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指挥部的灯光彻夜未熄,老领导指尖捏着烟花弹实战报告,纸页边缘已被反复摩挲得发皱。
“域南”老领导望着墙上挂了十年的边境地图,指尖重重戳在那片标着“争议”的黄色区域上。
十年前他刚到任时,就想收复这片两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可当时部队火力不足,印军在东段摆了三个师,硬生生把计划压了下去。
如今不一样了,安南方向的战事刚结束,缴获的武器还没来得及清点,烟花弹又成了杀手锏,再等下去,恐怕印军就要把导弹阵地挪到雅鲁藏布江边了。
他抓起红色保密电话,拨通了前线总指挥老杨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电流声都透着紧张:“老领导,您还没休息?”
“休息?等把域南拿回来,我睡三天三夜!”老领导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马上下令,全线准备,天亮前把域南全部拿回来!”
电话那头顿了顿,老杨的声音多了几分犹豫:“老领导,印军在东段边境部署了22万陆军,还有400多架作战飞机,光克节朗河谷就增兵了三个旅真要现在开打?万一”
“没有万一!”老领导打断他,指节叩了叩桌面,“烟花弹的威力你也看见了,安南那边已经被打残,全世界的目光很快都盯着那边,没人会想到我们会突然动手。所有责任我来扛,要是成了,你老杨家的族谱,以后就能单开一系!”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老杨的声音瞬间亮了:“是!保证完成任务!”
“放开手脚干,后方已经在赶制烟花弹了,一百万枚,三天内就能运到前线。”老领导放缓了语气,补充道,“记住,留足备用弹,别打无准备之仗。”
挂了电话,老杨看了眼手表——凌晨6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西域的时差比燕京差2个小时。
窗外的军营静悄悄的,只有巡逻兵的脚步声在夜色里回荡,可他的手心已经攥出了汗。
他抓起作战服往身上套,快步走向指挥室,路过营房时,特意停了停,里面的士兵大多在熟睡,没人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小张!”老杨喊住值班参谋张军,声音压得低却有力,“吹响战斗警报,不是演习,是实战!”
张军愣了一秒,随即挺直腰板:“是!”他转身冲向警报台,红色的警报灯骤然亮起,尖锐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像一把刀劈开了寂静。
营房里的士兵瞬间弹起,穿衣服、拿装备、集合,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操场上,黑压压的队伍站得笔直,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丝毫慌乱——这几年的边境对峙,他们早就习惯了随时待命。
老杨走到队伍前,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兄弟们,十年了,域南这片土地,我们等了十年!今天,我们要用手里的家伙,把它拿回来!”
他抬手指向弹药库方向,“烟花弹已经备好,2万枚用于首轮打击,2万枚留作备用,目标——东段、中段、西段所有印军据点!”
“必胜!必胜!必胜!”士兵们的呐喊震得夜空都在颤。
很快,十辆军用卡车驶出弹药库,每辆车上都载着两百枚烟花弹,弹体裹着军绿色的防水布,发射筒斜指天空。
技术兵趴在车斗里,手里拿着便携式参数仪,根据不同战区的距离调整射程——东段克节朗河谷距离最远,射程调到12公里;中段的山地海拔高,爆炸高度设为50米,确保破片能覆盖整个碉堡;西段的印军据点分散,每枚烟花弹的引爆时间错开,形成连续打击。
“报告首长,所有烟花弹参数调整完毕,准备发射!”张军跑到老杨身边,敬礼汇报。
老杨抬头看了眼天色,东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发射!”
“发射!”张军的吼声刚落,十辆卡车同时响起“滋滋”的电流声。
第一枚烟花弹从发射筒里窜出,尾部拖着橘红色的火焰,像一颗流星划破夜空,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2万枚烟花弹依次升空,“嗖嗖嗖”的声响连成一片,密密麻麻的火光在天际织成一张网,朝着域南方向飞去。
此刻,左手哥家的军队的东段指挥部里,陆军参谋长森吉还在熟睡。
这位以对华强硬闻名的将领,前一天刚视察完克节朗河谷的驻军,还在记者会上叫嚣“要把战线推到雅鲁藏布江”。
他的卧室里挂着一张巨大的边境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十几个“重点防御区域”,却没料到,中方的打击会来得这么快。
“轰轰轰!”
连续的爆炸声猛地将森吉惊醒,他从床上弹起来,来不及穿鞋子,赤着脚跑到窗边。窗外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军营里火光冲天,他亲自部署的碉堡像纸糊的一样,被火球砸中后瞬间坍塌,武器库的方向传来连环爆炸,黑色的浓烟裹着火苗,直冲云霄。
“我的天!那是什么?火球?”森吉抓着窗框,声音都在抖。他以为是中方的导弹,可导弹哪有这么密集?那些火球像下雨一样砸下来,每落地一处,就有一片据点被摧毁。
“士兵!快叫士兵来!”森吉嘶吼着,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比平上尉!比平上尉!东段的情况怎么样?到底是谁在攻击我们?”
对讲机里只有滋滋的杂音,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头盔歪在一边,脸上还沾着血:“参谋长!不好了!比平上尉比平上尉那边联系不上了!通讯全断了!东段的三个旅已经全军覆没了!”
“什么?”森吉一把抓住士兵的衣领,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不可能!我的三个旅,怎么会这么快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士兵抬头一看,只见一枚烟花弹正朝着指挥部飞来,他猛地扑向森吉:“参谋长!快卧倒!炸弹!”
“轰隆!”
烟花弹在指挥部楼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将墙体炸出一个大洞,碎石和钢筋像冰雹一样落下。
森吉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起,随后便失去了意识。当硝烟散去时,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指挥部,只剩下一片废墟。
东段的爆炸声还没停,中段和西段的打击也同步展开。中段的左手哥家的军队的据点建在山头上,原本以为地势险要,中方很难突破,可烟花弹在空中炸开后,破片顺着山势滚落,躲在碉堡里的左手哥家的军队根本无处可藏。
西段的左手哥家的军队据点分散,却被烟花弹的连续打击逼得无路可退,有的士兵刚跑出帐篷,就被火球追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清晨六点,天刚亮透,张军拿着战报跑到老杨身边,声音都带着激动:“首长!东段、中段、西段所有左手哥家的军队据点全部被摧毁!无一人逃脱!我们的地面部队已经开始推进,预计上午十点就能完全控制域南地区!”
老杨接过战报,手指在“域南”两个字上反复摩挲,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老领导的号码:“老领导,任务完成了,域南拿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后是老领导哽咽的声音:“好,好啊告诉兄弟们,辛苦了。等你们回来,我亲自给你们庆功!”
远处的域南地区,硝烟渐渐散去,阳光洒在这片失而复得的土地上。士兵们站在废墟上,举起手中的枪,朝着天空呐喊——那是胜利的呐喊,是属于他们的,也是属于这片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