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之滨的篝火燃得正旺,火星被海风卷着飘向夜空,与远处“联盟号”船帆上的琉璃反光交相辉映。安息国使团首领——身着织金长袍、头戴宝石冠的沙普尔,正捧着桑娘递来的金翠琉璃锦,手指反复摩挲着绸面上镶嵌的珍珠与琉璃片,喉结不停滚动:“尊敬的桑娘大师,这种织物在安息国的王都,即使用十座城池来换,国王也会毫不犹豫。”
桑娘浅笑摇头,将另一匹藤绸展开,深褐色的绸面上织着海浪与沙棘果的纹样,质地坚韧却不失柔软:“沙普尔大人,这‘藤绸’是用南洋蛇藤纤维与丝绸混纺而成,耐海水浸泡、抗风沙磨损,更适合西域商队的长途跋涉。”她用银针刺穿藤绸,针尖划过却未留痕迹,“普通丝绸经不住沙漠烈日,这藤绸却能保用三年。”
那时走上前,手中端着一碗椰汁酒,递给沙普尔:“沙普尔大人,联盟向来以诚意通商。安息国的良马可改良我们的骑兵,宝石能点缀我们的织物,而联盟的丝绸、金沙与琉璃,也能让安息国在西域的贸易中独占鳌头。”他指向篝火旁堆积的货物,“这是我们为使团准备的见面礼——五十匹金翠琉璃锦、一百匹藤绸,还有二十斤金沙,权当开启海陆商道的信物。”
沙普尔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将空碗重重砸在石桌上,高声道:“好!我代表安息国国王承诺,每年向联盟输送两千匹良马、五千颗宝石,同时开放西域的‘玉石之路’,让联盟的商队直达罗马帝国的边境!”他招招手,两名西域武士抬着一个铜箱上前,开箱的瞬间,月光下的宝石泛出红、蓝、绿等多种光晕,“这是国王赏赐的‘彩虹玉’,每一颗都能与联盟的琉璃媲美。”
霍尔凑过来,盯着铜箱里的宝石眼睛发亮:“沙普尔大人,我霍尔商队愿意担任联盟与安息国的专属商队!从沧海之滨到安息王都,全程由我的护卫队护送,保证货物万无一失。”他拍拍胸脯,“去年我送一批丝绸到西域,只用了三个月就走完了半年的路程,靠的就是我改良的驼队和路线。”
雪狼此时正与月驰检查安息国送来的良马,这些马比追风部落的战马更高大,鬃毛油亮,四肢肌肉结实。“这马的耐力能支撑三天不喝水,刚好适合沙漠行军。”月驰抚摸着马颈,“要是能与追风部落的战马杂交,我们的骑兵就能同时适应草原、沙漠和海岛三种地形。”雪狼点头,将一枚刻有联盟符号的铜牌挂在马笼头:“这批马交给你看管,务必养好它们。”
赤牙则拉着安息国的铁匠总管研究西域的冶铁技术,对方带来的铁剑虽然不如联盟的钢制武器锋利,却在锻造时加入了一种“黑石”,让剑身更抗锈蚀。“这种黑石在西域的火山口很常见,我们叫它‘锈不烂’。”铁匠总管比划着,“要是能和联盟的火焰岛铁矿混合,说不定能造出更好的武器。”赤牙眼睛一亮,立刻拉着他往冶铁坊走去:“走!我们现在就试试!”
夜色渐深,篝火旁的欢宴仍在继续。石夯带着石鱼部落的族人表演了采珠舞,浪沙部落的汉子们唱起了南洋的渔歌,安息国的使者则跳起了奔放的胡旋舞,舞步旋转间,织金长袍如绽放的花朵。那时站在人群外,望着这交融的场景,雪狼走到他身边:“首领,南洋已平,西域通商已通,是不是该准备香料群岛的探索了?”
