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1 / 1)

3

“没想到赵厂长也是个道貌岸然的!”

秦淮茹突然站起来。

双手握拳捶打傻柱。

嘴里不停骂着。

你这没良心的。

傻柱不敢还嘴。

只能站着任她打。

他现在气得要死。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

竟要女人两次出卖身体。

看着秦淮茹悲痛欲绝的样子。

傻柱这次真慌了。

“好姐姐。”

“别哭了!”

“明天我就找他们说理去!”

秦淮茹抽泣着。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非要让全院知道我为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跟厂里两个领导都”

说到这里她眼泪又落下来。

傻柱没办法。

只好安慰她。

“好姐姐。”

“别哭了。”

章节目录但秦淮茹哪会轻易停下。

她不停哭着。

泪水浸湿傻柱的衣襟。

傻柱不敢乱动。

僵硬地站在原地。

许久之后。

秦淮茹哭累了。

这才坐到床边。

她叹了口气。

“反正我也是个寡妇。”

“随便吧,都无所谓了。”

“倒是你,傻柱。”

“我决定了。”

“从今往后,咱们各走各路。”

“井水不犯河水。”

秦淮茹说完,傻柱顿时慌了。

“不是,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冷笑,语气里满是绝望。

“我之前就说过喜欢你,想嫁给你做媳妇,对吧?”

“我明白了,你是嫌我这个寡妇不干净。”

“所以一直躲着我,不肯答应我。”

“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见她语气决绝如死别,傻柱更慌了。

“姐姐!你可别乱说啊!”

“我什么时候嫌你脏了?天地良心!”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嫌弃你!”

秦淮茹抬起红肿的眼睛,语气平静: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娶我。”

傻柱一愣:“不是,姐姐,咱们归行不行?”

“怎么突然就扯到娶你上面去了?”

秦淮茹讽刺地笑了:“刚刚还说不嫌弃,转头就变卦。

她缓缓站起身:“行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们到此为止。”

她那样子,把傻柱吓得不轻,生怕她做傻事,急忙拦住她。

“姐姐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秦淮茹看他一眼:“还有什么好说的?除非你娶我,否则都是笑话。”

傻柱左右为难:答应吧,自己并不那么喜欢她;不答应吧,又觉得她为自己付出太多,万一她真想不开去投河,自己这辈子都难安心。

没办法,他只好咬牙说:

“这样吧姐姐,咱们先不提结婚的事,先处对象。”

“要是以后真的合适,再谈婚论嫁,你看行不行?”

见傻柱松口,秦淮茹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就点头答应了。

“这可是你说的。”

傻柱连忙点头:“是,我说的,只要你别做傻事就行!”

秦淮茹心中狂喜——这么久,这张免费饭票,总算快要到手了!

她脸上依旧平静,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傻柱的房间。

看着她离开,傻柱重重吐了口气,坐在床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此时,张浩然家里。

他带着媳妇和孩子从玉华台结完账,顺路去菜市场买了只鸭子,打算晚上做酸萝卜老鸭汤。

他特意提着鸭子到聋老太面前晃了晃:

“老太太,今天我买了只鸭子,等会儿咱们喝老鸭汤,好不好啊?”

聋老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个小崽子,想馋我啊?告诉你,就这么只鸭子,现在可馋不到我喽!”

张浩然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尴尬地笑着把鸭子拎进厨房处理。

虽然没逗成聋老太,但这不正说明,她已经接受他现在的收入水平了吗?

也不奇怪——现在张浩然除了工资,每天最少还能进账三十块,一个月下来就是九百,加上工资,月入近千。

在这个平均月工资三十块五毛的年代,他已经是妥妥的“万元户”

了。

吃只鸭子算什么?再加只兔子也不在话下!

老鸭汤很快炖好了。

张浩然怕聋老太咬不动,还特地处理了一下鸭肉,让肉质更软嫩,就算牙口不好,也能吃得舒坦。

一大锅老鸭汤很快就被消灭干净。

两位年轻人、一位老人和一个三岁半的小女孩围坐一桌,把汤喝得见底。

老鸭汤暖身补气,几人吃得满面红光。

聋老太乐呵呵地说:“说真的,我晚年能这么过,躺进棺材都得笑醒!”

张浩然接话:“老太太,您这说的什么话?不是说好等雪儿结婚,您要当主婚人吗?”

聋老太笑得更开心:“对对对,我得努力多活几年,一定要亲眼看着雪儿出嫁!”

张浩然转头对许秀说:“媳妇,给老太太二十块钱。

开春了大家都忙,不一定能时时照顾到她,让她身上有点钱,想买什么也方便。”

许秀立刻掏钱,聋老太连忙摆手:“我用不着钱,别给我了。”

张浩然笑着解释:“再过一阵我和许秀都要忙,说不定还得麻烦您帮忙带雪儿。

身上带点钱,也好给她买点吃的用的。”

听说要带张雪,聋老太既高兴又担心:“我这把年纪,能带好雪儿吗?”

