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屋里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知道,大家还是没忘了那些谣言,就算他和秦淮茹成了亲,这些非议也不会轻易消失。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待秦淮茹和孩子们,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秦淮茹躲在易中海家的厨房里,听着外面的指指点点,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有多难,以后要面对的非议还有很多。
可她别无选择,为了孩子,为了自己能有个安稳的家,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易中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皱了皱眉。
他知道,这事儿肯定会引起非议,可他没想到会传得这么快,这么广。
他走到院里,咳嗽了一声,大声说:
“大家都散了吧!东旭失踪这么久,秦淮茹带着孩子不容易,柱子也是真心想照顾她们娘俩。这是好事,大家就别瞎议论了!”
可没人听他的,邻居们反而议论得更凶了。
“老易,话不能这么说啊!贾东旭还没消息呢,这事儿是不是太急了?”
“就是啊,外面都传疯了,说他俩早就勾搭上了,现在只是名正言顺罢了!”
易中海被怼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
吴秀芳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算了算了,越说越乱,让他们说去吧。”
棒梗看着院里乱哄哄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
他拉着小当的手,小声说:“咱们回家吧,别在这看了。”
回到家,贾张氏正坐在炕上数着什么,见棒梗回来,连忙问:“外面吵什么呢?是不是都知道你娘要嫁傻柱了?”
棒梗点点头,低下头说:
“奶奶,他们都说娘不该嫁给傻柱叔,还说还说你和傻柱叔害死了爹。”
秦淮茹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话,身体踉跄了一下,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说:“让他们说去!只要每月有五块钱养老钱,傻柱给我养老送终,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冷漠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凉。
她知道,自己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和非议,未来的路,注定不会好走。
傻柱从屋里出来,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淮茹,别听他们的,我会对你好的。”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虽然流言蜚语很多,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春节假期结束之后,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四合院的生活渐渐地恢复到了平静。
易雨柱是食髓知味,经常会找到时间和空间,单独和秦淮茹在一起。
夜色如墨,家家户户都熄了灯,秦淮茹轻手轻脚地推开屋门,朝着中院那口地窖摸去。
刚走到地窖口,一只温暖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来了?”傻柱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
“嗯,孩子们都睡熟了。”秦淮茹的声音轻柔,跟着傻柱顺着陡峭的木梯往下走。
傻柱顺手将木板门盖好,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地窖里瞬间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冷不冷?”傻柱搓了搓手,将秦淮茹的手揣进自己的怀里捂着。
“不冷了。”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傻柱的眼睛。
这些日子的流言蜚语、贾张氏的算计、生活的重压,在这一刻仿佛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
“淮茹”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深情。
秦淮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微微扬起下巴。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
那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没有丝毫的急切,只有小心翼翼的珍视。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吻,将所有的委屈、期盼和爱意,都融入这个深夜的吻中。
地窖里静悄悄的,傻柱紧紧抱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能感受到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到她后背的薄汗,感受到她回应他时的热烈与柔软。
“淮茹,我好想快点娶你。”
秦淮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傻柱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傻柱,我也想。”
她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身体与他紧紧相贴,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
他们就这样紧紧抱着,亲吻着,低声诉说着对未来的期盼。
傻柱不舍地松开秦淮茹,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秦淮茹点点头,脸颊依旧泛着红晕,眼神里却满是满足和温柔。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傻柱顺着木梯往上走。
两人相视一笑,快速分开,各自悄悄溜回自己的屋子,仿佛刚才的缱绻与亲密,只是一场甜蜜的梦。
贾东旭被迫和雪花成亲之后,虽然心中还想跑,不过却也有了积极的表现。
雪花虽然长得丑,可毕竟也是个女人,关了灯躺在被窝里面,贾东旭也是很热情地往她身上爬。
总比在煤窑里面被男人趴在身上的强。
过了春节之后,机会终于来了,老山炮打猎伤到了腿,卧床不起,让雪花陪着贾东旭两人去山外的公社上买药。
一路来到公社上,雪花紧紧地跟着他,寸步不离。
买完药之后,贾东旭找了个借口,这才有机会溜进了男厕所。
贾东旭冲进男厕所,里面空无一人。他二话不说,踩着墙根的砖头,猛地往上一蹿,双手抓住了厕所的墙头。
墙头不高,他用力一撑,身体就翻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墙后的院子里。
院子里没人,只有几只鸡在啄食。贾东旭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往院子外面跑。
他不敢回头,也不敢走大路,专挑小巷子钻,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他知道,雪花发现他跑了之后,一定会喊人,必须尽快离开公社。
雪花在厕所外面等了几分钟,心里越来越慌,忍不住喊了起来:“东旭!贾东旭!你好了没有?”
没人回应。她又喊了几声,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是没有动静。
她冲进男厕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墙头的砖头被碰掉了几块。
“东旭!贾东旭!”
雪花疯了一样冲出厕所,在公社的街道上大喊着贾东旭的名字,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跑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问遍了遇到的每一个人,可没人知道贾东旭的下落。
此时的贾东旭,已经跑出了公社,钻进了旁边的树林。
他回头看了一眼公社的方向,心里没有丝毫留恋,只有逃脱后的狂喜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不知道雪花会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在他心里,从被拐进黑煤窑的那一刻起,他就只为自己而活。
他只想要回去,回到四合院里,守着秦淮茹,老婆孩子热炕头。
好好的孝敬娘,好好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