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换位思考一下,当年我把您从风纪组长的位置拉下来,您记恨了我多久?更何况这家公司凝聚了我全部心血。
刘光福在一旁听出了门道。
他对谁当老大并不在意,只盼着公司能顺利经营,自己好分一杯羹。
于是他附和道:爸,这事儿真不能怪许哥,连我都觉得许哥挺不容易的。”
二大爷知道大势已去,但仍心有不甘: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在小蓝面前胡说八道,破坏我们父子关系。
就算有意见也该直接找我谈。
现在我去找小蓝办事可就难了。”
许大茂暗自冷笑:你难不难关我什么事,我已经搭上线了。
二大爷继续发难:有什么矛盾都是内部问题,你跑去小蓝那儿告状算怎么回事?许大茂我警告你,必须向我道歉,否则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刘光天一听急了:爸!您别这样!
二大爷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光福赶紧劝许大茂:许哥您消消气,我爸就这臭脾气。
当年我和光天可没少挨收拾。”
许大茂指着二大爷离去的方向怒道:他以为我多稀罕跟他合作?谁还没点脾气了!
发泄完情绪,许大茂神秘地对刘光福说:猜我今天遇见谁了?还记得厂里的李主任吗?
当然记得!那可是风云人物,比厂长还风光。
她现在
没错,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
听说我和你爸合作,差点不带我玩。”
刘光福叹气:您要跟她合作?
人往高处走。
整天跟你爸小打小闹,什么时候能发财?
刘光福连忙倒茶:许哥!我跟您干!
许大茂轻蔑地瞥他一眼:本钱呢?
我爸的钱就是我们的钱,都在我妈那儿管着呢!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刘光福接着说:咱哥俩联手,老爷子就该退休享清福了。
小钱不赚白不赚,再说老爷子的那些关系,不就跟咱们的一样吗?您说是不是?
许大茂露出阴险的笑容,点头道:有道理。
光福啊,你和光天早该单干了。
从小挨打受骂的,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打得你们都不愿回家。
要不是这两间房要拆迁,你们根本不会回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当孙子训,街坊邻居都看笑话。
换我早不伺候了。”
刘光福叹气道:谁说不是呢?
不过咱们合作这事,可别让你爸知道!许大茂警告道。
许大茂早就想算计二大爷一家。
他知道二大爷见过世面不好对付,但这俩儿子就是俩傻子,随便哄骗。
刘光福以为许大茂答应了,兴奋地说:哥您放心,新时代新气象,自己挣钱自己花!
妥了!
见诡计得逞,许大茂满意地点头。
快来人帮忙!这时中院传来一大爷的呼喊。
许大茂和刘光福兄弟赶紧跑出去看情况,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赶去。
老易,出什么事了?
老伴心脏病犯了!
众人冲进一大爷家,只见一大妈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呼吸急促。
特效药呢?秦淮茹问。
昨天刚吃完,本打算今天去买,没想到就
别说这些了,快叫救护车!
我去打电话!许大茂难得发善心,急忙回家打电话。
但老天似乎不想让他行善,许大茂刚走,何雨柱就赶到了。
以前何雨柱爱凑热闹,现在创业后很少管闲事。
是于海棠告诉他消息,听说一大妈犯病,他立刻赶来。
这院里除了聋老太太,也就一大爷夫妇能让何雨柱主动帮忙。
一大爷,把人抬我车上送医院。”
何雨柱和一大爷一左一右扶起一大妈,见她站不住,干脆一把抱起。
海棠去开车。
一大爷咱俩跟着,其他人别去了。”
一大爷此时方寸大乱,全听何雨柱安排。
三人上车后,于海棠发动汽车。
何雨柱把脉发现情况危急,暗中取出一粒丹药。
一大妈半昏迷无法吞咽,何雨柱捏开她嘴巴,一番推拿才让她咽下药丸。
一大爷在旁边看着没阻拦,他知道何雨柱医术高明,只是从不公开行医,所以大家有病都直接去医院。
几年前,聋老太身体每况愈下,并非患病,而是年事已高,器官衰竭,眼看就要不行了。
服下何雨柱给的丹药后,至今精神矍铄。
汽车疾驰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沉寂。
一大爷,您别着急,会没事的。”
何雨柱心里清楚,服了他的药其实不必去医院。
但考虑到临床经验有限,为防万一还是决定送医。
二十分钟后抵达医院。
何雨柱正要搀扶一大妈下车,她却突然睁开眼睛,困惑地问:这是哪儿?
