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
抛开两家的关系,您觉得何雨柱这个人本身怎么样?
贾张氏想了想:那倒是个不错的,有钱又顾家。
你看他对冉秋叶和何曦多好,连退休的大领导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还有后院那个聋老太太,他也伺候得周到。
就是不知道为啥对咱们家这么刻薄?
奶奶,要是我嫁给傻叔怎么样?
你说啥?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
我说我要嫁给傻叔!小当提高嗓门重复道。
疯了吧你!贾张氏惊叫起来,他都多大岁数了,你这么年轻,根本不般配啊!
奶奶,傻叔才三十出头,哪有您说的那么老!
贾张氏似乎回过神,仔细一想确实不算老。
但马上又摇头:那也不行,他以前还惦记你妈呢,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可别犯糊涂。”
奶奶您这才胡说呢,我从来没觉得傻叔喜欢我妈,倒是我妈可能对他有意思。
不过我妈带着三个孩子还有您,傻叔当然看不上。
别瞎说了,傻柱都有老婆孩子了。”
他们现在关系不好,离婚不就得了!奶奶您想想,傻叔现在可有钱了,起码几十万身家。
要是我嫁给他,咱们还用为钱发愁吗?
贾张氏琢磨起来,虽然对几十万没概念,但知道何雨柱确实有钱。
她以前讨厌何雨柱,其实是气他不帮自家。
要是小当真嫁过去,那钱不就是自家的了?想到这儿,老太太态度立刻缓和了。
你这么一说,要是真成了,傻柱倒也不错。”
但转念又道,不过与其你嫁,不如让你妈嫁。
现在日子好了,我也不愁棺材本。
你妈嫁给他更合适。”
奶奶!小当急了,傻叔是我喜欢的人,您别乱点鸳鸯谱!我喜欢傻叔很久了,本来也觉得年龄不合适。
可这次他坐我服务的航班,我那些同事都迷他,有的甚至愿意当情人。
奶奶您不觉得傻叔又帅又有钱还有本事,这样的男人上哪儿找去?
行了,我不管你们。
只是觉得你们这辈子不容易,趁现在还不算太老,找个好人家
要是能嫁给傻柱,连搬家都省了,那该多好!
正说着,秦淮茹推门而入。
妈,您回来啦!
只见秦淮茹眉开眼笑,脚步轻快地走进屋里。
妈,您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瞧您高兴的!
小当,我今天认了个干妹妹!
真的?
小当孩子心性,立刻把刚才的话抛到脑后,凑上前追问:妈,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个大人物,从港岛来的港姐——不对,应该叫港妹,年纪比你还小呢!但人家可有本事了,听说是个大企业家,连市里领导都要亲自接待。
你马华叔跟她比起来,连零头都够不上。”
小当的关注点却不一样,撅着嘴说:妈,她比我还小,您认她做妹妹,那我岂不是要叫她小姨?
那当然,她是我妹妹,你自然要叫小姨。”
我才不叫呢,她比我小,多难为情。”
傻丫头,能叫她一声姨是你的福气。
那姑娘气质不凡,连马华在她面前都拘谨得很,也就阿华还能搭上几句话。
要我说啊,也就你傻叔能跟她平起平坐。”
一听提到傻叔,小当顿时来了精神:妈您不知道,傻叔现在可威风了!这次去港岛坐我的航班,好多乘客都认识他。
我们乘务组的同事见了他都激动得不行,好些人说要去追他呢。
您等着瞧吧,这两天准有人找上门来!
秦淮茹一听就不高兴了,她心里还惦记着何雨柱呢,哪容得别人来搅和。
你可别让你那些同事来!你傻叔忙着呢,哪有工夫搭理她们。”
这我可管不着,傻柱在飞机上都答应人家了。
我估摸着这两天就会有人登门拜访。”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净给你傻叔添乱。”
秦淮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暗着急,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添堵嘛。
贾张氏听得云里雾里,倒是记得小当刚才说的话。
见她们停下话头,便插嘴道:淮茹啊,小当刚才说想嫁给傻柱呢,你看这事成不?
秦淮茹一听,脸色瞬间大变。
秦淮茹闻言勃然变色,扬手就给了小当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胡说什么?这种话也敢说出口?
这一巴掌使足了力气。
啪!
小当猝不及防,直接被扇倒在床上。
幸好她站在床边,要是摔在地上,指不定会伤成什么样。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动手打孩子?
