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三人抵达京城后,直奔民族饭店打听何雨柱的下落。
他们在津市时,只从士兵口中听说何雨柱的事迹。
得知何雨柱在民族饭店任职,三人一到京城便赶来打探。
来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三人拦住一个孩子询问何雨柱家的情况。
巧合的是,他们碰上的正是棒根。
孙五身上带伤,躲在暗处观望。
“小兄弟,何雨柱何大厨是住这儿吗?”
如今棒根最恨的人是谁?
非何雨柱莫属。
从前他恨白家兄弟,如今白家兄弟被枪毙,何雨柱便成了他的眼中钉。
孙老五和孙三的大儿子见状,猜到这孩子与何家有仇。
“小兄弟,我们是来找何雨柱麻烦的,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住哪儿?”
一听是来寻仇的,棒根眼睛一亮。
“这儿不方便说,跟我来。”
确认四下无人后,棒根压低声音:“你们跟何雨柱有什么仇?打算怎么对付他?”
“血海深仇,恨不得要他命!”
见二人如此愤恨,棒根心里乐开了花。
弄死何雨柱?他求之不得。
“何家养了条凶狗,外人扔的东西它根本不吃,硬闯肯定不行。”
“想直接找何雨柱麻烦太难,他媳妇天天跟他同进同出,也没机会下手。”
“真想报复,就找他妹妹何雨水。
棒根不仅详细透露了何家的情况,连对付何雨柱的法子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孙家兄弟听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
“小哥,你跟何家有什么过节?”
提到过节,棒根的眼神瞬间阴冷。
“何家把我害惨了,何雨柱的爹娶了个寡妇,寡妇带了两个儿子,那两个儿子……”
“你说这仇大不大?”
孙家兄弟听得后背发凉,不由得同情起这个孩子。
这么小的年纪,就遭受这样的伤害。
“小哥,这仇我们帮你报,待会儿在附近租间房,有何雨水的消息立刻通知我们,想办法把她引出来,直接套麻袋绑走。”
“我都说了我的仇,你们也该说说你们的吧?不然我可不信你们。”
“五叔。”
孙五走过来,孙老五掀起他受伤处的衣服。
“我们的仇比你大得多。”
“行,你们找好房子再来找我,等何雨水回来,我们再计划怎么抓她。”
四人很快结盟,准备活捉何雨水。
而棒根口中弱不禁风的何雨水,此刻正在校场练武。
“雨水,感觉你力气又涨了,上次拔河能拉七个,这次要不要试试八个?”
“八个?不不不……我要打十个,给我安排十个!”
“好,十个!不愧是我赵国凯的徒弟!”
……
市局。
晚上,何雨柱骑车送谭映雄回家。
回到四合院时,谭映茹已经给他备好了洗澡水。
棒根见谭映茹独自在家,本想通知孙家人,但这女人一回家就不出门,还喜欢打小孩,棒根不敢去招惹。
还是等何雨水稳妥,她温柔,不打小孩。
何雨柱洗完澡躺床上,琢磨着怎么去苍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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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想去苍井国不太容易,最好从大陆去香江,再从香江转道。
现在两国之间几乎没有交通工具往来,也不知道那些苍井国人是怎么来的。
这事急不得,慢慢等机会。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谭映雄拉着何雨柱去市局。
“师兄,上面要发奖励,集体一等功要拍照登记,你也一起来。”
“我又不是市局的,能加名字?”
“本来不行,但局长听说你是何雨水的哥哥,立马让我带你过去。”
市局局长为了拉拢何雨水,也是拼了。
啧……何雨水面子这么大?
何雨柱骑车到市局门口,意外看到了杨灵儿。
杨灵儿一见谭映雄,立刻跑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杨灵儿挽着外婆的手臂走进院子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带你去民政局。”
杨灵儿扬起下巴,嗓音清亮得能惊飞树梢的麻雀。
谭映雄触电般缩回手:你周岁才十六!话音未落,旁观的何雨柱手里的搪瓷缸咣当砸在水泥地上。
我身份证写着十八岁。”
杨灵儿从绣花布袋里掏出簇新的户口本,姥姥昨儿刚办的,我和杨久是双胞胎。”
纸页哗啦翻动间,派出所的红章在阳光下泛着光。
谭映雄盯着那枚公章发怔时,少女已经拽着他往外走。
什么功?杨灵儿狐疑地蹙眉,她身后老太太却猛地拍了下大腿:哎哟我的乖乖!银发老人一把按住外孙女,傻囡囡,那勋章能让你男人当团长哩!枯瘦的手指戳得少女额头泛红。
市局办公室此刻正弥漫着茶香。
杨飞撬开的第一个口供像多米诺骨牌,清晨的突击行动又网住三条大鱼。
虽然谭映雄并未参与此次抓捕行动,但功劳簿上仍有他的名字。
凌晨时分,局长亲眼见证了何雨水的英勇表现。
这样的人才,他必须收入麾下。
一大早,局长便让谭映雄将何雨柱请到局里。
目的有二:
其一,登记立功信息。
勋章需先登记,再向上级申请,由上面决定颁发何种荣誉。
谭映雄同样需要登记,由市局局长亲自申报。
其二,局长想与何雨柱谈谈何雨水的事。
他已打听清楚,何雨水由哥哥抚养长大,对兄长言听计从。
只要说服何雨柱,何雨水自然会加入他的队伍。
否则,何雨柱一个外人怎会被列入集体一等功名单?
局长的心思,可深着呢。
师兄弟二人踏入市局,局长竟亲自等候。
“何大厨,快请进!多亏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才能破获这起大案。”
看着局长的笑脸,何雨柱后背一凉。
这老家伙笑得古怪,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
登记完姓名,局长开始试探:“何大厨,你觉得我们局怎么样?”
“还行。”
“那何雨水来这儿工作,你觉得如何?”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打的是他妹妹的主意。
“我本打算让她跟我学厨艺,女孩子当差影响嫁人。”
局长一听,急得跳起来:“万万不可!何雨水是天生的警察苗子,你不能耽误她!”
“可她婆家不同意啊!姑娘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局长无奈,转身离开。
十分钟后,他带回三位女干部:市妇联主任、副主任,以及唯一的女派出所所长。
起初,何雨柱还不明就里。
一小时后,他彻底服软,连连认错:“三位大姐教训得对,是我思想落后,我检讨……”
他眼眶发红,差点被骂哭。
在这个高呼“妇女能顶半边天”
三位女干部的言辞犀利,甚至将他比作阻碍时代进步的罪人。
这阵势,比孙家那群女人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