲鲧留下的笔记中曾记载过一种“三合土”,以黏土、石灰、沙三者按比例混合,加水夯实后,坚硬如石,防水性极佳。

或许用这种方法,可以解决沙土松软的问题。

正要吩咐左右准备材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惊慌的呼喊声。

禹抬头望去,只见一段正在开挖的渠沟突然发生塌方,十几名来不及躲闪的民夫瞬间被埋在泥土之下。

周围的民夫们顿时陷入混乱,有的试图上前救人,有的则吓得四散奔逃,场面一度失控。

禹心中一紧,立刻冲了过去,高声喊道:“大家不要慌!先救人!”在他的指挥下,混乱的人群逐渐平静下来,众人齐心协力挖掘泥土,营救被埋的民夫。

幸而塌方的泥土并不深厚,半个时辰后,被埋的民夫全部被救出,虽有几人受了轻伤,但并无性命之忧。

就在此时,塌方处忽然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深不见底,一股刺骨的冷风从洞中涌出,让人不寒而栗。

“是地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河工脸色惨白,声音颤抖,“这一带地下多暗河,若是挖通了暗河,河水就会倒灌进来,整个引水渠就全完了!”

禹探头向洞口望去,隐约能听到洞中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显然里面确实是一条地下河。

可引水渠的路线早已确定,若是在此处改道,前面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他忽然想起许负之前赠予他的共工神印碎片,连忙从怀中取出。

那碎片呈幽蓝色,入手冰凉,当他将碎片靠近洞口时,碎片忽然发出淡淡的幽蓝光芒,洞中原本清晰的流水声竟渐渐变小了。

“这碎片能影响水脉。”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

“或许……可以用它暂时压制地下河的水流,等渠道建成后再撤去压制。”

他让周围的民夫退后,将共工神印碎片悬于洞口上方,口中念动许负教给他的简单咒语。

随着咒语声响起,碎片的光芒愈发炽盛,洞中的流水声彻底消失,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隔绝开来。地穴被暂时封印了。

“快!趁现在,用三合土加固这段渠壁!”禹高声下令,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民夫们不敢耽搁,立刻各司其职,搬运材料、混合三合土、夯实渠壁,整个工地再次恢复了紧张有序的忙碌景象。

禹凝视着悬在洞口的神印碎片,心中却满是忧虑——

碎片的力量有限,不知能压制地下河多久?而且这碎片与共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长期使用,会不会被共工感知到此处的动静?

但眼下情况紧急,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禹深吸一口气,转身投入到治水工程中,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必须坚持下去,为天下百姓平定水患。

泰山回洛阳的官道上,一辆青篷马车正疾驰而行,车轮碾过路面的碎石,发出“轱辘轱辘”的声响。

车厢内,许负盘膝而坐,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正运功逼毒,共工的毒素极为顽固,如同附骨之疽,死死纠缠着她的经脉。

她调动体内四魂之力,小心翼翼地将毒素一点点包裹、剥离,每逼出一缕黑色毒素,便忍不住咳出一口黑血,溅落在白色的衣襟上,格外刺目。

银羽守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劝道:“国师,您伤势过重,这样强行逼毒太过伤身,再这样下去,您恐怕撑不到洛阳。”

“必须撑到。”嘴角的血迹,声音虚弱却坚定:

“回洛阳后,我要立刻赶往华山。晚棠独自前往求取华山鼎,前路凶险,我担心她会遇到阻碍。”

瑶姬的声音在她意识中响起,带着浓浓的担忧:

“你的伤需要静养三月,才能慢慢恢复,如今频繁动用灵力,会损伤根基,甚至可能影响日后修为。”

“根基损了可以重修,可若是洪水来了,九州百姓流离失所,再想补救就来不及了。”

许负服下一粒疗伤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缓缓扩散至四肢百骸,稍稍缓解了她的不适。

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瑶姬,你说共工怎么会如此清楚九州地脉的节点位置?”

“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瑶姬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上古时期,知道九州完整地脉节点位置的人不超过十人:

三皇(皇帝、颛顼、帝喾)、西王母,还有昆仑山上的几位古仙。

但这些人要么已经陨落,要么陷入沉睡,不可能现身相助共工。”

“有没有可能,有人从古籍中推算出来的?”许负追问道。

“难如登天。”瑶姬断然否定,“地脉并非一成不变,会随着山川变动而迁移流转,除非有办法实时监测,否则根本无法精准掌握节点位置。”

瑶姬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除非……有人一直在暗中监测九州地脉,就像西王母沉睡前的布局。”

许负心中一动:“西王母沉睡前,除了将七情分魂分散到人间,还留下了什么?”

