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好心提醒。
住院?什么病这么严重?倪忠子假装关切。
不是生病,她孙子被人打断了腿。
刘海中劝道。
作为邻居,虽说不待见贾张氏,但看她落得这般境地,还是帮着说了句话。
原来这么惨啊算了,也没几个钱。”
倪忠子故作大度。
其实他是想借机脱身,好去医院找贾张氏打听消息。
来到医院后,倪忠子却碰了一鼻子灰。
贾张氏一听要打听何家的事,顿时像见鬼似的,连推带搡把他赶了出来,连带的礼物都不敢收。
倪忠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老妇人算是明白了,但凡沾上何雨柱准没好事,现在躲都来不及。
碰壁的倪忠子悻悻而归,但并未死心。
既然贾张氏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个人打听。
正午时分,倪忠子遇见了回家午休的刘海中。
大叔,您回来啦?倪忠子热络地上前问候。
是你小子啊?又来向贾张氏讨债?我不是说过吗,贾张氏卖了房子,早不在这儿住了。”
刘海中解释道。
我晓得她搬走了,今天是专程来找您的。
听闻对方有亲戚在轧钢厂任职,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小兄弟,进屋详谈
半小时后,倪忠子得到了令他意外的消息——何雨水竟去了警校。
次日,倪章青之子倪远出现在警校门口。
大爷,我是何雨水的朋友,烦请转交这封信。”
倪远腼腆地请求道。
原来是找何大姐的!我这就去叫她。”
门房大爷热情应承。
等等!我找的是年轻姑娘何雨水。”
倪远连忙解释。
不多时,大爷领着一位清秀少女走来。”
你是?何雨水打量着陌生来客。
我是倪远,家父与令兄共事。
倪远故作羞涩地表白。
何雨水闻言微红着脸:抱歉,我有对象了。”
无妨,单纯交个朋友。”
倪远表面坦然,内心却盘算着如何赢得佳人芳心。
正当两人交谈时,警校内突然响起呼喊声:
何雨水,你在磨蹭什么?大伙都在等你呢!钱校长的声音远远传来。
马上来!何雨水应完转头对倪远说:校长找我有事,要不你先进来等会儿?
警校能让外人随便进?倪远有些迟疑。
何雨水解释道。
我还以为这里戒备森严呢。”
倪远笑着跟上她。
靶场上静静躺着一套崭新的钢铁铠甲,旁边是经过改装的加特林机枪。
这位是?钱校长打量着倪远。
我朋友倪远,来看我的。”
何雨水简短介绍。
钱校长点点头没多问,这里常有访客来往。
快来试试新装备,校长指着铠甲说,加特林也是特制的,先打几枪看看重量合不合适。”
好的!何雨水利落地走向装备。
倪远却愣在原地——那套铠甲光是头盔就需要两个壮汉抬动,更别说那挺连壮汉都难以驾驭的加特林。
只见何雨水轻松穿戴整齐,戴头盔时还冲倪远露出调皮的笑容。
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响彻靶场。
打完弹链,何雨水摘下头盔抱怨:校长,这铠甲行动不便,不能只顾美观。”
你提意见我们马上改。”
钱校长好声好气地回应。
而此时的倪远完全呆住了,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父亲倪章青这是让他来送命的吧?能单手玩转加特林的姑娘,万一生气时拧下他脑袋怎么办?
逃,必须逃!这姑娘他实在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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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卸下铠甲,刚脱下,远处传来呼喊:“何大姐,帮忙抬个东西……”
这是部队借给学员教学用的。
课程结束,需要归还。
几个学员正费力搬运,却始终抬不动。
“来了……”
“你们让开,我来。”
在倪远震惊的目光中,她独自抱起意大利炮,轻松放入卡车,面不改色。
“好了。”
警校师生早已习惯,卡车司机却瞪圆了眼睛——这姑娘竟单手搬炮?!
何雨水回到铠甲旁,指着颈部勒痕抱怨:“这儿硌得疼,关节处也不灵活……”
钱校长亲自记录改进意见。
万一她突然说“处对象”
趁她专注讨论,倪远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丫头太吓人了!穿着铠甲压加特林,徒手举炮……
夜晚。
倪章青回家便问儿子:“和何雨水处得怎样?有把握吗?”
“没戏!您趁早死心。”
倪章青沉下脸:“看来得让你堂哥倪忠子出手了。”
倪远吓得跳起来:“爸!她单手压加特林,双手扛意大利炮!找一百个打手都白搭!”
“胡扯什么?”
“您要作死别拉上我!”
见儿子惶恐的模样,倪章青终于正视:“她真能打五六个人?”
“爸爸您可千万别招惹她,何雨水那丫头赤手空拳都能放倒几十号人,要是给她装备,怕是要打五六百个”
倪章青不以为然地撇嘴:“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改天让你堂哥去试试。”
“爸!您要是真敢去,我就跟您断绝关系,还要让妈跟您离婚!您想找死别拖累全家!”
换作旁人早该暴跳如雷,可倪章青只是沉默。
“行行行,我躲着她还不行吗?”
倪远这才松了口气。
翌日清晨,民族饭店。
倪忠子凑到倪章青跟前:“师父,堂弟怎么说?”
“计划取消。
“啥?一个打五百个?”
“少打听!记住别碰何雨水就成!”
他胸口堵得慌——搞不到何雨柱的秘制配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现在只剩倪忠子这根独苗还跟着他。
“明白了师父。”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何雨柱存放在谭家的粮食发酵期满的日子。
夜幕下的谭家灯火通明。
“师兄,你这现翻笔记现操作能行吗?”
“滚滚滚!都给我出去!”
被推出门外的杨灵儿和谭映雄面面相觑。
“柱子哥”
何雨柱抹了把汗:“实践出真知嘛!头回生二回熟”
他盯着笔记本上潦草的记录,心里其实比谁都慌。
“放心,肯定能成。”
院子里飘着浓郁的酒香。
今天家里开灶酿酒,谭辉特意请来了大领导。
这是他们早先约好的——酒酿好时,请他来尝鲜。
“映雄,怎么不在里面帮你师兄?”
“屋里地方小,师兄嫌人多碍事,让我出来透口气。”
他哪敢说是自己多嘴被赶出来的?那也太丢人了。
“确实挤了点……”
“香!光闻这味儿就知道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