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苦口婆心劝道。
秦淮茹正要扑上来撕打,却被堂兄牢牢按住。
骑车的中年人上前致谢:我是她丈夫方大福,多亏兄弟相助。”
何雨柱打量着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相貌 却拥有自行车的男人。
想到秦淮茹收彩礼逃婚的往事,何雨柱皱眉道:好好待她,自然不会再跑。”
说罢发动摩托车,载着恰巧出现的谭映雄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秦淮茹歇斯底里的吼叫:何雨柱!你明明会骑车!回京城我定要你好看!
还想回京?她堂兄抄起木棍劈头盖脸打去。
赶到的婆婆捶胸顿足:没良心的!孩子屎尿都是老身伺候!
转而对儿子吼道:大福!把这对母子退回秦家!
求之不得!秦淮茹梗着脖子嚷道。
“大伙儿都瞧清楚了吧?这就是老秦家教出来的闺女,退亲!必须退亲!”
“方家婶子您先消消火,退亲咱没意见,可按老规矩,彩礼钱我们秦家可不退,您可得掂量清楚。”
秦母精明得很,特意挑了这号人物来镇场子。
孙家婆婆一听彩礼不退,当场就瘫在地上哭嚎起来。
“娘您快起来,在这儿闹给谁看?走!咱去秦家讨个公道!”
在她看来,方家这回可让秦淮茹坑苦了。
“方家妹子你也别上火,去闹也没用。
老一辈人脾气暴,说不上三句话就得动手。
果然,方家几个汉子撸着袖子就冲上来要打人。
两伙人你追我赶,一路闹到了秦家门口。
没说几句双方就动起手来,好在都留着分寸,没闹出大乱子。
打完这场架,方家到底还是把秦淮茹拽了回去——家里可还留着俩孩子等着她照顾呢!
这边闹得人仰马翻,何雨柱却骑着摩托车优哉游哉地晃荡,活像没事人似的。
“师兄,刚才那女的好像是你们院的吧?”
漂亮女人总是叫人过目不忘。
“她迷路了,我帮着指指道。”
谭映雄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早就听说老赵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当然,这话全是赵国凯自己吹出去的。
晌午刚过,不少教练老师都凑过来,想瞧瞧这个“武学奇才”
“老赵,你那宝贝徒弟呢?不是说今天带来亮亮相?”
两人较劲多年,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练武人的好胜心作祟。
“你眼瘸啊?我徒弟这么大活人站这儿看不见?”
丁大强这才注意到戴草帽的瘦小姑娘,忍不住哈哈大笑:“老赵你可真逗!就这风吹就倒的黄毛丫头,也配叫千年一遇的武学奇才?”
搁在从前,他或许还给丁大强留三分薄面。
赵国凯的狂妄可不是没来由的,全因他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
说来惭愧,这徒弟习武不足半月,他这个师父已经打不过她了。
丁大强差点被赵国凯的话逗乐了,他堂堂警校教练会打不过一个小姑娘?
行啊,真行丁大强冷笑着撇嘴,我随便找个徒弟,让她一只手都未必能赢。”
不用找别人,就你来。”
赵国凯轻蔑地扫了他一眼。
好!我让你徒弟双手,再让她三招,看她能不能碰到我。”
丁大强气得直发笑。
不用让,只要你能赢我徒弟,警校主教练的位子让给你坐。”
赵国凯胸有成竹。
自从收了这么个徒弟,赵国凯确实有点飘。
原本信心十足的丁大强听到这话,心里倒真犯起了嘀咕。
怎么?怂了?赵国凯开始激将。
怕?我会怕你徒弟?丁大强冷哼一声。
他暗自盘算:赵国凯准是在虚张声势。
既然不怕就比划比划。
赵国凯这话说得诚恳,听在丁大强耳中却是莫大羞辱。
该死的赵国凯,本来还想手下留情,既然你这么瞧不起人,今天就让你徒弟爬着下擂台!丁大强暗自发狠。
走,上擂台。
丁大强对沉默的何雨水说道。
你打不过我。”
何雨水语气平淡。
这师徒俩一个比一个狂。
丁大强,你先去擂台等着,我带徒弟登个记就来。”
赵国凯说完就走,压根不管对方答不答应。
喂,丫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待会伤了可没人哄你。”
丁大强在后面嚷道。
两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记处。
看你们待会在擂台上还狂不狂得起来!丁大强盯着他们的背影咬牙切齿。
赵国凯带着何雨水来到校长办公室。
小钱,给我徒弟办个登记。”
门都没敲,赵国凯直接说明来意。
钱校长一脸茫然地望着何雨水:“老师,这是您收的徒弟?”
赵国凯在警校收了位天赋异禀的徒弟这事几乎人尽皆知。
他原以为能让赵国凯如此推崇的必是位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竟是个瘦小的姑娘。
“怎么?瞧不起我徒弟?”
“老师,并非轻视,只是没想到您会收女 。
“文职?说笑呢!”
“老师别开玩笑了。
见钱校长如此轻视爱徒,赵国凯当即火冒三丈:“徒弟,给钱校长开开眼!”
何雨水连着几天喝汤练拳,还把何雨柱留下的那根大人参给啃了。
被师父推到前面后,何雨水冲校长咧嘴一笑,二话不说,单手抓住办公桌的一角,掂了掂,觉得轻飘飘的——太久没举桌子,手有点生。
试完重量,她轻轻松松就把桌子举过头顶,还嫌不够劲儿:“师父,这太轻了,有没有更重的?”
“这……假的吧?”
单手抓桌角平举,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何雨水确实够格进精英班,甚至远超标准,但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