“她留下了三面神镜。”

“昆仑镜如今在你手中,瑶台镜被我带来了人间,还有一面名为‘九州镜’。

据说此镜能映照九州山川地貌,实时监测地脉变动,只是自西王母沉睡后,这面镜子便下落不明了。”

“九州镜……”许负想起手中昆仑镜偶尔浮现的九州轮廓,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会不会这面镜子落到了共工手中?”

“若真是如此,那他能精准找到地脉节点就说得通了。”音带着一丝沉重:

“但九州镜是西王母的至宝,威力无穷,怎会落入共工之手?除非……昆仑山上出了叛徒。”

谈话间,马车忽然猛地急停,巨大的惯性让许负险些栽倒。车外传来羿警惕的低喝声:“有埋伏!”

许负心中一凛,立刻掀开车帘望去。只见前方的官道被数棵倒下的大树拦断,两侧的山坡上站起数十名黑衣人,个个手持弩箭,箭头寒光闪闪,直指马车;

为首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头戴青铜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身形来看,比之前见过的共工信徒尊主要瘦小许多。

“许负,识相的就留下东岳印诀,本尊可以饶你不死。”面具人声音嘶哑,带着一股阴恻恻的寒意。

许负缓缓走下马车,手中紧握骨杖,目光锐利如刀:

“共工的走狗,上次的教训还没吸取够,这次又换了个小角色来送死?”

“牙尖嘴利!”面具人被激怒,挥手喝道,“放箭!”

刹那间,数十支弩箭如同暴雨般射来,破空之声刺耳。

羿早有准备,手中长弓挽如满月,连珠箭射出,在空中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箭网,将大部分弩箭拦截下来。

但箭雨太过密集,仍有几支漏网之鱼朝着许负射来。银羽挥剑出鞘,剑光闪烁,将剩余的弩箭尽数格挡开来,护在许负身前。

许负强提体内残存的法力,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娇喝一声:“东岳印,镇!”

远方的泰山方向忽然传来一阵轰鸣,一道金色光柱跨越百里距离,瞬间笼罩了整条官道。

黑衣人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动作变得迟缓沉重,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羿趁机弯弓搭箭,箭无虚发,瞬间射杀了七名黑衣人。

面具人又惊又怒,失声喊道:“你竟能远程调用东岳古阵之力!”

“府君赐予的权限,不用白不用。”许负咳出一口鲜血,脸色愈发苍白,但身形依旧挺拔如松,“现在,轮到我了。”

她手中骨杖重重点地,口中念动咒语。

脚下的大地忽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道裂缝迅速蔓延,尖锐的石刺从裂缝中突兀而出,瞬间刺穿了数名黑衣人的脚掌。

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山谷。

面具人见势不妙,再也无心恋战,调转马头便想逃走。

许负岂容他轻易脱身,心念一动,怀中的昆仑镜立刻飞出,镜面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道光束直射面具人,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面具人翻身落马,挣扎着想要撕碎藏在怀中的符纸,显然是想遁走。

羿眼疾手快,一箭射穿了他的手腕,符纸掉落在地。

银羽立刻上前,将面具人制伏,伸手掀开了他脸上的青铜面具——

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容,眉眼陌生,但额心处有一个蓝色水纹印记,正是共工信徒的标志性记号。

“谁派你来的?”许负缓步走上前,目光冰冷地问道。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眼神疯狂:“尊主无所不在,你们这些人,根本阻止不了洪水。

用不了多久,九州就会重归洪荒,所有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话音刚落,她猛地咬破藏在舌下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色的毒液,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气息。

银羽搜查了女子的身体,从她怀中找到一块黑色骨牌,上面刻着“洛三”二字。

许负接过骨牌,沉声道:“这是她在洛阳的编号。看来共工在洛阳至少安插了三个棋子,这是第三个。”

“国师,我们要不要立刻回洛阳,彻底清查这些潜伏的细作?”银羽问道。

许负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西方,眼中满是担忧:

“先去华山取鼎,晚棠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我担心她已经出事了。”

队伍立刻改道向西,朝着华山方向疾驰而去。

许负回到马车上,继续运功疗伤,同时尝试用昆仑镜联络晚棠。

但镜面始终波动不定,一片模糊,根本无法接通——

要么是晚棠那边遇到了强大的干扰,要么就是她已经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结界之中。

许负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隐隐有种预感,华山之行,恐怕不会顺利。

正如许负所担忧的那样,晚棠此刻确实陷入了困境。

她率领三百名精锐护卫,日夜兼程赶到华山脚下。

按照玉简上的指示,在华山南麓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洞穴,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若不是有玉简指引,根本无从发现。

