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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知否 王若弗20(1 / 1)

凭藉数年整军经武的积淀,大宋铁骑挥师北上。

狄青奉旨统领诸将出征,银甲铁盔,帅旗猎猎。此番北伐,兵锋之盛,为百年来所未有——精甲二十万,战马十万匹,粮秣辎重绵延百里不绝。更有工部与将作监新研制的“神威大将军炮”三十门随军,攻城拔寨如摧枯拉朽。

大军所到之处,辽军望风披靡。

雁门关外,狄青亲率精骑夜袭敌营,火光照亮半边天;幽州城下,“神威炮”齐鸣,城墙崩裂如齑粉。宋军将士浴血奋战,耗时不满三载,幽云十六州便尽数收复。

当最后一面辽军旗帜在古北口城头落下,换上大宋赤旗时,全军将士跪地长啸,声震山河。

捷报以八百里加急飞传汴京。驿马入城时已是深夜,但消息如野火般顷刻燎原:“幽云收复了!”

“十六州回来了!”

百姓闻讯,无不热泪滂沱,奔走相告。白发老翁朝着北方叩首,涕泪纵横:“七十年了……老父临终前说,他小时候,幽州还是汉家地啊!”少年书生掷笔于地,振臂高呼:“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陆放翁,您看见了吗!”

这一夜,汴京灯火通明,无人入眠

赵曦得奏,龙颜大悦,连叹三声“好”,慨然赞道:“我大宋有此栋梁之臣,实乃社稷之幸!”遂即刻下旨册封狄青为一等镇国公,其他一众有功将领也皆有封赏。

然狄青一行并未班师回朝,而是率部转向西北,会同张玉、郭逵等将,剑指河西走廊。

这场战事前后绵延近六载,其中大半缘由,是因新收复的疆土百废待兴,须得留派官员妥善安置流民、整饬吏治。

官家又颁下旨意,令地方在境内推广高产粮种,又减免赋税徭役,务求让流离的百姓能安家立业,重拾生计。

大军转向西北的同时,另一场无声的“战争”在新收复的幽云大地展开。

赵曦连发十二道谕令:“新复州县,免赋三年;流民归业,每户授田三十亩,贷给耕牛粮种;

遣太医局赴边,设惠民药局,防治疫病;

敕令工部、户部,重修长城关隘,疏浚河道,广设官学……”

最关键的,是推广新粮种。

司农寺培育的“占城早稻”耐寒抗旱,在幽燕之地试种大获成功。

老农捧着沉甸甸的稻穗,老泪纵横:“这……这稻子,这稻子……老汉种了一辈子地,从没见过这么沉、这么好的穗子!这亩产……这亩产怕不是得有六石!老天爷啊……往年种粟,能有一石就是丰年了!这稻子……这稻子活人无数,活人无数啊!”

消息传开,附近州县的百姓蜂拥而至,亲眼目睹这“神迹”。那金黄饱满的稻谷,比任何诏书、任何承诺都更有说服力。

政策如春风化雨,荒芜的土地重现生机。去岁还躲避兵祸的流民,今岁已在地里弯腰插秧;坍塌的驿站重新升起炊烟,琅琅书声从新建的社学中传出。

赵曦看到递上来的折子,心中高兴,正如母后所言:这天下的百姓,哪里会在意龙椅上坐的是谁?不过是盼着能三餐饱腹、四季安稳,得一份安居乐业的日子罢了。

战事绵延近六载,其中大半时间并非打仗,而是“治土”。

每收复一城,狄青便下令:“军士不得扰民,违者斩;

就地屯田,以战养战;

寻访故老,重建州县。”

他亲自拜访隐居河西的汉家遗老,请他们出山佐政;下令保护敦煌石窟、凉州佛寺,“凡文物古迹,不得损毁”。河西百姓见宋军秋毫无犯,渐次归心,甚至有党项部落主动请降。

元佑九年秋,河西全境光复。

大军班师东归。过黄河时,狄青命全军下马,面东而拜:“此水东流,终归大海。我等戍边将士,亦当归心于国。”

