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要提马华升职加薪的事。
早上马华起床时，何雨柱就来邀他吃早饭。
“马华，要不要坐我摩托车后座？让你师娘坐前面，咱们仨一块儿上班。”
“师父，不用了，我……”
“行啊小子，挺会哄姑娘的嘛！”
“早点把人哄到手，以后咱们四个一块儿上班。”
马华嘴上没吭声，心里却嘀咕：一起什么呀？你俩油门一拧，嗖——就没影了！
算了，这话可不能说，不然就是大不敬。
民族饭店。
刚进门，何雨柱就向田主任提议给马华配自行车，顺便升职加薪。
“不用你提，几位领导尝了马华的菜，一打听发现他只是中级厨师，把我骂了一顿，直接批了升职文件，连流程都省了。”
“那几位领导肯定吃过马华的手艺。”
“那当然，现在上头领导只认马华做的菜。”
“咦？”
田主任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总请假？忙得脚不沾地。”
何雨柱讪讪一笑。
京城饭店组长的位子，迟早得交给他。
拿着升职文件，何雨柱径直走进厨房，当着众人的面喊：“马华！领导夸你菜做得好，破格给你升职加薪，文件刚下来。
马华正擦灶台，听到这话，手一抖，眼眶发红。
从轧钢厂洗菜工到如今，跟着师父才几个月，竟走到这一步。
正感动着，师父又开口：“对了，上面开会决定，倪师父最近不忙，他那辆自行车以后归你骑。”
倪章青一听，火冒三丈：“何雨柱！你以权谋私！我要举报你！”
突然，门口传来清脆一声：“马华，多切点姜丝，腌菜不够用了！”
倪章青脖子一缩，气势全无。
为啥秒怂？因为何雨柱的媳妇来了。
何雨柱打架狠不狠他不知道，但这虎媳妇是真下死手——锅能砸烂，锅铲能掰弯！
何雨柱手里的锅铲弯弯曲曲，那是被谭映茹掰弯后又掰直的。
铲柄上还留着歪斜的弧度。
他缺的那颗牙，也是那泼辣女人一拳打飞的。
师娘放心，切完就给您送去。”
马华扯着嗓子回应。
谭映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厨房外。
倪章青盯着何雨柱媳妇走远的背影，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只是到底比先前矮了三分气势。
方才那声虎媳妇的提醒还在耳边炸响——要是在这儿动手，那母老虎准得扑过来撕了他。
文明人得讲道理。
凭什么把配送车派给马华？倪章青的唾沫星子溅在案板上。
他颠勺比你强。”
何雨柱用抹布擦着手指缝。
我在民族饭店干了七百多天！开业第一铲就是我炒的！倪章青拍着胸脯上的油渍。
他颠勺比你强。”
何雨柱掀开汤锅闻了闻。
后厨十二个掌勺都是我带出来的徒弟！倪章青的嗓门震得玻璃嗡嗡响。
倪章青每蹦出一句，何雨柱就用这句话堵回去，气得他肝叶直颤。
何雨柱你你倪章青的食指抖得像炒锅里的虾仁，骂词卡在牙缝里死活吐不出来。
老倪啊。”
何雨柱把大勺往灶台一磕，厨子靠舌头说话。
当初田主任为什么挖我？前东家给的豆瓣酱不够香呗。
他声音故意拔高，油星子般的目光扫过每个竖起的耳朵：要涨工资？先把糖色熬出琉璃光。
后厨静得能听见口水咽下的声音。
谁不知道马华那手绝活是跟谁学的？新收的杨师傅徒弟，现在炒白菜都带着荷叶香。
可没人敢吱声。
何雨柱这话像刚起锅的辣子——呛人，但挑不出毛病。
暗处有两个身影交换眼色。
他们窗台上的四季香葱正抽着嫩芽，今晚就能掐一把尝尝。
上次他小儿子不慎折断了一根，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从那以后，家里没人敢碰倪章青种的作物。
这些葱姜蒜，倪章青没打算立刻用完，他要留着当种子。
等明年后年再丰收时，他也能像何雨柱那样，成为顶尖的大厨。
今晚他准备叫上所有徒弟回家吃饭，让他们尝尝自己做出的、和何雨柱不相上下的美味。
看何雨柱还能得意多久。
倪章青强压住与何雨柱冲突的冲动，默默回到岗位继续干活。
中午，谭映雄陪着几位领导到民族饭店用餐，特意点了何雨柱的菜。
他专程到后厨找到何雨柱：“师兄！找个安静地方，我有事跟你说。”
“走……”
“师兄，去苍井国的事定下来了。”
“真的？”
“没瞒你，这次是以其他任务名义去的，基本没风险。”
“什么任务？”
提到任务内容，谭映雄神色骤然凝重：“是跟着战争时期受害的同胞去苍井国出庭作证。
何雨柱听完，神情严肃，内心涌起愤慨。
他清楚这次的结果——苍井国拒绝承认这段历史，甚至否认在金陵城的罪行。
这种态度令人痛恨，也是战后邻国对其反感的主因。
相比之下，德国坦然认错，反而赢得尊重。
苍井国不仅抵赖，还为战犯建神社，简直是公然挑衅。
这次去，他暗下决心要给对方点教训。
有杨飞那个惹事精在，估计不用他动手，那家伙就能在苍井国闹出动静。
晚上，何雨柱做完菜被请进包厢。
宴请的是谭映雄的上司——市局局长。
何雨柱进门时，局长竟起身相迎。
他不仅欣赏何雨柱的厨艺，更敬佩他主动申请赴苍井国执行任务的勇气。
“何大厨快请坐！咱们喝两杯……”
何雨柱坦然落座，举杯问道：“局长，我这次以什么身份去？”
局长意味深长地笑道。
何雨柱一看这笑容就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个借口。
那些受害妇女哪会这么挑剔，肯定是局长他们故意安排的，这才有了带厨师的特殊要求。
何雨柱看破不说破。
局长，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好提前准备。”
何雨柱问道。
一个月后。
局长解释道。
我明白不过我估计苍井国肯定会抵赖。”
何雨柱想提醒局长早做准备。
抵赖？这次公审是米国组织的，这么多国家都派了代表，由不得他们不认！局长信心十足。
看着局长的表情，何雨柱暗自叹息。
饭局上，局长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