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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三大使者联袂至,一粥一饭论“规矩”(1 / 1)

天边遁光如虹,分作三色,自不同方向而来,却又默契地在小院三十里外的同一处天空按下云头,显露出身影。

左侧,是三名身着星月道袍、气息清冷如夜的修士。为首者是一位面容古拙、双目深邃如星空的老者,手持一杆银丝拂尘,正是天机阁“巡天使”首领——星河道人。其身后二人,一男一女,皆神情肃穆,眼神锐利,似能洞穿虚妄。他们代表的是“天道秩序”。

右侧,则是三位身披金色袈裟、脑后隐有佛光流转的僧人。为首老僧慈眉善目,手持一串古朴念珠,周身散发着祥和宁静的气息,乃是西域佛国“接引使”之首——慧明禅师。左右各有一名中年僧人侍立,气息沉稳如山。他们代表的是“佛法慈悲”。

居中,是两位身着云雾仙衣、气质飘渺出尘的道人。一老一少,老者鹤发童颜,手持玉圭,少者俊逸非凡,背负长剑。老者乃东海蓬莱“问道使”——云崖子,少者是其弟子。他们代表的是“因果平衡”。

三拨人,九位修士,甫一落地,便互相打量,目光交织间,有审视,有警惕,也有一丝心照不宣的讶异——显然,他们都收到了关于此地的“情报”,且都对彼此的出现不感意外。

“星河道友,慧明禅师,久违了。”云崖子率先稽首,声音温和,却带着疏离。

“云崖子道友。”星河道人微微颔首,目光依旧清冷,扫过小院方向,“看来,此间‘异数’,惊动的不止我天机阁一家。”

“阿弥陀佛。”慧明禅师合十道,“老衲感应此地因果纠缠,又有先天灵体气息,与我佛有缘,特来度化。却不想,星河、云崖两位道友亦在此时驾临,倒是机缘巧合。”

“哼,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引我等前来。”星河道人冷哼一声,他执掌天机,对阴谋算计尤为敏感,“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此地确实有违天道常理,需得弄个明白。”

三人简短交流,迅速达成默契——先礼后兵,联手探查,见机行事。无论背后是否有推手,眼前这小院的“异常”是实打实的,必须处理。

“走吧,莫让主人家久等。”云崖子一挥衣袖,率先朝着小院方向走去,步履看似缓慢,实则缩地成寸。星河道人与慧明禅师亦带着弟子紧随其后。

三十里距离,对凡人而言是半日路程,对这群最低也是元婴期的大修士来说,不过片刻。然而,越是靠近小院,他们的脸色就越是凝重。

“好浓郁的道韵!好磅礴的生机!”星河道人眼中星芒闪烁,试图推演此地天机,却发现如陷泥沼,晦涩难明,甚至隐隐有反噬之兆,不由心中骇然。

“此地草木,皆蕴灵性,呼吸间暗合天道韵律,非人力可成。”慧明禅师捻动佛珠,眼中金光流转,试图看破虚妄,却只觉得那小院如同一轮温和的太阳,光芒内敛,深不可测,佛法灵眼竟难以深入。

“因果之线到此地,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抚平、理顺”云崖子手持玉圭,眉头紧锁,他修因果大道,最善观人气运因果,可眼前小院的气象,却是一片混沌祥和,因果不显,这比纠缠不清的因果线更让他心惊。

三位首领尚且如此,他们身后的弟子们更是感觉压力倍增,仿佛每走近一步,身上承载的“规矩”、“佛法”、“因果”的重量就增加一分,而那小院散发出的、平淡自然的“生活气息”,则如同春风化雨,不断消解着他们的威压与隔阂,让他们生不起强行闯入的念头,甚至隐隐有种“冒昧打扰”的惭愧感。

“此地主人的境界”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忌惮。还未见面,仅凭这方道场的自然气象,便已让他们收起了大半的傲气与审视。

终于,他们来到了小院篱笆外,十步之遥。篱笆简陋,柴门虚掩,院内景象一览无余:青翠的菜地,古朴的水井,悠闲的白鹿,墙角一株散发紫金光晕的奇异幼苗,屋檐下晾晒的衣物,以及主屋中隐约传来的锅碗瓢盆声和孩童的嬉笑。

平凡,宁静,充满了人间烟火气。与他们想象中的“龙潭虎穴”、“仙家洞府”截然不同。

但越是这样,他们越是心惊。返璞归真,莫过于此!

