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蒸汽姬 我要向木叶高层復仇!(求订阅)
好一会儿后,看著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都气喘吁吁,额角见汗,胸中的恶气似乎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宇智波诚才淡淡开口:“够了。
两个字,音调不高,却如敕令般掷地有声。
漩涡鸣人立刻收住了还想要继续踹的脚,挠著头咧嘴“嘿嘿”一笑,退回到宇智波诚身侧,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上带著剧烈战斗后的红晕。
宇智波佐助也依言停下动作,却略显不甘地轻“哼”一声,微微偏过头,只是眼角的余光仍忍不住瞥向宇智波诚。
宇智波诚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最终落在因失血和剧痛而变得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的猿飞龟斩身上,他脚下积雪已被染红小片,断臂处血肉模糊。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如实上报即可。”
宇智波诚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著一种毋庸置疑的强势,“回去告诉猿飞老登,我宇智波诚回来了。”
“你的手臂,是我宇智波诚斩的,若是不服气,隨时欢迎你,亦或者他,亲临宇智波族地,来整死我!”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甚至向前踏了半步,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这並非笑意,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他期待猿飞日斩的反应,更期待与他產生剧烈的衝突。
“猿飞老登!?”
猿飞龟斩咀嚼著这个充满蔑称的词汇,气得浑身发抖,险些又是一口血喷出,但断臂处的剧痛时刻提醒著他现实的残酷。
紧接著,宇智波诚看向身旁眼神各异的几个小傢伙,语气柔和了些许,“我还有些事,需要立刻处理,等我忙完,再与你们敘旧”
话音未落,一直强忍情绪、紧攥小拳头的日向雏田,再也按捺不住。
她几乎是鼓起了生平最大的勇气,迈著小碎步,跟跟蹌蹌地冲向宇智波诚,积雪湿滑,她脚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一道身影微动,宇智波诚已稳稳扶住她单薄的肩膀。
日向雏田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脑袋上开始冒蒸汽,活脱脱一个幼版“蒸汽姬。”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仰起头,纯白的大眼睛里氤氳著薄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凝结成泪珠滑落,声音细若蚊蚋,带著明显的颤抖和哽咽,透著一股令人心怜的急切。
生怕他又跟之前一样,再次消失数年。
“诚诚哥哥你你这次又要走了吗?要要走很久吗?”
她一边说著,一边將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围巾,用一双微微发颤的小手,高高举起,递到宇智波诚面前。
由於过度紧张和害羞,她的小手抖得厉害,连带著那条质地柔软、边角处已有些微微起毛的围巾也在寒风中轻轻摇曳。
“这这是你的围巾我,我一直都有好好保管,天,天冷,风大你,你系好”
看著她这副怯生生却又无比执著的模样,看著她那双纯净眼眸中几乎满溢出来的期待与担忧,宇智波诚冰封般的眼神不易察觉地柔和了一瞬。
他的目光落在围巾上——那是几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借她带的,没想到几年过去,她还隨身携带。
宇智波诚没有多言,伸手动作自然地將围巾接过,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雏田冰凉的小手,感受到她猛地一颤,隨即像受惊的小兔般飞快缩回,连耳根都红透了。
围巾上,还残留著少女淡淡的体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空谷幽兰般的清香。
宇智波诚动作流畅地將这条承载著少女心意与体温的蓝色围巾,仔细地绕在自己裸露的脖颈上,柔软的绒毛贴覆皮肤,隔绝了凛冽寒气,带来一片熨帖的暖意。
蓝色的围巾衬著他黑色的碎发和冷峻的眉眼,竟意外地调和了他周身过於凌厉的气场,增添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柔和。
“嗯。”
宇智波诚应了一声,低著头看著日向雏田那双因他的动作而被瞬间点亮,仿佛落入了星辰的眸子,难得地多解释了一句。
“很暖和,谢谢你,雏田,帮我保管得这么好。”
简单一句话,让日向雏田的整张小脸如同染上最美晚霞,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害羞得立刻埋下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藏进衣领,两只手的食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心中却被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填满,方才所有的恐惧、担忧与长达数年的等待,在这一刻,似乎都值得了。
山中井野和春野樱也趁机跑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关切。
“诚哥,你要快点回来啊!”
山中井野大胆的说道,脸上洋溢著灿烂的笑容,一如她家店中最明媚的向日葵,“我在店等你,最近新进了不少你以前夸过好看的哦!”
小樱也小声附和,脸上带著羞涩的红晕,声音却比平时清晰许多:“是啊,诚哥,一定要平安回来。
宇智波诚对著她们微微頷首,伸手依次揉了揉两个小姑娘的发顶,她们如同得到安抚的幼兽,不约而同地眯起眼,享受这片刻的亲昵与温暖。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漩涡鸣人咧著嘴傻笑,但那湛蓝色的眼眸中清晰映著全然的依赖与不舍。
宇智波佐助虽刻意偏过头,假装研究远处光禿禿的树枝,但那紧绷的侧脸线条和偶尔飞快瞥过来的眼角余光,早已出卖了他彆扭的关心。
“走了。”
听闻此言,宇智波佐助猛地转回头,脱口追问:“什么时候回家?”
