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反击！前场三打二！杨再回传给跟进的加索尔，加索尔轻松上篮！
11分分差！斯台普斯中心沸腾了！
科尔在场边暴跳如雷：“德雷蒙德！你在犹豫什么？！”
格林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头。刚才那个空位，如果是两年前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冲击篮筐。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如果我投不进，库里会有更好的机会”。
这种“无私”，有时候是毒药。
勇士进攻。库里显然急了，他运球到前场，直接在距离三分线两步的位置干拔——
哐！
打铁。杨和伊戈达拉同时冲向球的落点——
前场二打一！进的布雷克，布雷克上篮——
被追防的汤普森封盖！但球出底线前碰到了汤普森的腿，湖人边线球。
时间：1分33秒。
借掩护突破，博古特换防。杨连续变向，突然加速——
起跳，出手！动作和库里刚才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汤普森从侧面扑上来，手指几乎碰到球。
但球的弧线极高。
唰！
14分分差！回应球！
甲骨文球馆的客队区域响起了嘘声，但立刻被主场球迷的欢呼淹没。
“看到了吗？”回防时对汤普森说，“科比不在，我还有空间。而且空间很大。”
汤普森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变了。从之前的“防住科比就行”“这个尼克·杨也不太对劲”。
勇士进攻。库里控制节奏，要打最后一攻。在进攻时间还剩10秒时启动，叫了格林的掩护。
借挡拆突破，湖人换防，加索尔对上库里。
小打大。库里连续胯下运球，突然向左横移一步，后撤步三分——
加索尔的长臂完全罩住了投篮空间！
库里被迫调高出手弧度。球在空中飞行。
哐！
打铁！篮板球乱战！
第一节结束的哨声响起。
湖人单节领先14分！在科比只打8分钟的情况下！
当球员们走向替补席时，斯台普斯中心响起了“lets go kers！”的整齐呐喊。杨没有庆祝，他走到林昊面前。
“刚才那个战术预判……你怎么知道的？”
林昊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看到’了。在科比打球的那些回合，我在观察科尔的手势和勇士球员的眼神。他们每次打‘芝加哥’前，科尔会摸一下自己的领带，库里会看一眼计时器，格林会提前移动到肘区。”
“不是观察。”林昊纠正，“是‘下载’。我的大脑……好像能同时处理多线程信息。只是之前不知道该怎么用。”
维蒂在旁边听着，后背发凉。他想起林昊昏迷时的脑电图——那些异常活跃的θ波，那些同步性极高的神经信号。
这个年轻人，可能在无意识状态下，“下载”了整个球场的所有信息。
而他现在，正在学习如何使用这些信息。
“第二节，”林昊看向德安东尼，“勇士会变阵。下博古特，上哈里森·巴恩斯，打死亡五小。因为他们需要追分，而死亡五小是他们追分最快的阵容。”
德安东尼看向助理教练，后者立刻调出数据：“确实，本赛季勇士在落后两位数时，有73的概率会在下一节初使用死亡五小。”
“那我们怎么办？”加索尔问。
林昊闭上眼睛，几秒后睁开：“我们也变小。希尔，上卡洛斯·布泽尔。布泽尔虽然慢，但他的中距离还能用。而且……”
他顿了顿：“死亡五小的弱点是篮板。如果我们能用布泽尔和保罗卡住位置，抢到进攻篮板，就能拖慢他们的节奏。”
科比在旁边听着，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左膝上盖着冰袋，但眼神锐利：“听他的。”
所有人都看向科比。
“林的能力，”科比说，“不是模仿，是理解。他理解篮球，理解对手，甚至理解我们。所以接下来……让他指挥。”
德安东尼深吸一口气，然后点头：“好。第二节初，林，你坐在我旁边。我们……试试看。”
裁判哨响，节间休息结束。
林昊拄着拐杖，在队医的搀扶下坐到德安东尼旁边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战术板，手里拿着马克笔。
而场上，勇士果然换上了死亡五小：库里、汤普森、伊戈达拉、巴恩斯、格林。
29:15，第二节开始。
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战术：布泽尔上提掩护，加索尔沉底，尼克·杨借掩护突破，如果换防就传给布泽尔中投。
巴恩斯换防！完全放空中距离的布泽尔！
动作虽然慢，但很稳。
唰！
16分分差。布泽尔进球后对着替补席竖起大拇指。
林昊在战术板上画了个勾。
勇士进攻。死亡五小果然提速，库里快速推进，传给侧翼的汤普森，汤普森再传底角的伊戈达拉——
伊戈达拉三分出手！
哐！
打铁。出，加索尔和格林同时起跳——
加索尔抢到！立刻传给布雷克，布雷克控制节奏。
湖人再次落阵地。这次林昊举起战术板，上面画着另一个图案：加索尔在低位要球，其他人拉开。
布雷克照做。加索尔在低位背打格林，一下，两下，然后突然转身勾手——
格林奋力封盖，但加索尔的出手点很高。
球在篮筐上颠了一下，滚了进去。
18分分差！甲骨文球馆的客队区域，有勇士球迷开始提前退场。
科尔叫了暂停。他的脸色铁青，眼睛死死盯着湖人替补席——盯着那个穿着西装、拄着拐杖、却在指挥比赛的17号。
而林昊，感受到了那道目光。
他抬起头，看向科尔。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科尔的眼神在问：你到底是什么？
林昊的眼神在回答：我是打篮球的。
然后，林昊低下头，继续在战术板上画着。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勇士的反扑，还没到来。
而他必须为那场反扑，准备好答案。
【首节结束比分：湖人29:15勇士】
【林昊状态：在场边参与战术指挥，通过观察预判勇士战术】
【勇士死亡五小效果：首节末被湖人识破并压制】
【科比状态：闭目休息，左膝冰敷，药效剩余时间约8分钟（累计）】
【次节开局：湖人继续扩大领先，林昊场边指挥初显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