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沉下脸,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在地窖里连床都铺好了,就等着那两人把你带回去……”
何雨水眼神冷得像刀子,怒骂一声:“下流!”
她几步走到孙五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裤裆。
“咔——”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孙五惨叫一声,瘫倒在地,脸色惨白。
何雨水这一脚,恐怖如斯。
孙五昏死过去,市局的人也没人敢吱声。
两名公安架起孙五,直接拖进审讯室。
杨飞带人举着枪,准备在开门时若有人反抗就直接 。
然而,门一开,杨飞愣住了——
棒根瘫在地上,手脚折断,已成废人。
杨飞本想借机动手,却找不到理由。
“小同志!你怎么了?”
转头,他怒视孙家兄弟:“你们还是人吗?对个孩子下这种毒手!给我打!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理!”
孙老五气得鼻子歪了:“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打?”
孙三长子也怒喊:“住手!欺人太甚!”
他们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欺负的一天。
杨飞可不管孙家人如何哀求,此刻他只想狠狠教训他们。
来之前他就备好了木棍,专为收拾孙家准备的。
何雨水攥着拳头也想冲上去,却被众人拦了下来。
以她的身手,真要动了手,孙家人怕是得躺着出去。
何大姐,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是啊何大姐,犯不着为他们生气
咱们去喝茶吧
此起彼伏的劝说声中,脸皮薄的何雨水被何大姐喊得耳根发烫,最终被拉进休息室喝茶去了。
审讯室里,杨飞的棍子可没闲着。
孙家兄弟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街道诊所的医生被匆匆请来。
看到棒根的伤势,医生直摇头:这孩子废了。
辛苦您了,我这就通知家属。”
杨飞道完谢转身就走。
医生急忙拦住:同志,不该先送大医院吗?
您可是街坊公认的神医,交给您我放心!杨飞一溜烟跑没影了。
医生手足无措地看向谭映雄:还有其他负责人吗?
都出外勤了。
这不合规矩医生擦了擦汗,我先做应急处理吧。”
得知棒根是涉案人员,医生虽诧异却也没多问。
午后,忙完食堂工作的何雨柱晃到市局。
既是来关心谭映雄的报告进度,更想打听上面是否有赴苍井国的安排。
何雨柱万万没料到会在市局遇见妹妹。
雨水,你怎么在这儿?何雨柱发现何雨水神色不对,快步上前询问。
哥何雨水将哥哥拉到角落,把事情原委都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心头一凛。
老话说得好,野草不除根,来年又发芽。
这话半点不假。
当初漏网的那几个人,如今竟追到京城来害他妹妹。
幸好何雨水近来习武,身体素质提升不少,否则这次真要遭殃。
此刻何雨柱忽然觉得妹妹学武也不错。
至少往后不必担心她被人欺负。
人的想法总会因身边事而改变。
又是棒根何雨柱脸色阴沉。
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先前留他一命,如今看来是心软了,这棒根只要还有口气就在盘算害他。
雨水,带我去见棒根。”
何雨柱语气森冷,透着杀意。
哥,你别冲动,棒根现在已经废了。”
何雨水生怕哥哥做出过激举动,急忙劝阻。
废了?何雨柱皱眉。
跟我来。”
何雨水走在前面带路,刻意挡在哥哥身前,防止他做出什么。
两人来到市局医务室。
见到棒根的惨状时,何雨柱不禁倒吸凉气。
棒根四肢几乎全废。
仅有一只手勉强接回,能否复原尚是未知数。
其余三肢扭曲变形,尽管医生全力救治,但条件有限,实在无力回天。
医生,这孩子情况如何?何雨柱上前问道。
街道医生误以为他是领导,连忙回答:要赶紧送医院,或许还能保住一条胳膊。”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可不能马上送医,得拖上一拖。
街道医生见他不说话,试探道:您是这里的领导?
不是,我就是个厨子,抡大勺的何雨柱说起职业时还带着几分自豪。
呸!一个炒菜的在这儿添什么乱?边儿去街道医生顿时没好气。
何雨柱并不恼怒,但为了棒根还得做做样子。
喂,你这同志思想怎么这么落后?现在讲究人人平等,你看不起我们劳动人民是不是?走,找你们领导评理去
你你胡搅蛮缠!我哪有那个意思街道医生急得百口莫辩。
他不过是想抓紧救人罢了。
什么没有!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
何雨柱不依不饶。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对医生有些愧疚。
但没办法,棒根必须彻底废掉,死了最好。
暗自在心中向医生道了声歉,面上却依旧咄咄逼人。
何雨水看出哥哥意图,也上前搅和起来。
同志,你作为医生怎么能有这种想法?难道救治病人还要看对方身份地位?假如同时有两位伤者,一位是伤势轻微的权贵,另一位是重伤的普通百姓,像你这样思想的人是不是就会放弃救治普通人?这完全违背医德。”
何雨水饱读诗书,说起道理条理分明。
兄妹二人一搭一唱,把医生气得面红耳赤。
见医生眼眶发红,何雨柱与何雨水都感到些许愧疚。
等棒根的事处理完,送瓶好酒给医生赔罪吧。
你们简直医生气得双手发抖。
现在没空跟你们争辩,等救治完病人再理论。”
医生转身不再理会二人。
但在后续治疗中,医生的动作明显不如之前利落,接连出现几次失误。
半小时后,街道医生初步处理完棒根的伤势。
方才的争执影响心情,操作屡屡出错,最终没能保住那孩子的手。
医生自认已竭尽全力,毕竟医疗条件有限。
简单处理完毕后,医生打算找何家兄妹讨个说法。
走,我们去找局长评理!医生怒气冲冲地说。
何雨柱轻咳两声:我们反省过了,确实是我们的错。
他递上一瓶白酒和空间产的水果。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医生猝不及防。
原本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知错就好,礼物就不必了。”
医生大度地表示。
咦?这人还挺厚道。
那敬您一杯酒赔罪如何?何雨柱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两个酒杯。
见酒已递到面前,医生只好接过。
醇厚的酒香在口腔绽放,医生顿时后悔没接受礼物。
这琼浆玉液般的滋味令人沉醉。
周医生,这酒是我自酿的。
何雨柱再次递上酒瓶。
医生这次没再推辞。
收下美酒和水果后,医生心中不快早已消散。
待医生离去,何家兄妹也准备离开。
棒根落得这般下场,想必无法再构成威胁。
恶人自有恶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若非何雨水身怀绝技,恐怕早已沦为孙五的玩物。
或许这一生都将被囚禁在那阴暗的地窖中。
而何雨柱必定会疯狂地在外寻找何雨水的下落。
倘若永远都寻不到,何雨柱将终生背负着愧疚。
即便找到了,若何雨水遭遇不测,何雨柱同样会悔恨终身。
因此二人对棒根的憎恶深入骨髓,恨不能即刻将其置于死地。
离开医务室后,他们来到谭映雄的办公室。
刚推门就看见杨飞正与谭映雄讨价还价。
这次是替你干爹办事,怎能索要报酬?药酒免谈。”
谭映雄死死护住药酒,生怕被杨飞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