那时递给雪狼一张新绘制的海图,上面用金沙线标注着从沧海之滨到香料群岛的航线:“霍尔已经打探清楚,香料群岛共有七座岛屿,最大的主岛叫‘郁金岛’,岛上的‘郁金香’不仅是上等香料,还能做止血药材。只是航线要经过‘风暴角’,那里常年刮台风,还有吃人的‘海怪’。”他指着海图上的一处黑色标记,“这是安息国使团提供的情报,说风暴角有一座无人岛,可作为补给站。”
“请首领放心,我已做好准备。”雪狼从怀中掏出一份清单,“赤牙给‘联盟号’加装了三层钢制护甲,船底嵌了防礁石的钢刺;桑娘准备了足够的藤绸和解毒药膏;岩芽采集了大量沙棘果和石苔,能应对海上的伤病;月驰挑选了五十名精锐骑兵,还带上了十匹安息国的良马,以防岛上有骑兵部落。”
那时拍拍雪狼的肩膀:“此次探索,不仅要带回香料,更要与当地部落建立联系。记住,联盟的宗旨是共生,而非征服。”他望向南方的海平面,“等香料群岛的商道打通,我们的商路就能从东方的宝岛,一直延伸到西方的罗马,这将是前所未有的辉煌。”
三天后,探索舰队正式启航。此次舰队规模远超以往,除了主舰“联盟号”,还有五艘改装后的椰舟护航,每艘椰舟都配备了连弩、火焰喷射器和琉璃雾航仪。桑娘的织染队在船舱里忙碌着,将藤绸裁剪成适合海上航行的短袍,上面缝着防水的琉璃扣;岩芽则在甲板上晾晒草药,沙棘果、石苔、雾香草等分类摆放,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的清香。
航行的前五天风平浪静,海风带着南洋的湿热气息,海面上不时有飞鱼跃出,海豚成群结队地跟在船后。黑风每天都站在船头,用测深杆探测海水深度,嘴里哼着南岛的渔歌:“雪狼大哥,按这个速度,再过七天就能到风暴角了。”他指着远处的一群海鸟,“这些是‘领航鸟’,跟着它们走,绝对不会偏离航线。”
第六天清晨,海面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紫色。了望哨大喊:“前方出现‘幻色海’!海水在变色!”众人跑到船舷边,只见原本湛蓝的海水渐渐变成紫色,接着又转为红色,如鲜血般诡异。岩芽脸色微变,从药囊里掏出一株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这是‘警示草’,遇到有毒的海水会变成黑色。”她将植物扔进海里,花瓣瞬间发黑,“这海水有毒,不能让它溅到身上!”
雪狼立刻下令:“所有船舱门窗关闭,船舷挂起浸过解毒剂的藤绸!赤牙,启动净化装置!”赤牙带领工匠打开船底的特制木箱,里面装着用火山灰和琉璃砂混合制成的“净化石”,这些石头被投入海中后,周围的海水渐渐恢复清澈。“这幻色海是海底的‘毒藻’引起的,净化石能抑制毒藻生长。”赤牙擦了擦额头的汗,“但我们必须尽快穿过去,毒藻的范围很大。”
舰队在幻色海中行驶了整整一天,期间不断有色彩诡异的海鱼靠近,却被船舷的解毒藤绸逼退。桑娘发现,毒藻的颜色变化与阳光有关,正午时海水呈鲜红色,毒性最强,而傍晚时则转为淡紫色,毒性减弱。“我们可以趁傍晚加速通过!”桑娘将观察到的规律告诉雪狼,“用琉璃聚光镜照射毒藻,能让它们暂时失去活性。”
雪狼采纳了桑娘的建议,傍晚时分,所有椰舟的琉璃聚光镜同时转动,淡紫色的海水在强光照射下泛起白色泡沫,毒藻纷纷沉入海底。舰队全速前进,终于在深夜驶出了幻色海。当船帆重新沐浴在正常的海风中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黑风甚至跳进海里游泳,大喊着:“终于摆脱那鬼地方了!”
又航行四天,风暴角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这里的海面波涛汹涌,巨大的海浪如小山般砸向船身,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联盟号”的船身剧烈摇晃,几名织女站立不稳,摔倒在甲板上。雪狼紧紧抓住船舷的钢绳:“所有人抓好固定物!赤牙,放下稳定锚!”
赤牙启动船底的稳定锚,三枚巨大的钢制锚爪深入海底,死死抓住海床,“联盟号”的摇晃终于减轻。黑风指着远处的一座小岛:“那就是安息国情报里的补给岛!我们先去那里躲避风暴!”舰队艰难地绕过几座暗礁,终于抵达补给岛的港湾。这座小岛面积不大,岛上长满了低矮的灌木,岸边有淡水溪流,刚好适合休整。
众人刚登上小岛,就听到灌木丛中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月驰立刻带领骑兵冲过去,只见几名身着彩色织物的族人正被一群体型庞大的“海猿”围攻,这些海猿身高两丈,浑身覆盖着灰色的毛发,手里拿着石块,不断砸向被困的族人。“是香料群岛的部落!”月驰大喊着举起银枪,“冲锋!”