他顿了顿,声音略微低沉下去,借他人之口诉说著自己的思念,“我鼬,他很想你。”
“很快。”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不再有丝毫拖泥带水,身影微微一晃,如同鬼魅融於漫天飞雪,瞬息之间,便已在眾人视野里彻底消失,无踪无跡。
只留下原地一片狼藉、哀嚎未止的小屁孩,以及心情复杂、久久无法平静的鸣人、佐助和少女们。
风雪更急,呜咽著掠过树梢,捲起地面积雪,仿佛要急切地掩盖掉刚才发生的一切痕跡。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意识到,宇智波诚的归来,以及他以这种石破天惊、强势无比的方式宣告的存在,绝不可能被轻易掩盖。
这就像一颗投入看似平静湖面的巨石,必將掀起席捲整个木叶的滔天巨浪,搅动起隱藏在和平表象下的无数暗流与漩涡。
而他此刻的离去,所要图谋的事情,其影响与震撼,远比眼前这场衝突,要更加深远和惊心动魄。
宇智波佐助望著宇智波诚消失的方向,紧紧握住了拳头,一种混合著喜悦、
兴奋、不甘和强烈追赶欲望的情绪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无论你经歷了什么,现在变得有多强我迟早会超越你,哥哥不,宇智波诚!將来,由我来替你遮风挡雨!”
宇智波佐助在心中立下誓言。
漩涡鸣人则摸了摸脖子上那条顏色鲜亮、与他满头金髮相得益彰的“红色围巾”,又看了看身旁的宇智波佐助,挠头哈哈一笑。
“嘿嘿,诚哥还是这么帅!现在实力还变得这么强,等他回来,我一定要让他教我变强,为此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他的声音洪亮,带著一贯的乐天与执著。
风暴,已悄然降临木叶。
木叶边缘,南贺神社附近的密林深处,古木虬结,枝椏扭曲如鬼爪,將天光撕扯成碎片。
即便是白昼,林间也瀰漫著一种粘稠的幽暗,空气凝滯,连惯常的虫鸣鸟叫都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死寂。
一道身影在林木的阴影间无声穿行,他脸上戴著橘黄色的黑色条纹独眼面具,一身黑衣在昏昧的光线中几乎溶於环境,唯有腰间那柄样式古朴的长刀,偶尔折射出一丝冰冷的微光。
他步履从容,仿佛漫步在自家的庭院,但每一步落下,周遭的空气都隨之微微扭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仿佛他並非行走於森林,而是踏在某种脆弱现实的边界,隨时可能將其碾碎。
面具之下,宇智波带土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那个自称“破晓”的神秘组织,洞悉了他尚不为人知的身份,这在他原本以为尽在掌握的棋局之中,投下了一颗不受控的变数。
虽然自信凭藉“神威”之力足以应对绝大多数威胁,但过早暴露,无疑会让后续许多计划平添枝节。
“餵。”
一个平静得近乎死水的声音突兀响起,切断了林间令人窒息的静默。
阴影中,另一道身影如墨汁滴入水中般缓缓晕开、凝聚,来人身著背后印有宇智波族徽的深色立领上衣,面容清俊,鼻翼两侧两道深深的泪沟让他看起来格外早熟与沉鬱。
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此刻才主动显出身形。
两人相对而立,间隔数米。空气中瀰漫开无形的张力,冰冷刺骨,连飘落的雪都在接近他们周身一定范围时悄然湮灭。
“我想要请你帮一个忙。”
宇智波鼬开门见山,黑色的眼眸如同两口深井,水面之下却仿佛有岩浆在暗涌,他的神情是一种超乎年龄的沉静,但那沉静之下,是绷紧到极致的弓弦。
面具男—宇智波带土,饶有兴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宇智波一族天才,对方的年轻与他此刻散发出的、歷经沧桑般的沉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哦?”
宇智波带土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带著一丝刻意营造的沙哑与玩味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他很好奇,这个被“宇智波斑”名號吸引而来的宇智波一族天才,究竟窥见了多少真相。
听闻此言,宇智波鼬的目光扫过宇智波带土独特的面具装扮,语气平淡却篤定道。
“我看著你躲过了木叶所有的警戒结界与巡逻暗部。”
整个木叶的防御体系,在对方神秘的能力面前如同虚设。
宇智波带土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混合著不屑与傲慢的弧度,在神威之力面前,木叶的森严戒备不过是纸糊的城墙,他来去自如,如同漫步无人之境。
“你去过南贺神社,触碰过宇智波一族的秘传石碑,”宇智波鼬继续说道,目光锐利如苦无的锋尖,仿佛要穿透那层坚硬的檜木面具。
“知晓那个地方及其背后隱秘的,唯有宇智波一族族人我从那里留下的痕跡,推断了你的身份与意图。”
“既然如此,那就好说了”宇智波带土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讚许,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那你也应该清楚,我对木叶,以及对宇智波一族,抱有多大的仇恨。”
宇智波带土刻意在“宇智波一族”上加重了语气,试图將宇智波鼬的思路引向预设的轨道——一个对腐朽家族充满怨恨的天才,正是他完美的棋子。
“我以后可以为你所用,但有个条件。”
宇智波鼬立刻接口,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甚至带著一丝急切。
带土微微歪头,猩红的写轮眼在面具孔洞后闪烁了一下,示意他说下去,“剧本”似乎正按照他的设想上演。
我协助你,覆灭宇智波一族”宇智波带土顺著之前的话头引导,期待著他吐出对家族的诅咒。
“不!”
宇智波鼬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间拔高,带著一种压抑到极致、即將爆发的冰冷怒意,仿佛万年寒冰瞬间覆盖了火山口。
“我想对木叶高层復仇!”
轰!
剎那间,以宇智波鼬为中心,一股凛冽彻骨的杀意如同实质的衝击波席捲开来,这股杀意並不狂暴,却带著深入骨髓的冰冷与决绝,仿佛连空气都能彻底冻结。
宇智波鼬周身的景象微微扭曲,那双原本沉静的黑眸,此刻燃烧著偏执的火焰,死死锁定宇智波带土的独眼,那眼神深处,是滔天的恨意,是难以言喻的巨大悲慟,更是一种不惜焚尽一切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