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三小时了,二大爷既没来旅馆也没联系我。
“该不会要放弃刘光天了吧?”
眼看时限将至,许大茂心里打起鼓。
要真这样,这票就白干了。
此刻他还不知道,刘光天其实已经得手。
要是知道这事,许大茂非得气吐血——居然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更不知道二大爷正在医院守着。
刘光天的破事,二大爷压根懒得管。
这么大个人惹了祸还找爹擦屁股?
像什么话!
“要是时限到了,你真要把刘光天送进去?”
“他没实际侵犯的话,应该判不了吧?”
棒梗儿试探着问。
其实他门儿清——当初自己被围住时是吓懵了。
才忘了根本没碰那姑娘这茬。
何雨柱说完,棒梗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可现在已经晚了,棒梗儿也不清楚报警还有没有用。
何况他自己现在也在干类似的事,干脆就放弃了报警的念头。
“就算刘光天没碰那女的,也能定他个 未遂!”
“光是未遂,就够刘光天受的了。”
许大茂心里甚至巴不得刘光天真把那女人办了。
要是成了事实,刘光天的罪名可就大了。
既然拿不到二大爷手里的股份,就先送刘光天进监狱。
一步步来,非得整得二大爷家破人亡不可!
收拾完二大爷一家,再轮到三大爷和阎解成。
最后,再跟何雨柱算总账!
正盘算着,许大茂的电话响了。
是那群大汉打来的。
“老板,那小子的人联系不上,钱也没送来,怎么办?”
“再揍他一顿,然后让那女人先来见我,我在旅馆对面的巷子口。
许大茂吩咐道。
“等我跟她谈妥了,你们按我说的去派出所做笔录。”
“事成之后,每人加一百奖金。”
“行。”
大汉应声挂了电话。
“媳妇,你先去对面巷子等我们,我们把这小子再收拾一顿就送警局。”
假扮丈夫的大汉说道。
“都出去!我要穿衣服。”
女人眼眶通红,声音冰冷。
大汉们没多想,以为是演戏需要,拽着刘光天出了房间。
他们不知道,刘光天确实得手了。
女人身心都遭受了重创。
女人离开旅馆后,刘光天又挨了顿狠揍。
她走到巷子口,看见许大茂和棒梗儿站在那里。
一见到许大茂,女人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别哭了,这一千块算给你的补偿。”
许大茂掏出钞票塞给她。
这年头一千块不是小数目,女人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
“待会儿带他们去派出所,咬死刘光天 你。”
“那个假扮你丈夫的人,你俩统一口径,在派出所就说你们是恋爱关系。”
“他喊你媳妇,你叫他老公,合情合理。”
“细节必须到位,我下面说的话,你一字不差转告给他——”
“刘光天认得我们,我们不能露面,否则计划就泡汤了。”
“仔细听好”
女人点头记下,站在原地等那群人过来。
许大茂和棒梗儿迅速离开现场,避免被认出来。
大汉们押着鼻青脸肿的刘光天下楼时,发现许大茂不见了,一时有些茫然。
“老公,过来一下,有事和你说。”
女人招呼假丈夫。
男人跟着她走到一旁,听完转述后大吃一惊——
刘光天居然真占了便宜!
不过这样一来,计划反而更有把握了。
一告就灵!
随后,那个假扮丈夫的男人又和几个兄弟串通一气。
“小子!你完了!敢欺负我女朋友!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
话音刚落,女人和几个壮汉就押着刘光福去了派出所。
在许大茂的安排下,刘光天当天就被抓进了看守所。
现在,刘光天只能等着开庭。
父亲没来救他,让他彻底绝望。
坐不坐牢,他已经无所谓了。
此刻,刘光天后悔莫及——不该那么冲动。
要是先问问女人的意思,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许大茂说完,把钱分了下去。
刘光天这次肯定逃不掉,牢饭是吃定了。
虽然没能拿到二大爷手里的股份,但好歹出了口恶气。
“谢谢老板!”
