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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墨尔斯的入学真相(1 / 1)

(其实也算正剧)

(只是内容过于抽象)

(总之看吧)

时间:赞达尔入学前五年

地点:穹顶回廊学院北部,镜月湖

镜月湖的传说,是在某个春末夏初的清晨开始的。

最早是湖边早读的植物学学生,声称看到湖心泛起不寻常的、仿佛星尘般的金色涟漪。

然后是巡夜的保安,在月光下瞥见一抹淡金色的影子迅速没入芦苇丛,速度快得不似常人。

流言如同湖面的水汽般无声蔓延、发酵。到了夏至,故事已经演变成数个版本:有人说那是一位因爱情破碎而投湖的古代贵族小姐的幽灵;

有人信誓旦旦地表示,那是一条拥有绝世容颜、歌声能魅惑人心的金色人鱼;而流传最广、也最浪漫的说法是——

镜月湖中居住着一位“湖中仙女”,她拥有黄金般的金发与月光般的眼眸,害羞腼典,只在无人的深夜或凌晨,才会悄悄浮出水面,凝视星空。

这个说法完美解释了为何目击报告都模糊不清——仙女害羞嘛,见人就躲。

流言自然也传到了某位教授的耳中。这位年过五旬、主攻理论物理与宇宙符号学的老人,是学院里少数对“超自然传说”持开放态度的学者。

他倒不是相信仙女或人鱼,而是认为任何广泛流传的异常现象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未被理解的物理机制或生物习性。

更何况,最近他正被一个关于“虚数能量在类地行星水体中的异常衰减模型”的问题困扰得茶饭不思。

去湖边走走,换换脑子,顺便调查一下,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在一个无风的、星空格外清淅的深夜,教授带着一个记录板、一个能量探测仪(他试图查找“仙女”可能引发的物理场扰动),以及一肚子关于虚数能量方程的烦恼,独自来到了镜月湖畔。

他在湖边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坐下,摊开记录板,试图在星空下重新梳理思路。

但那个该死的衰减系数就象湖中的倒影,看似清淅,一碰就碎。

“如果引入一个非线性的边界条件……”他喃喃自语,笔尖在纸上画出毫无意义的线条。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水声。

不是鱼跃,不是风吹,而是某种……更轻柔、更规律的波动声,从大约二十米外的湖畔浅滩传来。

教授抬起头,眯起有些老花的眼睛。

星光下,湖边一块半浸在水中的黑色礁石上,坐着一个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及膝的淡金色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在星辉下流淌着近乎虚幻的光泽。

长发屏蔽了大部分身体,只能隐约看到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肩膀和手臂。

对方一动不动,仿佛本身就是礁石的一部分,正静静地望着湖心倒映的银河。

教授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湖中仙女? 这个荒诞的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但立刻被他理性的思维压了下去。

他悄悄拿起能量探测仪——读数正常,没有任何异常能量波动。

是人?还是……

他尤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学者的探究心占了上风。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温和而不突兀的声音开口:

“晚上好,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影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教授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几步。

随着距离拉近,他看得更清楚了——那确实是一个人形生物,但身上似乎没有任何衣物,全靠长发和坐姿巧妙遮掩。

而且,对方周身散发出一种极其古怪的“存在感”,并非危险,而是一种……空洞的静谧,仿佛那里坐着的不是一个生命体,而是一个“人”形的、吸收所有声音和注意力的真空局域。

“这位……先生?”教授换了个称呼,他注意到对方的肩宽和骨架更偏向男性。

“夜深露重,你这样……容易着凉。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这一次,对方缓缓转过头来。

教授呼吸一滞。

那是一张年轻得过分、也空白得过分的脸。

五官精致却缺乏表情,象是刚雕刻完成、尚未被赋予灵魂的大理石象。

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眼睛——纯白,空茫,倒映着星空,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不知道。”对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像湖水本身在说话。

教授愣了一下:“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还是……”

“不知道。”依然是同样的回答,同样的语调。

教授皱了皱眉。

失忆症?心智障碍?还是……某种更麻烦的情况?

他环顾四周,湖岸静谧,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你的父母呢?家人?朋友?”教授试探着问,同时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

纯白的眼眸眨了眨,象在检索一个不存在的数据库。

“不知道。”

“好吧……”塞缪尔教授感到一阵无力,同时那种“此人异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对方的反应太……干净了。

没有困惑,没有焦虑,没有对自身处境的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陈述“不知道”这个事实。

这甚至不象失忆,更象……一个刚刚激活、尚未加载任何背景数据的智能终端。

他揉了揉眉心,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你有什么知道的吗?任何事,关于你自己,关于这个世界,什么都行。”

这一次,对方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到了他手中那块摊开的记录板上。

那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涂鸦,正是困扰教授许久的虚数能量衰减问题。

墨尔斯(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纯白的眼眸,在那些符号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他伸出一根苍白的手指,指向公式中的某个位置,用那种平静到近乎残酷的语调说:

“这里,第三行,你假设边界层能量传递是连续的,错了。”

“在行星水体与虚数背景辐射的界面上,存在离散的‘量子化渗漏点’,你的衰减模型需要引入一个基于普朗克尺度的概率分布修正项。”

这位教授彻底僵住了。

他瞪着记录板上自己涂鸦了无数遍的公式,又猛地抬头看向那个赤身坐在礁石上、眼神空茫的“湖中仙女”。

他刚才说什么?

