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拍了拍大山的肩膀,交代道:
“你俩把他抬回去,我就不跟你们走了。这死猪,重死那么重。”
“放心,我们不仅把他抬到家,还会把他扔上床的,哈哈哈……”
大山笑呵呵的,拍了拍扁担,就推着大壮往前走。
柱子脑袋下垂,双腿悬在外面摇摆。
赵寡妇则是捡着柱子刚才蹬脱的鞋,上去用鞋底拍着柱子的脑袋,骂骂咧咧跟着回石磨山了。
石宽又掏出烟,递了一根给老赵,自己再续上一根,和老赵闲聊了一会,这才慢慢走回去。
这边的街道晚上没有什么人,走上前几步,就剩下他自己独走了。到进自己家的岔道口时,却看到个人影从石磨山方向走来,似乎有点熟悉,便停住脚,驻足等待。
那人影也看到了石宽,石宽这边亮度好一些,他还认出了人,还没走近就抬手打招呼道:
“是石宽啊,去哪里回来呀?”
这声音是周兴的,周兴是什么时候来龙湾镇的?来龙湾镇不去找文贤贵?石宽有些疑惑,就问道:
“原来是周副团长,你打哪来?要往哪去?”
周兴明显地顿了一下,这才回答:
“在我妹那吃饭,这会去镇公所住,明天去趟县城。”
周兴和刁敏敏因为半个老乡的事,以兄妹相称,这石宽是知道的。
“原来是在刁老师家吃饭,怪不得不见来找贤贵,我刚在贤贵家吃饭回来。”
这回周兴答得很快。
“对,刁老师,从顾家湾出来,路过学校,就上去和她说说话,她留我吃饭,一吃就吃到了刚才。白天走路出一身的汗,我还没洗澡呢,回镇公所洗澡先,不和你聊了。”
“我也还没洗澡,那我回去了。”
石宽本来还想和周兴抽根烟的,周兴这么急着走,他恨不得呢。刚才连着抽两根烟,这会要是再抽一根,那嘴巴受不了。
周兴其实也是想和石宽抽根烟的,但是他怕抽烟和石宽聊天聊多了,说漏嘴,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急着走开。
他不好女色,但并不等于不想跟女人睡觉。刁敏敏可比他的婆娘漂亮得多了,而且还年轻,做那事时很会配合。那天在瀑布边做过一次,他就念念不忘。
想着上次和分别时,刁敏敏让他没事经常来,他今天忍不住,就拿了一些矿工们挖山时挖到的淮山,拿了出来,说是给刁敏敏炖了吃。
刁敏敏应该是知道他来的目的的,留他吃晚饭,天黑了,说是要把他送到镇公所。结果是下了石磨山,就把他推到乱河滩去。
乱河滩荒无一人,又是晚上,被推去那里,不是做那事,还能是什么?他也不装,搂住刁敏敏,就又摸又啃。
刁敏敏倒是一点都不拒绝,反而还主动跨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啊,完事之后,却是靠在他怀里嘤嘤哭泣,搞得他不知所措,还以为弄疼了刁敏敏呢。
追问了几下,刁敏敏才说有个表弟叫陆绍荣,早些年秘密加入了g产d,就一直没有和家里联系过。前段时间,偶然听闻表弟也在灵山一带活动,她想找到表弟。告诉其说小姑病重,希望表弟回来看一眼。可只知道表弟在灵山一带,不知道怎么找,所以就伤心地哭了。
他怎么能看美人哭呢?急忙安慰。
刁敏敏还是哭,说安慰有什么用?找不到表弟,小姑可能死前都无法见一面儿子。
这他也没办法啊,灵山那么大,他就算去到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帮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