拿到钱,众人喜笑颜开。
“这是你们应得的。”
“都散了吧,该下班了。”
许大茂打发走众人,转头对棒梗儿说:“走,回四合院,看看二大爷怎么回事,连亲儿子都不管,太不像话了。”
两人一路回到四合院。
二大妈被送到医院后,二大爷就回家了,根本没留下照顾。
“棒梗儿,二大爷在家,你去探探口风,看他为啥不救刘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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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偷偷瞄了一眼,确认二大爷在家。
“我怎么问?一问不就露馅了?”
棒梗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
“也是,那算了。”
“最近刘光福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要是能把他弄进去,那就更解气了。”
比起让刘光福坐牢,许大茂更惦记二大爷的股份。
可惜,二大爷连儿子坐牢都不管,让他无可奈何。
“困了,回家睡觉。”
说完,棒梗儿朝一大爷家走去。
见棒梗儿离开,许大茂也回了自己家。
“吃完饭去古玩市场转转,好久没去了,看看有没有好东西。”
“好。”
简单吃了晚饭,何雨柱带着于海棠去了京城的古玩市场。
倒卖文物犯法,但古董不算。
古玩和文物是有区别的。
皇宫里的收藏,有些是皇帝妃子喜欢的珍玩,属于古玩;而存档的史料、证物,则是文物。
民间也一样,寺庙里的和尚也会收藏珠宝器物,这些算古玩;但祖师传下的衣钵、舍利子等,就是宗教圣物,不能随意把玩。
祠堂里供奉的祖先遗物,尤其是具有特殊意义的,更是家族的“文物”
说白了,古玩重在“玩”
,突出赏玩价值。
古玩与文物虽同具字特质,却各有侧重——前者重在赏玩,后者贵在证史。
二者界限犹如两枚交叠的玉环,那些兼具艺术价值与历史意义的珍品往往最难界定,譬如顾恺之丹青、王羲之墨宝,或是宣德炉、商周青铜这等瑰宝。
不过即便是这类珍品,如今已达鉴宝巅峰境界的何雨柱也无意收藏。
此刻漫步在古玩市场的何雨柱双目如炬,任何赝品都逃不过他堪比专业仪器的法眼。
他刻意避开气派的古董店铺,专在摊位间寻觅捡漏的乐趣。
接连看过几个摊位后,他不禁连连摇头——多是些近代仿品或现代工艺品,还有号称工地出土的拙劣货色。
这些都不合心意?跟随在侧的于海棠见他频频摇头,忍不住发问。
但他并未点破,深知古玩行的规矩——捡漏各凭本事,拆穿反倒坏了行规。
这时有个摊主热情招呼:先生瞧瞧这幅宋代唐伯虎真迹,只要百万!何雨柱闻言失笑:唐寅是明代大家,做戏也该做全套。”
摊主讪讪收起画作,转而又推销起明代青花瓷,开价五十万。
这般信口开河的推销术,听得何雨柱都替对方脸红。
要是真有人信这话买下这盘子,那这人脑子肯定进水了。”
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您这儿没有我想要的,算了。”
何雨柱摆摆手。
他已经把这个摊位的东西都看遍了,全是赝品。
一件真货都没有,自然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何雨柱转身走向下一个摊位。
先生随便看,我这儿价格实惠。”
摊主热情招呼。
见何雨柱目光落在一件青铜器上,摊主面不改色地说:这可是商周时期的青铜器,收藏价值极高。
您要喜欢,八十万便宜给您。”
商周的?要真是商周的,您这摊子早被机枪扫成筛子了。”
何雨柱嗤笑道。
真正的商周青铜器都是文物,哪能随便买卖。
眼前这件分明是上周的仿品,做旧痕迹太明显。
什么机枪?摊主一脸茫然。
没什么。”
何雨柱不再多言,继续查看其他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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