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玩意?那玩意能吃吗?”
顿时有人就怀疑。
牛翠兰更是大声的喊著,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江叙白双手一摊:“那玩意本来也不是用来吃的啊。”
“那是为了什么?”牛翠兰大声的问道。
江叙白道:“你去弄来,给他们灌下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人都已经中毒了,后面怎么样,和江叙白又没有什么关系。
牛翠兰最后问了很久,没有什么结果,就只能让人去弄了过来。
江叙白还给了一个破碗,心里想着:“回头得养条狗了,这碗肯定是不能用了。只能用来养狗。”
他也正好要上山,身边有条狗,会安全一点。
他虽然有力量,也有退路。
但有时候,万一要是没反应过来呢?
一条狗,嗅觉的听力都比较强,养的好了,是一个很好的防范措施。
两家人吃了黄龙汤,然后就开始呕吐了起来。
江叙白也庆幸自己搬到了隔壁区住。
要不然,等会晚上都能闻到这恶心的味道。
至于这医务室,他就没办法了。
牛翠兰也就知道了,这黄龙汤不是为了吃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为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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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两家子才把胃里面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江叙白又给开了药方,以金银花为主。
“这些药,咱们这边都有。这些天,你们自己也应该采集了一些,拿回去照着我写的熬出来,一人喝一碗。得连续喝三天,之后补充点营养就好了。”
其实还得补充点电解质。
但这玩意这会儿可没有,就没有必要说了。
他这里条件简陋,也没办法给他们开什么营养品,就不多此一举了。
牛翠兰这会儿还想占便宜:“江医生,我看你那里有不少草药,你给我们开一点。家里没有现存的。”
江叙白哪里会不知道牛翠兰打的什么主意?
江叙白笑呵呵的说道:“也可以啊。”
一群人还以为江叙白这么好说话,那以后就可以多占点便宜了。
江叙白却又接着说道:“一个人诊费一毛,你们先给结了。”
牛翠兰不愿意,老支书脸色一肃:“不给,就扣你们工分。”
这钱又不是江叙白自己的,这都是要上交的。
老支书也观察了一下,江叙白是没有弄虚作假的。
再说了,他也看出来了,江叙白不缺这一毛两毛的。
那个来看病的小孩,也就是曹真源,家里是有钱有势的。
给那个孩子看病,就足够江叙白赚一大笔了。
上次曹振民来看病,还是开车来的,带了不少粮食来。
不少人看到了。
不过别人没什么好说的。
牛翠兰只好给钱,但也只愿意给自家一家子的。
邻居不肯,一吵起来,最后牛翠兰还是被老支书逼着给了钱。
自家吃了有毒的也就算了,还卖给邻居。
这一次吵架过后,回头这两家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事情办的。
牛翠兰拿了钱,就看着江叙白,其意思无比明白。
就是等著江叙白拿药。
但江叙白又说道:“一副药,两毛五。”
“啥?你还要钱?”
牛翠兰蹦起来,大声的说道。
江叙白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牛翠兰说道:“当然要啊,普通的跌打损伤和感冒发烧发热,还有这些凉茶,都是我准备的。
我没收钱,那是我给大家的福利。
但其他的病,可是要收钱的。
我也是自己上山,一株一株草药采集的。村里三千多人,每天来看病的都至少有十几个,个个我都不收钱,我草药也收集不到不是?”
这个道理很简单。
看病的人觉得自己家这么点草药,江叙白随便上山弄一下就有了。
但江叙白说的也对,全村三千多人,每天至少都有十几个来看病的。
江叙白什么都不要,个个都不收钱,他日子都过不下去。
老支书也觉得没有这个道理:“江医生能在普通跌打损伤和感冒发烧上,不收钱已经不错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他不是一个人收了一毛钱么?”牛翠兰嘴硬的说道。
老支书无语:“那是给大队和公社收的。这钱要上交给公社的,又不是江医生自己收了。”
“那他也拿工资的。”
“你干活不要工分?”老支书都无语了:“你去卫生院看病,不付钱人家能给你看?这看病已经相当于免费了。你还要走二十里路,人家收的挂号费都不只这一点。”
这一群人,还真是。
最后,他们只是拿了药方就走了。
家里有识字的,不用江叙白多说。
反正江叙白写的很清楚明白,怎么熬,用多少药,都说的清清楚楚。
当然了,如果他们要找江叙白熬药,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这些是不可能免费的。
这些也没人能说三道四的。
新楼大队就有赤脚医生,感冒发烧的药也是要收费的。
哪有江叙白这么好,一些普通的草药居然不收钱。
老支书等他们走了,看江叙白拿了一些煤灰过来,把呕吐物都给盖上了。
才过去安慰了一句:“村里人就这样。江医生,你别在意。有什么问题,你就来大队部找我们。有那敢讹你的,敢欺负你的,你来找我,我不把他们打的他们妈都不认得,我就不姓钟!”
他的声音有点大,就是给周围路过的人听的。
江叙白的作用很大,别的不说,今天这有人中毒的事情就能看出来。
今天没怎么翻起浪来,那是因为解决的快。
真要跑二十里去卫生院,路上折腾不说,真要出事了,那可就
钟振轩说完,就打算离开。
这一转身,就哎哟一声痛呼出声。
江叙白连忙把他给扶好了,说道:“老支书,您这是风湿痛?我这有药膏,我给你贴一下,再给您按摩一下,很快就能缓解的。”
他先给钟振轩按摩了一下,缓解了疼痛。
然后去拿了自己的膏药出来,找到了钟振轩身上疼痛的地方,给贴了药膏。
钟振轩立刻就感觉到本来酸痛的地方,感觉风凉飕飕吹着的地方,立刻就感觉有些暖暖的。
不痛了,还有点暖暖的感觉,这感觉和以前有很大的差别。
“哎哟,这老毛病了,小江,你这膏药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