追风部落的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去,钢制马刀劈向海猿,安息国的良马速度极快,海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砍倒在地。雪狼带领步兵随后赶到,连弩齐发,钢制弩箭穿透海猿的皮毛,射中它们的要害。不到半个时辰,十几只海猿就被全部消灭。
被困的族人中,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老人,他拄着一根用檀香木制成的拐杖,走到雪狼面前深深鞠躬:“感谢远方的英雄救了我们!我是郁金岛香料部落的大长老,名叫香老。我们是来补给岛采集‘海风藤’的,没想到遇到了海猿。”他指着地上的海猿尸体,“这些怪物最近越来越猖獗,经常袭击我们的采香队。”
雪狼扶起香老:“我们是联盟的探索队,来自东方的沧海之滨,此行是为了与香料部落通商,获取香料资源。”他让桑娘拿出一匹藤绸,“这是我们的织物,能防海水、抗磨损,希望能与你们建立友好的联系。”
香老看到藤绸,眼睛一亮,伸手抚摸着绸面:“这种织物比我们的麻布耐用百倍!我们香料部落有最好的郁金、檀香、安息香,还有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的‘血竭’,都可以与你们交易。”他叹了口气,“只是最近郁金岛来了一群‘黑帆海盗’,他们抢占了我们的香料田,还抓走了我们的族人,逼着我们为他们采香。”
“黑帆海盗?”雪狼眉头微皱,“他们有多少人?武器如何?”香老回答:“大概有三百多人,手里有铁制的刀枪,还有五艘战船,船帆是黑色的,所以叫黑帆海盗。他们的首领叫‘黑煞’,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雪狼立刻召集众人议事。“现在风暴还没停,我们先在补给岛休整三天,同时打探黑帆海盗的情报。”他分配任务,“月驰带骑兵勘察小岛周围的地形,防止海猿再次袭击;黑风负责修复船只,检查武器装备;岩芽为香老的族人治疗伤口;桑娘和香老交流香料的用途,了解郁金岛的情况。”
接下来的三天,众人各司其职。月驰在小岛的制高点搭建了了望塔,发现了海猿的巢穴,带领骑兵将其彻底捣毁,缴获了大量的兽皮和石块;黑风带领工匠修复了舰队在风暴中受损的船帆,给连弩加装了新的弩箭;岩芽用石苔和血竭混合,制成了效果更好的止血药膏,为香老的族人治疗伤口,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桑娘则从香老口中了解到,香料部落共有五个分支,分别居住在七座岛屿上,郁金岛是主岛,岛上的香料田盛产各种名贵香料。黑帆海盗是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他们原本是南洋的海盗残部,被联盟击败后逃到了香料群岛,抢占了最肥沃的香料田。“我们试过反抗,但他们的铁制武器太锋利,我们的石斧根本不是对手。”香老的声音充满无奈。
第四天清晨,风暴终于平息。香老带领联盟舰队驶向郁金岛,沿途的海面上不时能看到被黑帆海盗破坏的渔船残骸,海滩上还有焚烧过的房屋痕迹。香老指着远处一座冒着黑烟的岛屿:“那是‘檀香岛’,原本是我们采集檀香的地方,现在被黑帆海盗占领了,他们正在焚烧我们的檀香林。”
雪狼眼神一冷,下令:“舰队加速!务必在黑帆海盗烧完檀香林前赶到!”“联盟号”的船帆全部升起,如一道利剑般划破海面,护航的椰舟紧随其后,连弩已经上弦,火焰喷射器也做好了准备。
檀香岛的海滩上,黑帆海盗正在疯狂地砍伐檀香树,用火把点燃堆积的木材,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焦糊混合的气味。海盗首领黑煞坐在一艘战船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生锈的铁剑,看着燃烧的檀香林,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这些香料部落的蠢货,还敢反抗我,烧了他们的林子,看他们还怎么生存!”
“黑煞!你的死期到了!”雪狼的吼声从远处传来,黑煞抬头一看,只见一支舰队正快速驶来,船帆上的金翠琉璃锦旗帜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船舷两侧的连弩对准了海滩上的海盗。“哪里来的毛贼,敢管我的闲事!”黑煞怒吼着下令,“所有海盗听令,给我杀了他们!”