沿途景象,令铁汉落泪:

兰州城外,白发老妪提着一篮炊饼,颤巍巍拦住马头:“将军,收下吧……我儿子,六十年前被掳到西夏,再没回来。你们打回来了,他……他能魂归故里了……”

长安古道,稚子举着简陋的木剑,昂首高唱新传的童谣:“狄公狄公,踏破贺兰山缺!宋旗宋旗,插到玉门关西!”

汴京东门外,赵曦率文武百官亲迎。当“镇国公狄”的大纛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万岁之声如山呼海啸。

狄青下马,卸甲,跪地高呼:“臣幸不辱命!河西走廊,重归版图!”

赵曦亲手扶起,见这位名将鬓角已霜,甲胄上刀痕累累,眼眶发热:“爱卿辛苦了……此功当载青史,光照千秋!”

是夜,大庆殿设宴。狄青却未赴宴,而是独自登上城墙。西北望,星河璀璨,仿佛能看见祁连山的雪光。他想起战死的袍泽,想起收复的疆土,想起太后多年前的话:“武人的荣耀,不在封侯拜将,而在护住身后的万家灯火。”

远在边关的赵曜,收到了母后派人快马送来的家书。

展信阅罢,他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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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字字千钧:“北地女真,完颜部劾里钵之子,名阿骨打。此子鹰视狼顾,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大宋心腹大患。若有机缘,宜早除之,以绝后患。”

他虽不知那完颜阿骨打是何许人也,但母后自幼教导,知人识势,从未出错。她既如此断言,此子必有非凡之处。既如此,便断没有留他的道理。

北疆的战事刚画上句点,赵曜没有急着班师回朝,反而带着自己心腹一行人,策马奔向了极北之地--按出虎水,那片女真完颜部世代聚居的地方(如今的黑龙江哈尔滨东南阿什河流域),冰天雪地,路远难行。

一行人星夜兼程,近一个多月,几番搜寻,终是寻到了那人踪迹。

待看清其样貌时,赵曜却微微一怔。未曾料到,原来所谓的心腹大患,竟只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他穿着兽皮缝制的短褂,站在雪地里,眼神沉静又坚毅,像一株在寒风中倔强生长的青松。只是这少年眉宇间,透着一股寻常同龄人难有的沉毅锐气,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仿佛藏着燎原的星火。又似孤狼盯住猎物时的专注与冷冽。

赵曜看着他,心头竟莫名掠过一丝异样,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感受,

却未再多想,确认过身份后,他二话不说,抬手掣出腰间长刀。刀光掠过,血溅当场,少年的头颅滚落雪地里,眼睛还大睁,似乎不明白自己如何惹来这般杀身之祸,热血瞬间染红了皑皑白雪。

起初,盛长柏心里是熨帖的,只当母亲王氏虽素来冷清,却终究是将自己这个儿子放在心坎上的。

他外放地方,一任三年,任满时政绩考评条条俱优,原以为升迁调任的旨意定会如期而至,谁知等来的是一道将他调往西北边陲、任肃州卫指挥佥事的旨意。从富庶的江南水乡,到苦寒的西北边关,虽是从正五品地方官擢升为从四品武职,听着像是升了半级,可这其中的意味,让盛长柏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边关苦寒,莫说妻子和祖母受不住,他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也受不住,可惜旨意已下,不是他不想去便能不去的。

如此,便是三年又三年。

肃州的三年,是伴着风沙与孤寂的三年。他努力适应,整饬防务,处理边民纠纷,甚至学着与那些粗豪的边将打交道。任期将满,他再次燃起希望,这次总该调回了吧?就算不回汴京,调往一个稍好些的州府也是好的。可等来的,是平调至更西、更苦的甘州的任命。

