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的力量,与我同在!”
“你们不过是旧世界崩溃前的垂死挣扎!”
可可利亚的怒喝回荡在风雪之中。
就在她话音落落的刹那,wildfire激昂的伴奏恰好停顿了一拍——
随即,蓄积的所有能量轰然爆发!
我们做出了选择,对抗你的命运!】
节拍与台词,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同一个爆点上。
“卧槽,她居然卡上点了!太卑鄙了!”
星瞪大了眼睛,又是懊恼又是佩服。
好气哦,她刚刚都没卡到点。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三月七简直想扶额。
居然还在意这个?!这可是战斗啊!
阿哈:这可真是太有乐子了,啊哈哈哈哈!
高空之上,可可利亚双臂舒展,金色风暴云层在她身后如旋涡般汇聚。
无数扭曲的锥形造物从云中穿刺而出,彼此缠绕、凝结,最终化作一座遮天蔽日的星骸,裹挟着毁灭的阴影,向大地沉沉压来。
而《wildfire》的旋律,也在这一刻冲上最高潮。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唉?不是,这到底谁是反派啊!”
“怎么感觉歌都给可可利亚助威了。”
希儿也是忍不住开口吐槽。
实在是可可利亚的举动刚好都卡到了歌的点上了。
搞得可可利亚好象才是那个正派一样。
“噢噢噢噢,燃起来了!”
“炎枪,冲锋!”
“天火,出鞘!”
面对着可可利亚的攻击,星跟穹并没有害怕,相反反而更加的兴奋了。
他们的反击,也刚好卡在了野火的点上!
轰隆!
炎枪撕裂空气,与穹手中迸发出的炽烈火光交汇成一道逆流而上的赤红洪流,狠狠撞向坠落的星骸!
两股力量撞击的瞬间,野火的副歌如火山喷发般炸响——
【pa will e with the bde
痛苦将随刃而至!】
星骸表面崩开无数金色裂痕,可可利亚悬浮的身影猛然一颤。
可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张开双臂,更多扭曲的金属锥刺如暴雨般从云层中倾泻而下!
“旧世界的残渣……也配与星核的意志抗衡?”
她的声音在越发激昂的鼓点中重叠回荡,仿佛有无数个她在同时低语。
希儿的身影在阴影间连续闪铄,镰刀划出紫黑色的弧光,精准斩断数根即将坠地的尖锥。
咚!咚!咚!咚!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希儿的动作,也是卡上点了。
不单是希儿,其馀一起进攻的众人,也都卡上点了。
“卡得漂亮!”星兴奋地高喊,炎枪在她手中旋成一圈火轮,“现在轮到我们了——!”
穹没有说话,但眼底燃着同样的火光。
他双手虚握,更多炽白的火焰从虚空中抽丝剥茧般凝聚,在身后展开一对恍若实质的光翼。
阿哈:啊哈哈哈哈,对对对,就这样!让乐章更混乱些!让命运也踩不准拍子!
阿哈:打架还能卡着拍子,真的是太有乐子了。
当然,野火一首歌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当最后一段旋律消散在风雪中,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可可利亚与星、穹之间。
“好了,”徐子轩轻轻拍手,微笑道,“这场戏,到此为止。”
“恩人。”
可可利亚周身冰晶迅速消融,属于“虚妄之母”的非人姿态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样。
她向着徐子轩,微微躬身。
徐子轩抬手虚摄——一颗流转着诡谲光华的星核,便从可可利亚胸前浮出,乖巧地落在他掌心。
星核:大人,我演得怎么样?够不够卖力?
众人:……?
看到了星核这狗腿子的样子,所有人都懵逼了。
“等、等等……”三月七看看躬敬的可可利亚,又看看那颗狗腿子似的星核,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可可利亚叫你恩人?星核怎么这副德行……子轩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难道徐子轩才是幕后黑手?
不、不可能吧……
希儿瞬间绷紧身体,下意识想将布洛妮娅拉向身后。
“希儿,别紧张,”布洛妮娅却轻轻按住她的手,眼中带着歉意,“稍后……我会把一切解释清楚。”
“哈?!”希儿彻底懵了。
“我懂了!”星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老哥你从一开始就控制了贝洛伯格,对吧?可可利亚她们全是按你给的剧本在演!”
徐子轩:“!!!”
“你是谁?!”他故意板起脸,“竟能瞬间看破真相……快从星的身体里出来!”
“啊啊啊星核控制了我,救命啊救命啊——”星立刻捧心倒地,表演浮夸至极。
众人:……
“所以……”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声音沉稳地响起:“你与我们分开后,就直接去了克里珀堡,控制了星核。”
“之后的一切——包括可可利亚的‘背叛’、布洛妮娅的‘挣扎’,乃至这场决战,都是你编写的‘剧本’。就象艾利欧为星核猎手所做的那样。”
“为了让列车组的开拓体验不被破坏,同时最大限度地保全雅利洛-vi的有生力量。”
徐子轩含笑点头,算是承认:“否则,要么你们失去这场旅途的意义,要么贝洛伯格……会流太多无辜的血。”
三月七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故事讲完了。”徐子轩转身,缓缓走向永冬岭边缘的断崖。
可可利亚的目光紧紧跟随,也一同望向天空。
“我说,要冰雪退散,要万物复苏……”
徐子轩抬手,向着冰封的天际,轻轻一划。
一道温暖的金色光芒自他指尖流淌而出,初时如溪,随即奔涌如河,最终化作贯通天地的光柱,直冲云宵!
云层被温柔而坚定地推开。
温度——以清淅可感的速度,开始回升。
冰川——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缓缓融化。
冰层碎裂的细微声响,如春日的初雨,细细密密地洒在这片被封存了七百年的土地上。
光,落下来了。
跟在徐子轩身后的托帕抱着帐帐,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不是,哥们?
你令使啊?
徐子轩:没有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