量子化渗漏点?普朗克尺度的概率分布修正?

这正是塞缪尔教授隐约感觉到、却始终无法捕捉和形式化的那个关键缺失!

这个困扰了他整整三个月的难题,这个学院里无人能真正讨论的尖端问题,就这么被一个来历不明、看似心智不全的年轻人,用一句话……点破了内核?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震惊席卷了老教授。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具体怎么修正?”

“需要纸笔。”对方说,然后顿了顿,补充道,“还有衣服。”

教授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对方还赤着身。

他老脸一红,连忙脱下自己的学者长袍外套(幸好里面还有衬衫和背心),快步走过去,有些笨拙地披在对方肩上。

“先披上这个,纸笔我有,在这里……”他手忙脚乱地从随身包里翻出备用的笔记本和钢笔。

对方——我们现在可以暂时称他为墨尔斯了——接过纸笔,动作有些生疏,但握笔的姿势却异常稳定。

他直接在空白的纸页上开始书写,笔尖流畅,符号精准,推导过程简洁得近乎冷酷,每一步都跳跃得极大,却逻辑自洽地指向那个惊人的修正项。

教授摒息站在旁边,眼睛越瞪越大。

这不是在解题,这是在展示真理。

对方书写的方式,仿佛那些公式和规律本就存在于那里,他只是随手将它们“取出来”而已。

不到十分钟,一页纸上已经写满了优雅而致命的数学语言。

墨尔斯停下笔,将笔记本递还给教授。

“这样。衰减系数会收敛到实际观测值的误差范围内。”他说,仿佛只是陈述“水是湿的”这样的事实。

教授捧着那页纸,手都在抖。他看懂了。不仅仅看懂了修正项,更看懂了这背后蕴含的、对虚数-现实界面物理的颠复性洞察。

这根本不是现有学术体系内的产物,这象是……来自另一个认知维度的降维打击。

他猛地抬头,看向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对方已经拢了拢他的学者袍,安静地坐在那里,纯白的眼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个问题,或者……下一个指令?

“你……”教授的声音干涩,“你到底是谁?你从哪儿学会这些的?”

墨尔斯偏了偏头,长发从肩头滑落。

“墨尔斯。”他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出这个词,语气平淡得象在念一个陌生标签,“只有名字。”

“墨尔斯……姓氏呢?家人呢?你从哪里来?”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但这一次,教授不再感到无力,而是升起一种混合着巨大责任感和学术狂热的激动。

他捡到了什么?一个失忆的天才?一个流落凡间的星海遗民?还是……某种更不可思议的存在?

不重要,至少现在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自称“墨尔斯”、对自身一无所知、却随手就能解决宇宙级难题的年轻人,正赤着脚、披着他的旧袍子,坐在镜月湖边的礁石上,等待着他决定下一步。

塞缪尔教授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他此生最大胆、也最正确的决定。

他伸出手,不是去拉,而是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湖边太冷,也不安全,如果你暂时无处可去……愿意跟我回学院吗?那里有温暖的房间,充足的食物,和……很多象刚才那样的‘问题’。”

他刻意加重了“问题”二字。

纯白的眼眸微微转动,似乎在评估这个提议,然后,墨尔斯点了点头。

“可以。”他说,“有问题,可以找我。”

塞缪尔教授差点笑出声,又强行忍住。

这孩子(他已经下意识用了这个称呼)说话的方式真是……直接得可怕。

他帮助墨尔斯从礁石上下来(对方的动作有些生涩,仿佛不太习惯用双腿行走),又脱下自己的鞋子让他暂时穿上(幸好码数差不多),然后,这一老一少,就这样披着星光,踩着露水,离开了镜月湖。

老教授拄着手杖走在前面,心里已经开始飞速盘算:怎么给这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却有着恐怖知识储备的年轻人办理入学(或特殊研究助理)手续?怎么向学院解释他的来历(湖中仙女传说肯定不行)?怎么保护他,同时又能最大限度地学习他脑海中那些不可思议的知识?

而跟在他身后的墨尔斯,只是安静地走着,纯白的眼眸扫过沿途的树木、道路和远处学院的灯火。

那些景象倒映在他眼中,却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但他知道,刚才解决那个“问题”时,他感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熟悉感。

仿佛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类似的事情。

他还知道,这个自称教授的老人,身上有一种让他不排斥的“噪音”——不是虚数之树那种试图定义他的压迫性噪音,而是一种温和的、带着好奇与善意的、属于“有限知性生命”的微弱波动。

也许,暂时留在这里,观察,解决“问题”,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选项。

至于“湖中仙女”的传说?

在塞缪尔教授的紧急公关和学院高层的保密协议下,它很快变成了一个“学生集体幻觉”或“光学现象”的经典案例,被写入学院的奇谈文档,渐渐被人遗忘。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个夏天,塞缪尔·维兰教授从湖边带回来了一个……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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