起初有些惊慌,待看清身旁的一大爷和何雨柱,立刻平静下来。
你忘了?刚才在家心脏病发作,我们送你来医院。”
一大妈活动着手脚,拍拍胸口说: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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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多亏有你!
何雨柱笑道:还是做个检查稳妥些。”
一大爷立即同意。
下车时,一大妈不仅完全恢复,状态似乎比平日更好。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主治医生看着胸片惊叹:这恢复得太好了!心脏病通常只能控制不恶化,您现在比健康人状态都好。
以后不用再服药了。”
老两口喜出望外。
虽然没出大问题,但长期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难熬。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正是这个道理。
一行人欢欢喜喜回到大院。
送走病人后,邻居们在院里唏嘘不已。
一大爷夫妇是院里公认的老好人,和大家从无过节。
没想到这么好的人会得心脏病。
闲聊片刻,众人各自回家。
刚进门,贾张氏就神秘兮兮地拉住秦淮茹:淮茹,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看一大妈眼看不行了,一大爷肯定也撑不了多久
打住!秦淮茹急忙制止,人家活得好好的,您别咒人!再说一大爷对咱家多好,您上次还说对不起人家,怎么转眼又咒上了?
我不是咒他们。”
贾张氏压低声音,你得为棒梗儿想想。”
提到儿子,秦淮茹沉默了。
棒梗儿没工作、找不着对象,再这样下去真要毁了。
我想让棒梗儿认一大爷做干爹,搬去他家住。
他家两间房,棒梗儿能有单独卧室,将来结婚也有地方住。”
这差着辈分呢。
我以后怎么称呼一大爷?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又不是同姓,辈分本来就看年纪,又没血缘关系。”
秦淮茹听着,不禁有些动心。
秦淮茹对棒梗儿虽满心怨恨,可终究是亲生骨肉,哪能真的撒手不管。
在她看来,要是棒梗儿能成家,说不定真能改过自新。
可眼下家里这条件,加上棒梗儿没个正经工作,想娶城里姑娘怕是没戏。
思来想去,或许只能回乡下找个媳妇。
这么琢磨着,秦淮茹便默许了贾张氏的主意。
妈,这事儿咱自个儿去说不合适,得找人帮着说和。”
找三大爷呗,拎点花生瓜子过去,保准他乐呵呵应下!
贾张氏对三大爷的脾性门儿清。
找三大爷?秦淮茹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她虽不如婆婆了解三大爷,可也知道这人贪小便宜的性子。
送点零嘴儿,这种顺水人情的事儿他肯定乐意帮忙。
那我明儿买几斤瓜子花生,再去寻三大爷。
这会儿太晚了,不好打扰。”
眼下店铺都关门了,空手上门求人也不像话。
成,明儿记得把东西备齐。”
为了棒梗儿能攀上一大爷这门亲,花点小钱也值当。
贾张氏说完便回屋歇息去了。
第二天傍晚,秦淮茹拎着鼓囊囊的布袋子敲开了三大爷家的门。
哎哟,这是唱的哪出啊?三大爷眯着眼打量布袋,鼻尖早嗅到了炒货香。
有桩事儿想请您帮着递个话。”
秦淮茹直接递过袋子,想让我家棒梗儿认一大爷当干爹。”
三大爷接袋子的手猛地一抖:认干爹?!
他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岔了——易中海那岁数都能当秦淮茹爹了,这辈分乱得简直荒唐!
没错,就是认干爹这事儿,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只能麻烦三大爷您帮忙了。”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难为情。
为了儿子棒梗将来能娶上媳妇,秦淮茹也顾不得面子了。
眼下棒梗既没工作又没对象,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废了。
做母亲的哪能不操心?虽说她也气儿子不争气,可该争取的还得争取。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总不能撒手不管。
这事儿怕是有点难办,我可不敢打包票。”
三大爷挑了挑眉。
不成也没关系,就请三大爷多费心。”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又补充道:要是能成,我再给您多送些瓜子花生。”
一听这话,三大爷眼睛顿时亮了: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得多送几斤!他盘算着能多捞些零嘴也不错,压根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单纯的认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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