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跌进易雨柱的怀里。
玉珠的怀抱很结实,带着淡淡的烟火气和男人的体温,让他莫名感到一阵心安。
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傻柱有力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姐,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玉柱的声音在秦淮茹的耳边响起,带着几分颤抖。
“我以前不敢说,怕配不上你,现在现在咱们要成亲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带棒梗和小刀不让他们受半点的委屈。”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傻柱的棉袄上,晕开了一小片湿痕。
他抬起手,轻轻搂着玉玉柱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哽咽地说:
“傻柱,我信你。”
易雨柱感受颈间的湿热,心中一紧,更用力的抱着她。
他低下头,鼻尖蹭过秦淮茹的发顶,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角香那是他平日里洗头用的,简单却干净。
他再也控制不住,微微侧头,吻上秦淮茹的嘴唇。
那是一个青涩而笨拙的吻,带着几分慌乱,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秦淮茹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慢慢的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
唇齿相依间,所有的委屈、不安、顾虑,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驱散只剩下满心的柔软和对未来的期盼。
傻柱吻得很轻,很小心仿佛怕惊扰了怀中的珍宝。
他知道秦淮茹受了很多委屈,很多吃了很多的苦,也知道这场婚事掺杂了太多的利益纠葛但他是真心想要对她好,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秦淮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手指绞着傻柱的衣角,小声地说:
“傻猪,外面还有人呢,要是被人看见了”
傻柱这才回过神,想起外屋还有贾张氏和吴秀芳两人,脸上也有些发烫。
他松开揽着秦淮茹腰的手,却依旧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嘿嘿笑道:
“看见就看见,咱们马上就是夫妻了!”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后背,柔声说:“你快出去吧,别让一大妈和张嫂子等急了,我再躺会儿,等会就出去陪你们吃饭。”
秦淮茹点点头,抽回自己的手,又帮傻柱掖好了被角,这才转身走出里屋。
刚推开门,就对上吴秀芳探究的目光,她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连忙低下头,快步走到灶台边,帮忙择菜,掩饰自己的慌乱。
吴秀芳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切好的肉往锅里一倒滋啦一声,香气更浓了。
贾张氏只顾着盘算自己的小日子,根本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后的打算。
屋子里,易雨柱靠在床头,摸着自己刚才吻过秦淮茹的嘴唇,脸上满是傻笑。
他觉得这几天在派出所受到的罪都值了。
只要能够娶到秦淮茹,别说给贾张氏磕头喊娘,就是让他做牛做马,他也愿意。
中午吃饭的时候棒梗听着他们聊天,总感觉不太对劲,怎么都在讨论让自己的娘嫁给傻柱?
午饭过后,雪后初晴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给冰冷的四合院镀上一层的暖意。
贾张氏揣着每月五块钱的念想,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西厢房,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吴秀芳收拾着碗筷,易中海则坐在门口晒着难得的太阳,心中正在盘算,等出了正月,就给傻柱和秦淮茹办酒席。
傻柱精神好了一些,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全是刚才抱着秦淮茹温暖的触感,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秦淮茹则在炉子边帮吴秀芳洗碗,指尖还残留着傻柱手掌的温度,脸颊时不时地泛起红晕,连干活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棒梗带着妹妹小当在院子里玩雪,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
前院二小子阎解放凑了过来,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棒梗,你娘中午在一大爷家吃饭,吃的什么好吃的有什么好事呀?”
棒梗正在用树枝给雪人戳眼睛,随口答道:“我娘要嫁给傻柱叔了一大爷说过了正月就办婚事!”
现在的棒梗年纪还小,只有7岁,对于改嫁还不是很了解,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这话像颗炸弹,在几个孩子中间炸开了。
阎解放眼睛一瞪:“真的你娘要嫁给傻柱那傻柱不是不是杀你爹的嫌疑犯吗?”
旁边几个凑过来的孩子也跟着起哄:“哇,棒梗,你以后就要喊傻柱爹了?”
“傻柱天天往你家跑,原来早就想当你的爹了!”
大梗被说得脸上一红,他本来就觉得这事不对劲,听小伙伴这么一说,心里更不是滋味,梗着脖子反驳:
“才不是呢,我爹只是失踪了,傻柱叔不是凶手,我娘嫁给他,是一大爷说了算的。”
孩子的吵闹声不大不小,正好传到路过的后院邻居李大爷家的二小子耳朵里,本就是爱打听闲话,一听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悄悄地在角落里听了几句,确认棒梗说的是实话,转身就往阎埠贵家中跑。
“老闫老闫,出大事了。”李家二小子拍着阎埠贵的门,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秦淮茹要嫁给傻柱了,棒梗刚才院在院子里说了,说过了正月就办婚事。”
阎埠贵正戴着老花眼镜,算账,一听这话,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真的?这才多久呀贾东旭还没有找到呢!秦淮茹就要改嫁给傻柱?”
李家二小子信信旦旦地说:“千真万确,棒梗亲口说的,说易中海都同意了。”
阎埠贵立刻来了精神,紧了紧棉袄就往外走:“走,去看看,这事可真是”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前院、中院、后院的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墙角,门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我的天,这也太快了吧?贾东旭失踪还没个准信呢,秦淮茹就迫不及待要嫁傻柱了?”
“谁说不是呢!之前还传他俩勾搭成奸害死贾东旭,现在倒好,直接要成亲了,这不是坐实了谣言吗?”
“傻柱也是,名声都臭成这样了,还能娶到秦淮茹,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看啊,是易中海在背后撮合的。傻柱名声不好娶不到媳妇,秦淮茹带着仨孩子不好改嫁,两人凑一对,正好互补呗!”
“还有贾张氏呢!她之前闹得那么凶,说傻柱杀了她儿子,现在怎么同意了?肯定是易中海给了她好处!”
议论声越来越大,传到了许家父子耳朵里。
许大茂刚能拄着拐杖下地,一听这消息,差点没气歪了脸:
“爹!你听听!傻柱那小子,都那样了还能娶到秦淮茹?这也太不公平了!”
许伍德坐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眼神阴鸷:“急什么?这婚事啊,我就不能让他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