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胖子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松好心情的抓了一把松子塞在他的手上:“来来来,一起磕,刚才不是看你正伤心吗,寻思著别打扰你伤心了!”
胖子嘴角扯了扯:“谢谢你啊”
江松一脸笑容,脸皮有城墙那么厚:“诶,客气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无邪离开后,张启灵脱了衣服下水捞东西去了。看书君 冕废跃渎
江松站在湖边,随时准备接应他,悠闲的继续磕著松子。
胖子则在帐篷那边生火做饭,时不时叹一口气。
等张启灵捞出一堆破烂上岸后,胖子的饭也差不多做好了,连忙招呼两个人过来吃饭。
吃完晚饭后,三人站在张启灵捞出来的那一堆东西前。
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胖子下意识嘀咕一句:“没想到小松不是捡破烂的,小哥才是。”
江松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猛地转头,眼神危险地眯起:&34;嗯?你说谁捡破烂?什么时候的事?来来来,你跟我好好说说!
他就说,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有不好的预感,原来是胖子在背后编排他!!!
江松不紧不慢地磕开一颗松子,看向张起灵:&34;小哥,我听错了吗?
张启灵看了看地上自己辛苦打捞上来的&34;破烂&34;,薄唇微抿,完全无视胖子拼命使眼色的动作,毫不犹豫地回答:&34;没有。
江松脸上顿时浮现出和善得令人发毛的微笑,一步步朝胖子逼近。
胖子被那笑容吓得连连后退,险些被地上的树枝绊倒。
江松似乎被他说服了,若有所思地点头:&34;有点道理啊。
胖子松了口气,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凑过来搭上江松的肩膀:&34;就是嘛!小松同志能理解胖爷的良苦用心就好!
一旁的张启灵暗自摇头,这小子明显在憋坏呢!
果然,下一秒江松突然发难,一拳捶在胖子肩头,咬牙切齿道:&34;所以你小子就拿我抓的俘虏,来编排我爱捡破烂?!
而张启灵早已蹲在地上,专注地拼凑著那些打捞上来的物件,对两人的打闹充耳不闻。
一场闹剧过后,三人将张启灵打捞上来的骨头拼拼凑凑,围坐在篝火前,打量著前面几具拼凑完整的骸骨。
胖子咂了咂嘴,望着地上整齐排列的尸骨:&34;这下可热闹了,等天真回来,怕是有整整一队&39;人&39;列队迎接他呢!
他随即给无邪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这边的发现。
临睡前,还特意对着那几具骸骨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34;各位前辈,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打扰,将你们拉出来亮亮相,你们多多包涵啊!包涵啊!
说完,胖子还不忘朝江松和张启灵招呼道:&34;小松同志,小哥,你们不过来拜一拜?
张启灵只是沉默地瞥了他一眼,便继续低头研究那些骸骨。
江松双手叉腰站在一旁,闻言白了他一眼:&34;幼稚!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被这些事吓到的小年轻了。
他现在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天气阴沉沉的。
胖子早早起来就要去湖边钓鱼,还硬是把睡眼惺忪的江松也从帐篷里拽了出来。
江松原本百般不情愿,但听到胖子信誓旦旦保证一定能钓到鱼,还要亲自给他们烤鱼,最终还是妥协了。
人总不能为了偷懒,连香喷喷的烤鱼都不吃了吧!!!
张启灵并没有选择跟着两人一起去,而是守在帐篷旁边。
胖子划着简易木筏,带着江松缓缓向湖心驶去。
他在筏边坐定,兴致勃勃地甩出鱼钩。
江松则懒洋洋地坐在一旁,一边打哈欠一边漫不经心地往水里扔松子。
话音未落,湖面突然剧烈翻涌,一个大浪打来,木筏猛烈摇晃。
胖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去,幸好江松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小小的木筏在波涛中起伏不定,两人在广阔的湖面上显得格外渺小。
木筏在翻涌的湖水中剧烈摇晃,胖子刚稳住身形,就发现湖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的话还未说完,整个木筏已经被旋涡的巨大吸力拉扯著向下沉去。
胖子只来得及抓住江松的手臂,两人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拖入水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他们的口鼻。
江松在入水前深吸一口气,反手扣紧胖子的手腕。
两人被湍急的水流裹挟著向下沉去,浑浊的湖水中视线模糊。
胖子的头部不知撞到了什么,眼前一黑,顿时失去意识。
两人牵着手,缓缓沉向幽深的湖底。
张启灵在帐篷中听到外面不同寻常的动静,迅速掀开门帘冲出。
他的目光扫过湖面,只见空荡荡的木筏在漩涡边缘打转,远处两道身影正手牵着手被湖水吞没。
张启灵脸色骤变,疾步冲向湖边,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水中。
湖面渐渐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只孤零零的木筏,还在水面上轻轻摇晃。
三人全都被湖水淹没,憋死了,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