张浩然安慰她:“我相信您能带好。”

又问张雪:“雪儿,今晚还跟老太太睡吗?”

张雪点头:“要!我想听老太太讲打小日子的故事。”

张浩然对聋老太说:“您看,雪儿多黏您。”

许秀也帮着劝:“老太太,这钱您就收下吧。

就算您觉得自己带不住雪儿,出门带着钱,看到雪儿喜欢的东西也能买回来。”

听她这么说,聋老太眼睛一亮,这才点头收下钱:“好,那我就收下了!”

第二天,轧钢厂里。

傻柱正在调试机器,秦淮茹笑着走过来,大声打招呼:“傻柱,吃饭没?中午一起吃啊?”

她声音太大,引来周围工人的目光。

傻柱有点尴尬,关掉机器说:“姐,说话能小声点吗?”

秦淮茹不高兴:“大白天跟你打个招呼还得偷偷摸摸?”

这话一出,工人们都竖起耳朵——难道两人晚上真有什么?

傻柱脸色更僵:“行了,别扯这些了。”

他继续安装零件。

秦淮茹凑过去指导:“你这样不对,要对准,加点润滑油才进得去。”

周围一片吸气声——这什么虎狼之词?

傻柱赶紧躲开:“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秦淮茹小眼一瞥,拿起肩上的毛巾就给傻柱擦汗。

工友们起哄:“哎呦,寡妇给傻柱擦汗啦!”

秦淮茹反而得意:“我就擦了怎么着?你们羡慕也找人擦啊!”

大家哄笑起来。

一个工人调侃:“傻柱虽然不在厨房干了,但得了个寡妇,也不亏嘛!”

又是一阵大笑,傻柱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这都什么事啊!

秦淮茹巴不得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

她提高嗓门,冲着工友们喊道:

“有什么好笑的?”

“没见过两口子恩爱吗?”

这话一出,四周的工友更加起哄。

傻柱实在无奈,开口问她:

“我说姐啊,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淮茹脸色一沉:

“我想做什么?你忘了昨晚说过的话了?”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男女朋友?”

傻柱一时语塞:

“就算是处对象,也该低调些吧?”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做什么?”

秦淮茹冷笑一声: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跟你处对象。”

“让那些女的都离你远”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一阵恶心,捂着嘴就往厕所冲。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跟傻柱说几句话就想吐?

大家纷纷看向傻柱,难道他真有那么恶心?

傻柱自己也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秦淮茹冲进厕所隔间,蹲在地上干呕不止,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稍微舒服些后,她走到水池边,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一阵不安。

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反应?

这一幕恰巧被厂里其他女工看见。

很快,消息就像风一样在女工之间传开了。

有人猜测她是孕吐,说她私生活不检点,不小心怀上了。

秦淮茹在厂里的作风本就被不少人议论,经常和这个打情、和那个骂俏。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大多数人都往怀孕的方向猜测。

午饭时间,周大姐等人围坐在一起,纷纷议论秦淮茹的情况。

到底是怀孕引起的孕吐,还是单纯身体不适?

许秀坐在旁边默默吃饭,并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虽然她丈夫之前提过秦淮茹的事,但她并不在意。

就算秦淮茹真怀孕了,也和她没关系。

别人的闲言碎语,她只当是听个热闹。

这些议论也传到了秦淮茹耳朵里。

她坐在角落,脸色难看。

自己明明上了环,怎么可能怀孕?

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她知道,如果不出面澄清,谣言只会越传越离谱。

终于,她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把饭盒砸向最近的工友,怒气冲冲地说:

“造我的谣有意思吗?”

被砸的工友先是一愣,随即也火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这么多人议论,你偏偏砸我,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秦淮茹顾不了那么多,必须尽快平息谣言。

要是传到男车间,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她冷冷地说:

“没办法,谁让你离我最近?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这话彻底激怒了对方:

“好你个秦寡妇,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说着就撸起袖子要动手。

秦淮茹也不示弱,同样挽起袖子迎了上去。

两人在休息区扭打起来,你扯我衣服,我拽你头发,打得不可开交。

旁边的女工有的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误伤;有的假意拉两下,继续看热闹。

一时间,女休息间里乱成一团。

厂区里的喧闹声很快惊动了赵厂长。

他急匆匆赶到现场,只见秦淮茹正与一名女工扭打在一起。

赵厂长当即厉声喝止: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吃饱了撑的吗?都给我停下!

但两人早已打红了眼,非但没停手,反而将赵厂长撞得一个趔趄。

赵厂长怒不可遏,抄起钢筋猛击桌面,铛铛作响:立刻停手!

直到这时,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她们的工作服已被撕破,脸上都挂了彩。

赵厂长扔下钢管,怒斥道:厂里是打架的地方吗?有什么深仇大恨?

在这个年代,工厂就是工人的第二个家。

虽然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想,但这是普遍共识。

即便两个工厂的员工发生冲突,保卫科通常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可如今两个女工竟在休息室动手,传出去岂不坏了厂子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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