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说啥他做啥,就是要当个听话的乖女婿。
正因如此,吕诚一直很器重这个女婿。
小吕,你以为下跪认错就能了事?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还有那个同来的女人,你知道她什么身份吗?老太太冷笑道。
吕诚这才注意到那个陌生女子。
先前还以为是同案犯,没多过问。
但女婿惊慌的表情让他恍然大悟。
管不住裤腰带的混账!老子今天非吕诚抡起巴掌就扇了过去。
吕诚与李怀德父亲是至交,从小看着女婿长大。
这也是他能容忍女婿出格的原因之一。
加上女儿体弱多病,时常数月不能同房。
男人嘛,大家都明白。
那玩意儿闲置久了,憋着也难受。
挨揍的李怀德一声不吭,他知道岳父动手说明还要保他。
真要撒手不管那才完蛋。
苦肉计对我没用。
打人???
李怀德有点发懵。
我没打人啊!就抓人时轻轻踢了两脚。”
他辩解道。
老太太转身就走,显然不想多费口舌。
把他押送市局!看你还嘴硬。”
临走时她吩咐道。
立即有人上前要抓李怀德。
我真没打人!冤枉啊李怀德急得直跳脚。
情急之下他瞥见载走村长傻儿子的汽车。
这一看不要紧,正瞧见何雨柱在车里偷笑。
发现被注视后,何雨柱赶紧缩头装死。
这下李怀德全明白了。
有人设局害他!
爸!有人栽赃!我是清白的!他死死拽住吕诚的衣袖求救。
吕诚虽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事态严重,只得先让人控制住李怀德,再设法疏通关系替他减轻罪责。
抵赖无用,坦白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吕诚长叹一声,将女婿搭在自己臂上的手轻轻推开。
爸!您不能撒手不管!我真是冤枉的李怀德此刻才真正慌了神。
李怀德眼珠乱转,忽朝正要离开的老太太嘶喊:且慢!我是受人指使!
这声叫嚷果然让杨灵儿外婆停住脚步。
李怀德佯装取证,临近小屋时却猛然转向,箭步冲向路边吉普车。
拦住他!喝令声中,数人上前拦截。
正当他碾过路肩减速时,对面驶来一辆轿车戛然而止。
见鬼!人力怎能抬起汽车?!李怀德疯狂踩踏油门,冷汗浸透后背。
后方追赶的人群目睹此景,全都瞠目结舌。
天爷诶那姑娘哪来的?劲儿忒大了!
乖乖!她居然单手擎住汽车?!
这哪是寻常女子?
杨灵儿早前见过何雨水,此刻见她大展神威,终于明白小姑子谭映茹那句我家小姑子彪悍得很的深意。
何止彪悍——整个四九城能徒手托起汽车后身的,恐怕独此一人。
何雨水咬牙抵住车尾,重量虽沉却未达极限。
嗬——!随着一声低吼,她在众目睽睽下竟将整车掀翻至左侧空地。
谭映茹激动得浑身战栗,小姑子这番壮举真给女子争气!
车内观战的大领导惊落烟卷,险些烫伤大腿。
此女便是传闻中的何雨水。”
大领导强作镇定道,前些日子着数百斤甲胄,单枪匹马端了数十人的特务分队,现正申报一等功。”
啥?一人干翻整支特务队?李云龙嗓音陡然拔高。
杨灵儿外婆张着嘴半晌合不拢。
外婆,这是映茹小姑子的姊妹,杨灵儿赶忙解释,就是国营饭店何大厨的亲妹子。”
吕诚正暗喜女婿李怀德或可驾车潜逃,忽见那抹娇小身影掀翻钢铁巨物,顿时面如土色。
被何雨水唤来的教头们纷纷挺起胸膛。
铁布衫宗师洪刚:此女乃我门下。”
八极拳泰斗丁大强:瞧见没?
郭枫负手而立,满脸自豪:这是我嫡传 ,轻功衣钵尽数相授。”
赵国凯冷眼睨向聒噪人群,指节捏得咔咔响——见过蹭饭蹭酒的,头回见蹭徒弟的。
车内的李怀德险些咬碎后槽牙。
眼瞅着要脱身,这丫头竟徒手掀翻汽车。
李怀德狼狈爬出变形的车门:哪家的野丫头多管闲事?话音未落便僵在原地——
少女攥着拳头步步逼近,他踉跄后退:别过来!我喊人了!向来拿捏弱质女流的李副厂长,此刻后背沁满冷汗。
何雨水径直掠过抖如筛糠的男人,单手扣住车门框。
嘿——!
随着筋骨爆鸣声,数吨重的钢铁巨兽轰然归位。
被按住的李怀德面如死灰,却见李云龙正扒着车窗激动搓手:老杨!这苗子我要定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
杨父嗤笑,市局撬了三年墙角才让警校松口,大院排队等着要人,轮得到你?
何雨水与谭映茹疾步赶来:我哥呢?
在医院。”
杨灵儿揪着衣角,公公他们被打了
刘牧远送的医?谭映茹瞳孔骤缩——那开巴豆汤的庸医!
谭映茹拽着何雨水催促道:“走,咱们赶紧去医院。”
原本计划骑摩托车过来,但考虑到载客量不足,最终改乘了警校汽车。
赶到现场时,正撞见李怀德冲破人群企图驾车逃跑。
杨灵儿松开外婆的手臂喊道:“等我一起!”
何雨水临上车前突然转身,抱拳高声道:“今日承蒙各位相助,今后有用得着我何雨水的地方,刀山火海绝不推辞!”
她郑重鞠了一躬补充道:“家兄伤势未明,恕我先走一步。”
李云龙拍腿感慨:“这丫头真对我的脾气!”
警校教练们又开始互相吹嘘:
洪刚拍胸脯:“铁布衫绝学可是我亲传的!”
丁大强捋胡子:“八极拳能练到这份上”
郭枫负手而立:“这才配当我轻功传人!”
赵国凯怒喝:“要点脸吧!”
“一帮不要脸的混账!”
市一院急诊室前,二蛋医生全程接管了四名伤员的救治工作。
四个人被迅速安置在病房里。
为了方便照料,他们在双人间里额外加了两张床,让四人住在一起。
手续办妥后,二蛋医生关上病房门。
“谭师傅,你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刚才在场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在那种场合做这样的事,压力可不小。”
“刘医生,辛苦您了。
“是李怀德抓的你们吧?”
“您怎么知道?”
“他在食堂和你们的过节,我儿子喝酒时聊起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