“咳。”星河道人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天机阁巡天使星河,携弟子二人,特来拜见此间主人!”

“西域佛国接引使慧明,携弟子二人,前来拜会!”慧明禅师合十道。

“东海蓬莱问道使云崖子,携弟子玄真,前来叨扰!”云崖子亦稽首。

三人的声音,皆以法力送出,平和而清晰,既不失礼数,也表明了身份与来意,在小院上空回荡。

院内,林墨正忙着把刚煮好的一锅杂粮粥从灶上端下来。听到外面又有人喊,而且听起来不止一拨,他手一抖,差点把粥锅扣了。

“又又来人了?还一下来三拨?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都赶一块儿了?”林墨头大如斗,这几天山里“人”多,他已有预感,但没想到一来就来这么多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天机阁?西域佛国?东海蓬莱?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一个都没听过,只觉得名字一个比一个玄乎,肯定又是那些“修仙的”找错门了。

他放下粥锅,擦了擦手,有些紧张地看向苏妙晴等人。苏妙晴四女与枯木老人早已聚到院中,神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凝重。三大顶级势力联袂而至,这绝非小事!

“前辈,是天机阁、佛国、蓬莱的使者,恐怕来意不善。”苏妙晴低声道,手中古剑已然出鞘三寸。她身为青云宗真传,深知这三家代表什么。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但看其姿态,尚算守礼,或许可周旋。”武明月凤眸微眯,皇道龙气隐而不发。

“他们应是听闻了某些传言,前来查探甚至问责。”白灵儿蹙眉。

枯木老人则是一脸忧色:“这三家最重‘规矩’、‘大义’,若被其认定前辈所为有违天道、佛法、因果,恐有麻烦。”

林墨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天道因果的,他不懂。他只知道,人家大老远来了,还站在门口通报,总不能晾着不让进吧?万一惹恼了,打起来怎么办?他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林墨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一个尽可能“和善”的笑容,走到院门口,推开柴门,对着外面那九位气势不凡的“客人”拱了拱手——这是他跟村里老人学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各位仙长?大师?道长?”林墨有点拿不准称呼,干脆含糊过去,“远道而来,辛苦了,快请进,请进。”

他这朴实甚至有些笨拙的接待,落在星河道人等人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这位“前辈”衣着朴素,气息平和如凡人,面对他们三大势力使者联袂而至,竟无半分惊惶,亦无丝毫傲气,只是如同接待寻常乡邻般随意自然,这份渊渟岳峙、淡看风云的气度,便已让他们心中又高看了几分。

“不敢当‘仙长’之称,前辈面前,晚辈等惶恐。”星河道人连忙还礼,姿态放得很低。与云崖子亦合十/稽首,口称“前辈”。

林墨被他们一口一个“前辈”叫得头皮发麻,连连摆手:“别别别,我真不是前辈,我叫林墨,就是个种地的。各位快请进,别在门口站着了。”他侧身让开道路。

星河道人等人这才小心翼翼,鱼贯而入。一踏入小院,那扑面而来的浓郁道韵与生机,更是让他们心神摇曳。他们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院中景物吸引:那紫金幼苗,那灵鹿,那水井,那菜地无一不非凡品,却又和谐自然地融入这“农家小院”的格局之中,毫无违和。

“诸位请坐,地方简陋,别嫌弃。”林墨搬来几个木墩、石凳,又招呼小草:“小草,去屋里再拿几个凳子来。”

“哎!”小草应了一声,好奇地看了看这些奇装异服的“客人”,跑进屋去。

很快,众人(加上苏妙晴等人)在院中石桌旁落座,显得有些拥挤。林墨又拎来一壶刚烧开的热水和几个粗陶碗:“山野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喝碗热水,解解乏。”

他亲自给每人倒了一碗白开水。井水清冽,在粗陶碗中微微荡漾,倒映着天光。

星河道人等人双手接过陶碗,神情肃穆。在他们眼中,这哪里是白水?分明是蕴含大道生机、洗涤神魂的无上灵泉!前辈亲自倒水,此乃殊荣!他们小口啜饮,只觉一股温润气流直透四肢百骸,灵台清明,一路奔波的风尘与心中块垒,似乎都被洗涤一空,甚至修为都有隐隐精进之感!心中更是骇然。