贾张氏连忙上前搀扶。
从前她只疼爱棒梗,对小当和小槐花爱答不理。
但自从小当工作后经常给她带礼物,加上棒梗很少回家,贾张氏渐渐开始重视小当了。
如今世道也变了。
不像从前,女儿嫁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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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活好了,就算出嫁了也会常回娘家。
就算棒梗不养老,小当也能指望得上。
因此贾张氏对小当的态度慢慢转变了。
秦淮茹听说小当要嫁傻柱,心里又惊又怕。
这怎么行?绝对不行!
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秦淮茹坚信何雨柱不会真的娶自己的女儿,她对何雨柱有这份信心。
何雨柱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但即便如此,她连小当说出这种话都无法容忍,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行,否则会深深刺痛她那颗敏感的心。
“妈,你干嘛?”
小当被秦淮茹一巴掌打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委屈地望着秦淮茹,不明白母亲为何突然下这么重的手。
从小到大,秦淮茹从未打过小当,就连棒梗偷东西时也只挨过几巴掌。
更何况小当已经成年,甚至有了工作。
平日里,秦淮茹对小当疼爱有加,人前人后总是夸赞她。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小当完全无法接受。
看着女儿渐渐红肿的脸颊,她又后悔又懊恼。
“小当,对不起,妈不该打你但你绝对不能嫁给你傻叔,想都别想!”
“为什么?我喜欢傻叔很多年了!以前不懂这是爱,直到在机场看到同事们的反应,我才明白自己早就爱上他了!”
“你——”
秦淮茹抬起手,差点又扇过去。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趁早死心!”
秦淮茹近乎嘶吼,神情有些狰狞。
小当被母亲的激烈反应吓到了,但她并不打算退缩。
她的爱情才刚刚萌芽,绝不肯轻易放弃。
秦淮茹看出小当的倔强,知道她并未改变心意。
小当的性子像极了自己,表面温顺乖巧,实则极有主见,旁人很难动摇。
秦淮茹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阻止女儿。
难道要坦白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如果别无选择,或许只能如此。
否则,若小当真和何雨柱纠缠不清,她宁愿去死。
此刻的秦淮茹既悔恨又痛苦,可即便重来一次,她也无法割舍与何雨柱的关系。
这些年,若非这层羁绊,她或许早已撑不下去。
如今家境虽好转,她却越发离不开这个男人。
即便做他的地下情人,她也甘之如饴。
闲暇时,心里装着一个人,偶尔回味两人相处的甜蜜,她便幸福得想放声呼喊。
有时,她甚至会独自跑到无人的公园或郊外,尽情宣泄压抑的情感。
她从未想过小当会爱上何雨柱,毕竟两人年龄悬殊。
但冷静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宾馆里那些年轻女孩看何雨柱的眼神,不正是最好的证明吗?
怎么办?秦淮茹不断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最终,她缓缓走近小当,伸手想抚摸女儿红肿的脸。
小当猛地推开她的手:“别碰我!少在这儿假好心!”
“小当”
“别叫我!我不想理你!”
小当转身冲出门去。
“小当,你去哪儿?”
平日里,小当和秦淮茹同住一屋,贾张氏则与棒梗儿共居一室。
贾张氏一直惦记着聋老太的房产,只因与棒梗儿同住实在诸多不便。
这般境况,谈婚论嫁都成问题。
小当不愿与秦淮茹照面,转身便出了门。
秦淮茹心知女儿在躲她,连忙催促贾张氏出去瞧瞧。
贾张氏快步追出,正瞧见小当往何雨柱家方向去。
她慌忙折返屋内,对秦淮茹道:小当怕是去傻柱那儿了,莫不是要借宿?
秦淮茹闻言顿时色变,急忙亲自追了出去。”
小当!小当!她边喊边赶,却见女儿已推门进了何家。
情急之下,秦淮茹冲到门前,不料小当竟从里面闩上了门。
秦淮茹惊得魂飞魄散——这丫头是要闹哪样?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她拼命捶门,砰砰声不绝于耳。”
傻柱开门!快开门!秦淮茹顾不得体面,高声呼喊。
动静惊动了一大爷等人。”
淮茹,出什么事了?一大爷闻声赶来询问。
原来小当从未挨过母亲打,今日突遭秦淮茹掌掴,一时气不过便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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