洞穴深处,光线昏暗,一尊青铜大鼎静静矗立在石台上,鼎身刻着雍州山川地理图,纹路清晰,古意盎然,正是他们此行要找的华山鼎。

然而,鼎旁盘踞的并非传说中的守护兽,而是一群身着黑衣的共工信徒,约莫五十余人,个个手持利刃,神色凶戾。

为首的是一个独臂老者,眼神阴鸷,正是之前从东海逃脱的那位“尊主”属下。

“小姑娘,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

“尊主早就算到你们会来华山取鼎,特意让我在此等候。

识相的就放下手中的琴,乖乖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晚棠将怀中的七弦琴抱得更紧,眼神坚定:“休想!华山鼎是镇水重器,绝不能落入你们这些邪魔歪道手中。”

说罢,她拨动琴弦,清亮的琴音骤然响起,喜、惧双魂之力随着琴音涌出,化作无形的音波,朝着共工信徒们席卷而去。

然而,对方早有准备,每个人耳中都塞着特制的蜡丸,琴音根本无法传入耳中,音波的攻击效果大打折扣。

“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她!”独臂老者厉声喝道,挥手示意属下进攻。

共工信徒们立刻蜂拥而上,手中利刃寒光闪烁,朝着晚棠和护卫们扑来。

晚棠的护卫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纷纷拔出兵器,与共工信徒们展开激战。

洞穴之中,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怒喝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激战一刻钟后,护卫们死伤过半,毕竟对方人数占优,且个个悍不畏死,护卫们渐渐落入下风。

晚棠被几名共工信徒逼到洞穴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石壁,已无退路。

独臂老者缓缓走上前,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尊主有令,要活捉你。你是喜惧双魂的载体,只要将你献祭,尊主操控洪水的力量就能大大增强,到时候整个九州都将在洪水之下覆灭。”

晚棠咬紧牙关,心中已有决断。

她悄悄凝聚体内残存的魂力,打算一旦对方靠近,便引爆魂魄,与对方同归于尽——绝不能让自己成为共工祸乱天下的工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洞穴忽然剧烈震动起来,石台上的华山鼎猛地绽放出耀眼的金光,一道威严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何人……扰吾清静……”

金光之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金甲神将的虚影,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目光如炬,正是华山山神的残灵。

独臂老者脸色大变,惊叫道:“山神不是早就消散了吗?怎么会出现!”

“吾镇华山万载,岂容尔等邪祟在此放肆!”神将虚影怒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金色剑光横扫而出。

共工信徒们触碰到剑光,瞬间如同冰雪遇阳,纷纷化为飞灰,消散无踪。

独臂老者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想逃走,却被金光笼罩,无法动弹。

剑光落下,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也化为了灰烬。

危机解除,晚棠长长松了一口气,对着神将虚影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山神相救。”

神将虚影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你身上……有故人的气息。西王母……她还好吗?”

晚棠一愣,没想到山神竟认识西王母,连忙回道:

“晚辈不知西王母近况,只知她的传承如今由许负姐姐继承。”

“故人传承有人,甚好。”渐渐变得透明,显然力量即将耗尽:

“告诉西王母的传承者……小心昆仑……有叛徒……九州镜在……”

话未说完,神将虚影便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华山鼎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晚棠将山神的话牢牢记在心中,缓步走到石台前,伸出手触碰华山鼎。

指尖刚一碰到鼎身,青铜大鼎便骤然缩小,最终化作三寸高的小鼎,稳稳落入她的掌心。

“这……”周围幸存的护卫们见状,无不惊讶不已。

晚棠心中了然,这是华山鼎认可了她的身份。

她小心翼翼地将小鼎收好,对着幸存的护卫们说道:“我们走。”

一行人沿着原路走出洞穴,刚到洞口,便看到远处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正是脸色苍白的许负。

“许姐姐!”晚棠心中一喜,立刻快步迎了上去,目光落在许负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你怎么来了?你的伤还没好……”

“无碍。”许负见晚棠安然无恙,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鼎拿到了吗?”

晚棠重重点头,从怀中取出小鼎递了过去,同时将洞穴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许负,尤其着重转述了山神的遗言。

许负听到“小心昆仑有叛徒”和“九州镜在”时,脸色骤然一变,握着小鼎的手指微微收紧。

“九州镜在什么?山神没有说清楚吗?”许负急切地问道。

“山神说到这里,力量就耗尽了,没能说完。”遗憾地说道:

“但他特意强调要小心昆仑的叛徒,想来此事极为重要。”

许负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果然,昆仑内部有问题,而九州镜很可能已经落入了共工手中,这也解释了为何共工能精准掌握地脉节点。

她抬头望向东方,洛阳的方向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必须尽快回去了,关于昆仑的叛徒,关于九州镜的下落,还有潜伏在洛阳的共工信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当面问清楚。

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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