又是三年。甘州的条件比肃州更为艰苦。

他在这里,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见识了边关将士的艰辛与边地百姓的坚韧。

他的政绩依然出色,甚至因着妥善处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边衅,得了兵部嘉奖。可嘉奖之后,依旧是原地不动,或是调往另一个同样偏远的地方。

饶是盛长柏性子再沉稳,胸中再有丘壑,也难免生出几分挥之不去的焦躁与隐隐的恐慌。他外放千里,携妻带子,在这苦寒之地兢兢业业,本就是为了积攒足够的、漂亮的政绩,挣得足以服众的资历,好早日调回汴京,一展抱负,而非困在这异乡的戈壁黄沙之中,一年年地蹉跎岁月,消耗年华。

眼看着同期的官员,有的早已回京高升,有的在富庶之地如鱼得水,只有他,像一颗被遗忘的棋子,在帝国的边角年复一年地挪动,离那权力中心越来越远。

他实在忍不住,亲笔写了折子递上去,却如石沉大海,半点回响也无。

可他哪里知道,赵曦又怎会如他所愿?

盛长柏只能捺下心底的波澜,老老实实守在任上,一任接一任地做下去。

这一待,便待到了四十余岁,直到盛老太太去世,盛徐氏终究没能等来诰命加身,边关苦寒,她这把老骨头着实是受不住,不过一场风寒便撒手人寰。

盛长柏夫妻将老太太丧事办妥,才等来官家恩准他回京丁忧的旨意。

踏入阔别多年的盛府,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次日进宫,一路宫墙巍峨,朱门重重。

在庆寿宫外等了近一刻钟,才有内侍出来引他进去。

母亲王若弗坐在暖阁的紫檀木榻上,身穿绛紫色常服,头戴点翠金冠,通身的气派,

最让他心惊的是母亲的容颜——明明已是过天命之年,却面色红润,眼角细纹淡得几乎看不见,看起来竟像是三十许人。而他,在边关风沙的磨蚀下,两鬓已染霜色,眼角皱纹深刻。

“儿子给母亲请安。”盛长柏撩袍跪下,行大礼。

王若弗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才淡淡道:“起来吧。一路可还顺利?”

“托母亲洪福,一切安好。”

母子对坐,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沉默许久,盛长柏忍不住开口:“母亲这些年,身体可还康健?”

“宫里锦衣玉食,有什么不康健的。”王若弗放下茶盏,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你倒是老了不少。边关苦寒,难为你了。”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听不出多少心疼。盛长柏心头一涩,低声道:“为国效力,是儿子的本分。”

“你能这样想便好。”王若弗点点头,“对了,阿欢今日也来了,在偏殿候着。你们父子多年不见,也该见见了。”

进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身穿绯色官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如松。他眉目清俊,确有几分盛家人的影子,但气质温润从容,是盛长柏从未见过的陌生模样。

青年入殿后,先向王若弗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

“免礼,快来见过你父亲。”

盛允忻转向盛长柏,拱手躬身,“儿子见过父亲。父亲一路辛苦。”声音清朗,礼节周到,挑不出一丝错处。

可盛长柏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那双眼睛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没有孺慕之思的依赖,只有平静的、恰到好处的恭敬,仿佛他见的不是阔别十五年的生父,而是一位需要客套对待的远房长辈。

“阿欢……”盛长柏喉头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挤出一句,“长大了。”

“是。”盛长欢微笑应道,“父亲这些年一直在外做官,也是儿子身子不争气。这些年全赖祖母教养,方能成人。”

王若弗在一旁含笑看着,显然很是受用:“阿欢这孩子争气,二十岁中进士,点了翰林,如今已是太常寺少卿,正四品的官职。去年娶了永昌伯爵府的嫡次女,夫妻和睦,前几日太医诊出喜脉,我就要做曾祖母了。”

