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眯着眼睛盘算良久,最终拍板:就算豁出这张老脸,也要争取两个一等功名额。
市局大门外,何雨柱下班后没回家。
可听完谭映雄讲述当天的行动后,何雨柱脸色顿时变了——他妹妹居然全副武装上阵杀敌?那可是他亲妹妹,要有个闪失怎么办?今晚非得找赵国凯讨个说法,学生怎么能参与这种危险行动?
没想到这次还能逮着苍井国人,这功劳可大了。”
谭映雄在办公室里兴奋地搓着手。
大个屁!让我妹妹去拼命,你还有脸说!何雨柱语气里带着火气。
师兄你有所不知,雨水那身铠甲足有手掌厚,四百多斤重。
听了解释,何雨柱脸色稍霁:能抓到苍井国人确实意外,看来那些古董都是往那边运的。
这谭映雄面露难色,但想到案子是靠师兄才破的,只得松口:人还关在市局看守所。
何雨柱略作思索,低声道:“既然不能见姚老,那找他师弟刘卫阳可行吗?他应该没被上面盯上吧?”
“刘卫阳?”
“就是那群倒爷里的一个。”
“审那群人没问题,偷偷带一个出来也不难。”
“不用带出来,单独问句话就行。”
贸然带人风险太大,若牵连谭映雄的前程,实在不值。
他只想弄清罗盘和吊坠的用途,问完便罢。
“师兄稍等,我去安排。”
半小时后,他匆匆返回。
“人已在审讯室,清过场了,你现在就能问。”
这种暗箱操作若泄露,后果棘手,他不得不谨慎。
“走。”
谭映雄引路至审讯室。
刘卫阳被捆在椅上,眼蒙口塞,正拼命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师兄抓紧时间,我去外面守着。”
待谭映雄掩门离去,何雨柱戴上头套,取出罗盘与吊坠。
他一把扯下刘卫阳的眼罩和堵嘴布。
“嗬——嗬——”
鼻炎发作的他险些窒息,缓过气后惊恐环视——审讯室,蒙面人。
“领、领导,我真是良民啊!”
“我只问一句。”
刘卫阳瞳孔骤缩。
汉奸罪名坐实,必死无疑。
“你想问什么?”
何雨柱直接掏出罗盘和吊坠:“说说这两样东西的来历。”
刘卫阳盯着他手里的物件,瞳孔骤然收缩:“我和师兄的财物是你偷的?”
“拿。”
刘卫阳胸口剧烈起伏,他从未见过这般 之人。
“我和师兄的积蓄都被你拿走了。”
“我能坐在这儿审你,你还看不明白?东西在我手里充公,在你们手里就会流到苍井国——你心里就没有半点家国大义?”
听说要充公,刘卫阳眼里的怨毒淡了些。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现在能说了吗?”
刘卫阳盯着罗盘,喉结滚动:“你真能保我家人?”
“看你交代的东西值不值。”
“早知今日”
“可惜郑和死在半路,船队只能返航。
“战乱后那一脉就剩个女人。
“我们三个按罗盘指引找到海边,发现指向苍井国。”
“不甘心放弃,我们开始学日语。
“在苹果山——那是座火山——我们摸黑找到一个山洞。
“太大了,根本带不走。
(之后我们又尝试了多次,但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快要放弃时,师兄在墙上发现了一篇古代文字。”
后来我们将这篇文字带回,拆解后请专家进行翻译。”
换句话说,只要移动那块巨大宝石,苹果山就会喷发。”
没想到去年苍井国的人突然找上门,以我们曾当过汉奸为由威胁,逼迫我们去寻找郑和的遗物。”
他们还递来一本画册,上面画的正是吊坠和罗盘。
我们师兄弟没有将这两样东西卖给苍井国人,怀疑其中可能还有未知的秘密,便将原本差点丢弃的物品妥善保存。”
之后我们表面顺从,暗中收集郑和时期的文物高价卖给他们,借此赚了不少钱。”
后来这些钱和宝物都被你拿走了……
……
何雨柱听完刘卫阳的叙述,沉思良久,仍未能理清头绪。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取走那颗发光的圆球宝石,苹果山就会喷发。
如果真是这样,他必须去取。
到时候收走宝物,再躲进空间,既能得手,又能全身而退。
他从小就有对抗苍井国的梦想,如今机会竟真的摆在眼前。
既然机会来了,绝不能错过。
干就完了!
你们这一生也算传奇。”
何雨柱称赞完,从兜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瓶:这是 ,服下后几乎无痛离世。
刘卫阳出奇地爽快,对何雨柱的安排不仅不生气,反而欣然接受。
当过汉奸的人进过审讯室,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相比之下,痛快离世已是莫大的幸运。
起初,何雨柱考虑若刘卫阳的情报过于惊人,就让谭映雄找机会解决他。
但听完故事后,他改变了主意。
一来,若谭映雄动手,事情败露可能带来 烦;二来,他直觉刘卫阳会服下那瓶 。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预感。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何雨柱走出审讯室。
师弟,我问完了,送他回去吧。”
他对谭映雄说道。
师兄,确定都问清楚了吗?现在还可以继续,一旦送回去再想提审就难了。”
谭映雄提醒道。
问清楚了,你先送他回去,然后立刻来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神情严肃。
好。”
谭映雄应声,随即安排人送刘卫阳回去。
片刻后,谭映雄的办公室里。
“映雄,刘卫阳的家人想求个情,能保一个是一个,我答应过他照顾他家人。”
“这”
“带些药酒去找杨飞,他肯定有办法。”
“对对对,找杨飞!”
四合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