“好水!多谢前辈赐水!”星河道人由衷赞道。

“阿弥陀佛,此水有静心涤虑之效,前辈慈悲。”慧明禅师亦道。

云崖子则是细细品味,感受着水中那平淡却浩瀚的“道韵”,若有所思。

林墨看他们喝碗水都一脸陶醉的样子,心里嘀咕:这些修仙的,是不是平时修炼太苦,连口干净水都喝不上?怪可怜的。

“那个各位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林墨试探着问,心想赶紧问清楚,打发了事。

星河道人放下陶碗,神色一正,沉声道:“不敢隐瞒前辈。晚辈等近日听闻,此间似有异数扰动天机,又有先天灵体现世,更涉及逆天因果。我等分属天机阁、佛国、蓬莱,职责所在,特来查探,以免酿成祸端,殃及苍生。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海涵。”他话说得客气,但意思很明确:我们是来“问事”的,你这里不正常,得给个说法。

慧明禅师接口道:“阿弥陀佛。药灵之体,因果深重,若无机缘引导,恐入歧途。老衲此来,亦是心怀慈悲,愿引渡有缘,化解因果,早登极乐。”

云崖子亦道:“前辈明鉴。万物运行,自有因果循环。此间气象特异,因果不显,恐非长久之道。晚辈等特来请教,还望前辈指点迷津。”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语气恭敬,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你这里有问题,不符合规矩,我们代表天道/佛法/因果来管一管”的意思。

苏妙晴等人听得心头火起,却又不好发作。枯木老人更是为林墨捏了把汗,这三家来头太大,道理又冠冕堂皇,一个应对不好,便是与整个修真界的“正统”为敌!

林墨却听得一脸茫然。什么天机因果,什么引渡极乐,他完全听不懂!他只听明白一点:这些人好像是觉得他这里“不正常”,有“问题”,所以来找“说法”的。

他能有什么问题?他就是种个地,养个孩子,招谁惹谁了?

林墨心里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他定了定神,尽量用自己能理解的话解释:“各位那个,仙长,大师,道长,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我这里真的就是个普通农家,我就是一个种地的,带着几个孩子和亲戚(指苏妙晴等人)在这里过日子。什么天机、因果,我真的不懂。你们说的‘先天灵体’,是指小草吗?”他指了指正在好奇打量客人的小草。

众人目光聚焦在小草身上。药灵体气息纯净,眼神清澈,灵气逼人,果然是先天灵体无疑!

“正是此女童。”星河道人点头。

“那孩子就是个普通孩子,就是喜欢花花草草,身体弱了点,我带在身边养着。”林墨坦然道,“至于什么‘逆天因果’、‘扰乱天机’我每天就是种种菜,做做饭,教孩子认认字,这些也会扰乱天机吗?”

他说得无比自然,无比真诚,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星河道人等人面面相觑。前辈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打机锋?

种菜做饭教认字,能种出紫金道纹参?能养出药灵体?能培育出满院灵植?能引动天地道韵?这话说出去谁信?

可前辈偏偏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这一切真的只是“种菜做饭”的附带效果。

慧明禅师沉吟片刻,道:“阿弥陀佛。前辈所言,莫非是暗喻道在平常,修行即是修心,生活即是道场?一饮一啄,莫非天定;一行一止,皆合因果。前辈是以无上智慧,将大道融于柴米油盐之中,点化众生?”

林墨:“”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就是字面意思啊!

星河道人却是眼中星芒一闪,似有所悟:“前辈的意思是,天道自然,无为而治?不刻意追求,不强行干预,顺应万物本性,便是维护天机?此间种种特异,非是前辈刻意为之,而是道法自然运行之结果?”

林墨:“”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云崖子抚须道:“原来如此!前辈是以身演道,示现因果本空,随缘而化之至理!此地因果不显,非是强行斩断,而是前辈心无挂碍,行无辙迹,故而因果不沾其身,亦不扰此地!此乃无为之境!晚辈受教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竟自行脑补、互相印证,将林墨那朴实无华的解释,升华到了无上大道的境界!看向林墨的目光,从最初的审视、忌惮,渐渐变成了恍然大悟、敬佩不已!

