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苏正阳都是快熬睡着了阮知音才回来。
“老婆,妈那边什么情况?”苏正阳看着垂头丧气的阮知音问道。
“哄好了,已经睡了。”阮知音说完便躺到了床上,然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那爸那边”
“他不是我爸,你不许叫他爸!”
阮知音听到苏正阳喊爸,马上打断了他。
“哦!那妈和那个人是什么情况?”苏正阳听言改了一下称呼。
“不知道,我妈不和我说,她只说让我别理那个人,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听。”阮知音看着苏正阳说道。
“哦!妈和那个人之前是因为什么离的婚?”苏正阳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出轨呗!还能因为什么?”阮知音的语气很轻篾,似乎打心底里瞧不起这种行为。
“当初移民也是和别人一块移走的?”苏正阳听到阮知音的话后,心里有了底。
“对,我不想提他,快睡觉吧!很晚了,明天还要回峰江呢!”阮知音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了。
“哦!”苏正阳听言应了一声,然后钻到被窝里抱住了阮知音。
阮知音不愿意和他聊这个话题他完全能理解,谁愿意揭自己家庭里的伤疤呢?
让他揭他也不愿意揭。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今天晚上好象不用哄阮知音了,因为她的心思被更烦的事占住了。
但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后,苏正阳发现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
因为阮知音开始偷摸的解起了他的睡衣扣子。
苏正阳见状向阮知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想试试阮知音是真的有那个意思,还是单纯的心情焦虑解他的扣子解压。
阮知音见苏正阳亲她,她没有尤豫,直接抬头吻住了苏正阳。
苏正阳见状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他很想对他未来的孩子说一句,这可不是你爸管不住腰带,是你妈非要解开它。
没一会,两人缠抱在了一块,又过了一会,床上和地上多了两件睡衣。
紧随其后,房间里多了些奇奇怪怪且有节奏感的声音。
对于有真感情的恋人和夫妻来说,每一天都可以是情人节。
过一个叫情人节的特定日子,不过是为两者的生活增加一些仪式感和乐趣罢了。
第二天。
苏正阳和阮知音吃过早饭后就启程去了峰江。
两个人的心情都是蛮好的,尤其是苏正阳。
“你们工作室新录的那首歌,上架平台了吗?”
高速路上,苏正阳怕自己犯困,于是和阮知音攀谈了起来。
“已经在走流程了,应该能赶在春节前发出来,你要听吗?我这有原碟。”阮知音听言掏出了手机。
“好,听一听我老婆写的仙乐。”苏正阳笑着说道。
“谁写的?”阮知音看向了苏正阳。
“我老婆呀!”苏正阳瞄了阮知音一眼,然后说道。
“把我的名字加之。”阮知音向苏正阳提出了要求。
“好,明白!”
“我的金牌作曲人,金牌作词人老婆阮知音写的,怎么样?”苏正阳笑着向阮知音问道。
“九十分,后面怎么样三个字,扣十分!”阮知音听言笑道。
“扣十分就扣十分,现在可以放了吗?”苏正阳笑道。
“当然可以。”阮知音连上了车里的蓝牙,然后放起了原碟。
熟悉的旋律响起,苏正阳跟着节奏摇头晃脑了起来。
“不许晃,好好开车。”阮知音见苏正阳不好好开车,打起了拍子,马上制止了他。
“ok!”苏正阳听言不再摇头晃脑,而是跟着哼起了曲子。
阮知音见苏正阳这个样子,自然是很开心的,自己的作品能被身边人欣赏,是个人都会开心。
但这份开心弥补不了空荡荡的影院和步行街,连商场都是空荡荡的。
“今天不是情人节吗?都腊月二十七了大学生高中生应该都放假了呀!为什么人这么少?”阮知音看着空荡荡的商场向苏正阳问道。
“不知道,可能都象阮诚一样,和同学组队爬山去了吧!”苏正阳向阮知音说道。
他的这位小舅子,自从放了寒假到现在还没回来,说是和同寝室的人约好了要去挑战爬雪山,除夕夜之前肯定安全到家。
他丈母娘和阮知音得知这个消息后,轮番劝阻均无效,换他劝阮诚也不听,非要去。
他们几个已经约好了,等阮诚回来一定要制裁这个不听话的小子。
“得了吧!看那臭小子回来我怎么收拾他。”阮知音一听到这事就来气。
“大好的日子别动气,人少就人少,咱们过一个松弛的情人节,走看电影去,看完电影吃饭,然后进入正式环节。”苏正阳揽住了阮知音的肩膀。
“也对,人少也好,不挤!”阮知音听言笑道。
“出发!”
上午,苏正阳和阮知音按照计划看了电影吃了午饭,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后,两人开车去了阮知音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这个地方在老城区最边缘的旧巷子里,是阮知音小时候的家。
阮知音小时候,家里并不富裕,他爸妈结婚早,赶上了最后一批福利分房。
房子就分在了这个城边巷子里,这是一间有三十多平米一厅一室的平房,做饭大家都不在家里做,都是在巷子过道两侧架一个简单的灶台。
这样做是因为房屋太密集,通风也不好,在屋里做饭,一顿饭做完,油烟大的都是不能在屋里待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家还有这么一间房子?”苏正阳隔着窗户向屋里看了看。
里面空荡荡的,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实际上这整片社区都是没人住了,因为墙上已经是喷上了“拆”字。
“因为我也不知道这间房子还没拆,前段时间和我妈聊天的时候她告诉这里还在,有时间可以来这里看看。”
“我五六岁的时候就从这里搬走了,十岁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当时说是这里要拆迁,我们回来拿东西。”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拆迁款都给了,但是房子没拆,如果不是我妈告诉我这房子还在,我都是以为这里已经拆完了。”
阮知音拿起挂在门上的那把大铁锁看了看,锁眼都是快锈掉了,想进去的话只能砸锁。
“可能是后来峰江往东开发没往西开发吧!所以这边就保留下来了。”苏正阳向阮知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