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人多份羹,天大的好事。
混账!这群白眼狼,竟敢背叛我,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倪章青咬牙切齿道,转头吩咐倪忠子:你们俩过来,今天我要亲自传授几道招牌菜,让白银狼那个叛徒好好瞧瞧!
晚餐时分,后厨热火朝天。
倪章青为了争口气,破天荒地向倪忠子和另一名徒弟倾囊相授多道秘传菜肴。
而何雨柱那边,他正指导余姚东做着家常烹饪。
慌什么?又不用你赔钱,接着练!何雨柱直接回绝。
可是师父
行了行了,多练练就会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手。
马华脸皮厚,继续纠缠:师父,我技术不到家,传出去影响您名声啊
被磨得没法,何雨柱妥协道:明天给你单独安排个灶台,我有空就指导。”
回到四合院,刘岚追过来塞给何雨柱一叠钱:师父,这是卖香料的分成。”
原来刘岚为争取平分,跟阎家闹得不愉快。
不行!说好平分就得平分。”
刘岚执意将钱塞进师父手里,转身就走,您给我的够多了
何雨柱掂量着钞票摇头失笑,将钱收进了衣兜。
清晨五六点,许大茂和娄晓娥搭乘黑船抵达香江。
也有小船不停港口,运费虽低但风险极高。
其实她在按父亲嘱咐——清晨八点前出港容易招来地头蛇。
这些蛇头专盯大陆来客,晓得他们身上必有值钱物件。
当金发女郎穿着热裤经过时,许大茂看得眼珠发直。”
哎哟!什么?娄晓娥瞪眼: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许大茂讪笑:没见过洋人嘛娄晓娥虽恼,却也新奇——这香江女子竟穿得如此大胆。
去买吃的吧。”
娄晓娥岔开话题。
两人走进馄饨店各点了一碗馄饨。
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两碗馄饨根本不够填饱肚子。
蛾子,忍忍吧,这一碗就要一块钱,在京城能买好几斤粮食了。”
许大茂压低声音,生怕被旁人听见。
娄晓娥没理会他,她身上带着几十万的瑞士银行本票,吃碗馄饨算什么?
老板,再来一碗。”
蛾子你唉
许大茂心里着急却不敢表现出来。
把何雨柱给的十三香拿来。”
许大茂不情愿地掏出调料。
姑娘,是味道淡了吗?老板以为自己的调料放少了。
娄晓娥用生硬的粤语说:这是十三香,加在面食里能让味道提升几个档次。”
老板将信将疑。
邻桌的老者却来了兴趣:姑娘,能给我也加点吗?
娄晓娥给他舀了一勺。
老罗,快过来!老者激动地呼唤老板。
老板过来后,老者把自己的碗推过去。
许大茂在一旁暗自嗤笑:香江人真是没见过世面。
面善老者一脸不悦地拦住店老板:别动,这是我的。”
他迅速夺回店老板手中的馄饨碗。
不行,娄晓娥干脆地拒绝,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就这么点,吃完了就没了。”
说着她把装有调料的奶粉罐收进包里。
店老板急切地拦住她:等等,我愿意买,你卖我一点行吗?
娄晓娥依然不为所动。
许大茂却动了心思。
你出多少钱买?许大茂认真问道。
店老板试探地说:整罐一百块怎么样?他从口音判断这对夫妻是新移民,这调料在香江可算稀罕物。
一百块就想买整罐?做梦呢!许大茂嗤之以鼻。
正准备讨价还价时,娄晓娥突然打断:不卖。
她注意到老板眼中对内地人的轻视,便取出调料舀了一小碟,送你们尝尝。
付完账,她拉着一脸遗憾的许大茂快步离开了小店。
馄饨铺老板眼看娄晓娥转身要走,连忙上前拦住。
姑娘留步价钱咱们可以再谈。”
老板赔着笑脸说道。
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娄晓娥斩钉截铁地拽着许大茂往外走。
老板紧追不舍,堆着笑脸凑近许大茂:这位先生,您家这调料实在鲜美,能不能告知来历?在下愿出高价求购配方。”
说着将二三十元港币塞进许大茂手中。
他特意避开娄晓娥,是听闻内地规矩严,生怕唐突了这位太太。
许大茂捏着钞票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这是京城邻居赠送的,他是谭家菜传人。
虽不舍得,但在娄晓娥眼神示意下,他还是把钱推了回去。
小兄弟别见外。”
老板执意将钱推回,能否告知这位高厨的住处?日后若去京城,也好登门求教。”
许大茂转念一想,若这港商真能寻到何雨柱,反倒能帮他解决来港就医的难题。
待夫妻二人离去,老板忙记下地址。
咱们先安顿下来。”
许大茂提议找住处。
“这么大的房子,白给我们住?真有这种好事?”
“怎么?你怀疑我说假话?”
“信信信,哪敢不信你啊!”
上午十点三十分。
许大茂跟着娄晓娥来到一栋气派的别墅前。
别说许大茂,就连娄晓娥也看得目瞪口呆。
这别墅实在太大太漂亮了。
娄晓娥轻轻叩响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菲律宾女佣。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女佣用粤语询问。
我是娄晓娥,现在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娄晓娥边说边在包里翻找证件。
还没等她拿出证件,女佣就惊喜地喊道:是娄 !快请进!我在照片上见过您,刚才一时没认出来,真是太抱歉了。”
女佣连连鞠躬致歉。
娄晓娥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
此时的娄晓娥气质高雅,举止端庄,与在京城时判若两人。
许大茂看得眼睛都直了。
走进别墅,许大茂更是瞠目结舌。
花园、假山、养鱼池一应俱全。
两层的洋楼里,中式风格的装修虽显陈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小娥,你这朋友出手真阔绰,这么好的房子说借就借。
那是菲佣,就跟古时候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
娄晓娥解释道。
丫鬟?天老爷!你朋友家还用丫鬟?那她怎么还住在京城哦对了,她姥姥病危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