林墨彻底懵了。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觉得跟这些人说话,比种十亩地还累。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小草,忽然拉了拉林墨的衣角,仰着小脸,用清脆的童音问道:“林伯伯,这些爷爷奶奶叔叔,是来咱们家吃饭的吗?粥快凉了。”

此言一出,院中瞬间安静下来。

林墨一拍脑袋:“哎呀!光顾着说话,把正事忘了!各位,你们看,这都晌午了,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儿吃顿便饭吧?刚煮的杂粮粥,还热乎着。”

他说着,起身去厨房,将那一大锅热气腾腾、散发着粮食清香的杂粮粥端了出来,又拿了一叠粗陶碗和几碟自家腌的咸菜、萝卜干。

粥是普通的粟米、豆子、红薯块混煮,咸菜是萝卜白菜腌的,萝卜干是晒的。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

但星河道人等人看着那锅粥,闻着那朴素的香气,再看看林墨那真诚而自然的邀请,回想起方才自己那些关于“道在平常”、“无为而治”、“因果本空”的“领悟”,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或许前辈真的只是在请他们吃一顿寻常的农家饭?

而这顿饭本身,就是前辈要传达的“道”?

大道至简,至味清欢?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想法。他们修行千年,早已辟谷,但此刻,竟不约而同地,接过了林墨递来的粥碗。

“那晚辈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星河道人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阿弥陀佛,多谢前辈赐斋。”慧明禅师合十。

“叨扰前辈了。”云崖子亦稽首。

于是,在十万荒山这座看似平凡的小院里,天机阁巡天使、西域佛国接引使、东海蓬莱问道使,这三位在修真界跺跺脚都能震动一方的大人物,与一位“种地前辈”、几位“侍女”(他们眼中的)、两个孩子、一只鹿,围坐在一起,喝起了杂粮粥,就起了咸菜。

粥很烫,很朴素,但喝下去,却让这些早已寒暑不侵的大修士们,感到一股从胃里暖到心里的踏实与平和。那简单的滋味,仿佛能涤荡神魂中的尘埃,让他们回想起最初修行时,那份追求大道的纯粹本心。

“原来返璞归真,是这种感觉。”星河道人放下空碗,喟然长叹,眼中竟有一丝怅然。他执掌天机,监察天下,何曾有过如此简单宁静的时刻?

“一粥一饭,皆是修行。前辈以粥饭为引,点化我等执念,慈悲无量。”慧明禅师亦是感慨。

云崖子细细品味着口中残留的粥香,缓缓道:“此间无因果,因心无挂碍;此地合天道,因道法自然。前辈,晚辈明白了。”

他们来时,带着审视、问责甚至“规劝”的目的。可这一碗粥下肚,那些目的,仿佛都随着粥的热气,飘散无形。剩下的,只有对眼前这位“前辈”深不可测境界的敬畏,以及对这方“大道田园”的向往。

或许,真正的“规矩”,不是刻板的条文,而是这自然和谐的道韵。

或许,真正的“大义”,不是强加于人的理念,而是这润物无声的慈悲。

或许,真正的“因果”,不是纠缠不清的业力,而是这随缘而化的自在。

“前辈。”星河道人起身,对着林墨,郑重一揖到底,“今日得前辈教诲,醍醐灌顶。此前晚辈等鲁莽,多有得罪。天机阁,绝不再扰前辈清修!”

“阿弥陀佛,老衲亦明本心。此间祥和,即是净土。佛国,不再提‘度化’之事。”慧明禅师合十道。

“东海蓬莱,愿与前辈结此善缘。此地因果,顺其自然便好。”云崖子亦道。

一场可能席卷修真界的风波,竟在这锅杂粮粥的香气中,消弭于无形。三大势力使者,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心悦诚服,甚至隐隐有成为小院“隐形护法”之意。

送走千恩万谢的星河道人一行,林墨看着空了的粥锅,挠了挠头,对苏妙晴等人道:“这些修仙的也挺好说话的嘛,就是脑子好像有点转不过弯?不过饭量倒是不大,一锅粥都没喝完。”

苏妙晴等人相视无言,唯有苦笑。前辈啊前辈,您可知您这一锅粥,化解了多大的劫难,又结下了何等善缘?

远处山巅,目睹了全过程的幽泉,面如死灰,手中的传讯玉符“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连连这三家都失败了?一碗粥就一碗粥?!”他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

幽冥长老的虚影在一旁疯狂扭曲,发出无声的咆哮。

而小院内,林墨已经开始收拾碗筷,嘴里念叨着:“下午得再去砍点柴,天越来越冷了,得多备点”

墙角,那株紫金道纹参幼苗,在午后的阳光下,舒展着第四片嫩叶,紫金色的光芒,温润祥和。

山风拂过,带来远处雪山的寒意。但小院之中,粥香犹在,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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