她每说一句,盛长柏的心就沉一分。

这些年靠着断断续续的书信往来,盛长柏早已知晓这小儿子的境况——日子过得十分顺遂,不仅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太常寺卿,更娶了母亲为他精心择定的世家贵女,日后的前程必定在自己这个父亲之上。

望着眼前身姿挺拔的儿子,盛长柏心底没由来地感到不喜。

母子俩又东拉西扯了些不痛不痒的闲话——无非是边关风物、路途见闻、盛府旧仆的近况

终于,王若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人也见着了,话也说够了。你一路车马劳顿,且回府歇着吧。阿欢如今已有自己的府邸,一应俱全,不必再跟着我这个老婆子挤在宫里。你既回京丁忧,就好生在盛府守制,少在外头抛头露面,免得惹人闲话。

你在外头蹉跎这些年,阿欢的启蒙、科举、议亲、入仕,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我替他筹谋打点?如今他仕途顺遂,家宅和睦,媳妇又正怀着身孕,最是紧要的时候。你和海氏就莫要上门去添乱了,让他们小夫妻清净些。”

盛长柏只觉得一股闷气直冲头顶,堵在喉间,咽不下吐不出。

添乱?

他是阿欢的生父,归京第一面,竟成了“添乱”?母亲这话里话外,分明是防着他去打扰阿欢的生活

可他还能说什么?质问母亲为何如此待他?指责母亲离间他们父子?他不敢,也不能。母亲是太后,一句话就能定他前程,而他自己,只是个回京丁忧、前途未卜的边将。

可他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敛眉躬身,恭顺应下:“儿子谨遵母后吩咐。”

盛长柏一走,殿内的气氛便松快了不少。

王若弗摆摆手,让宫人奉上新沏的清茶。

如今汴京早不兴当年繁复的点茶了,朝野上下都爱喝这清爽的茶汤,王若弗瞧着也觉得顺眼。她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开口,唤道:“阿欢。你记着,他虽是你父亲,可你却是由我一手养大,须知人心都是偏的,

他这二十年多年从未尽过父亲之责,对你又能有多少真心?“如今他回来,见你这般出息,家宅和睦,未必不想摆出几分父亲的架子,享一享现成的福分。

祖母同你说这些,并非要你忤逆不孝,该有的礼数,晨昏定省,年节问候,一样不可缺,莫要让人拿了话柄,说你富贵便不认生父。但你要心里有数,你的前程、你的家业、你如今的安稳日子,是你自己争气上进,

也是祖母替你一点点谋划来的,与他没有半分干系。他若有心弥补,安分守制便罢;若敢仗着长辈身份,对你的事指手画脚,或是想借你的势,扰了你的清净……”

王若弗的声音冷了下来,“自有祖母在。必不叫他如愿。”

阿欢立刻上前一步,方才对着盛长柏的疏离淡去,眉眼间满是讨喜的笑意:“孙儿晓得,孙儿自幼承欢祖母膝下,得祖母悉心教诲,方有今日。在孙儿心里,祖母才是孙儿最亲最敬重之人。父亲……他毕竟生我一场,孙儿自会依礼相待,但也仅止于此了。再说,有祖母撑腰,旁人再如何,也动不了孙儿分毫。”

王若弗忍不住点了点他,“你这皮猴都马上做父亲的人了,也不怕你家娘子笑话”

远在扬州的盛紘,月初已致仕,当天晚上入睡后,便开始做起了梦,梦中与现实相去甚远,梦中,王若弗并未与自己和离,而他没几年便顺利调往汴京,后面三个女儿都高嫁,他自己最终以从二品布政使司参政致仕,盛家在他手中发扬光大,长子盛长柏更是三次入阁拜相,长枫也入朝为官从梦中惊醒,盛紘想到现实,不禁仰面痛哭:“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

盛长柏也同样做了前世的梦,醒来,想到现实的不同,他喃喃自语:“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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