海盗们纷纷举起刀枪,冲向岸边,却被联盟舰队的连弩射倒一片。“联盟号”的钢制撞角撞向黑帆海盗的主舰,“咔嚓”一声,海盗船的船身被撞出大洞,海水迅速灌进船舱。赤牙点燃火焰喷射器,火舌喷向海盗船的船帆,帆布瞬间燃烧,海盗们惨叫着跳海逃生。
雪狼带领士兵跃下船,钢制弯刀劈向冲来的海盗,月驰的骑兵则在海滩上展开冲锋,安息国的良马速度极快,海盗根本无法抵挡。黑煞提着铁剑冲上来,与雪狼正面交锋,“当”的一声,生锈的铁剑被雪狼的钢制弯刀劈成两段,雪狼的弯刀架在了黑煞的脖子上。
“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黑煞吓得浑身发抖,声音沙哑。雪狼的弯刀微微用力,划破了黑煞的皮肤:“我是联盟南洋都护雪狼,黑帆海盗,抢占香料部落的土地,屠杀无辜族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就在此时,远处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五艘黑帆战船,是黑煞的援军赶到了。黑煞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大喊着:“我的援军来了!你们死定了!”雪狼冷笑一声,挥手示意,隐藏在附近岛屿后的三艘椰舟突然驶出,连弩齐发,黑帆援军的战船瞬间被射中多个洞,海水灌进船舱,战船开始倾斜。
原来,雪狼早就料到黑煞会有援军,提前让黑风带着三艘椰舟埋伏在附近,形成前后夹击之势。黑煞看着倾斜的战船,彻底绝望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雪狼大人,饶我一命!我愿意归顺联盟,为你们采香!”
“联盟不接受残暴的掠夺者。”雪狼的弯刀落下,黑煞的头颅滚落在沙滩上。残余的海盗见首领已死,纷纷放下武器投降,香老带领香料部落的族人冲上来,将海盗们捆绑起来,欢呼声响彻整个檀香岛。
扑灭檀香林的火焰后,香老带着雪狼来到郁金岛的香料田。这里的田地里种满了各种香料植物,郁金开着黄色的花朵,檀香树高大挺拔,安息香的树干上渗出晶莹的树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这些都是我们祖先留下的财富,现在终于回到我们手中了。”香老感动得热泪盈眶。
当天晚上,郁金岛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香料部落的族人用郁金、檀香烹制了美味的食物,酿出了香甜的果酒;桑娘用香料染制了新的丝绸,色泽鲜艳,香气浓郁,取名“香绸”;赤牙则用檀香木和钢制工具打造了一把精美的弯刀,送给雪狼作为礼物。
庆功宴上,香老代表香料部落的五个分支,向雪狼递交了结盟书:“从今天起,香料群岛正式加入联盟,我们愿意每年向联盟输送十万斤香料,同时为联盟的商队提供补给和向导。”他将一枚用檀香木雕刻的联盟符号佩饰交给雪狼,“这是我们香料部落的信物,有了它,联盟的商队在南洋畅通无阻。”
雪狼接过佩饰,站起身高声道:“联盟将在郁金岛设立驿站,派士兵驻守,保护香料部落的安全;赤牙会带领工匠为你们打造钢制工具,提高香料的产量;桑娘会教你们织染技术,让香料与丝绸结合,创造出更珍贵的商品。”他举起酒碗,“让我们携手共进,开创更辉煌的未来!”
众人齐声欢呼,将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月光洒在郁金岛的海面上,泛着柔和的波光,“联盟号”的船帆在夜风中轻轻晃动,船身上的琉璃片反射着月光,如星辰闪耀。雪狼站在海岸边,望着南方的海平面,香老走到他身边:“雪狼大人,再往南走十五天,有座‘宝石岛’,岛上的宝石比安息国的更珍贵,只是那里的海域有‘漩涡群’,非常危险。”
雪狼眼神坚定,指向南方:“联盟的探索之路永无止境,宝石岛也好,漩涡群也罢,都无法阻挡我们的脚步。”他回头看向庆功宴上欢腾的人群,“等我们把香料群岛的事务处理完毕,就立刻出发,让联盟的旗帜,插在更遥远的海域。”
夜色渐深,香料的香气与海风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郁金岛。桑娘正在船舱里研究新的染织配方,将檀香粉与琉璃粉混合,涂在丝绸上,丝绸不仅泛着光泽,还散发着持久的香气;岩芽则在整理草药,将血竭与石苔混合,制成了效果更好的止血药膏;赤牙和工匠们正在检修船只,为下一次的探索做准备。
第二天清晨,雪狼接到了来自沧海之滨的消息,那时派使者送来书信,告知安息国的商队已经启程,带着第一批良马和宝石前往联盟,同时让雪狼尽快返回,商议开辟通往罗马帝国的商道。雪狼看完书信,脸上露出笑容,他知道,联盟的海陆商道已经彻底打通,一个连接东方与西方的文明桥梁,正在缓缓架起。
雪狼留下部分士兵驻守郁金岛,带着香料部落的使者和大量的香料、香绸,率领舰队返回沧海之滨。舰队行驶在南洋的海面上,沿途的岛屿部落纷纷升起联盟的旗帜,前来迎接;海面上的渔船往来穿梭,渔歌阵阵,一派和平繁荣的景象。
当“联盟号”抵达沧海之滨时,那时早已带着各部落首领、安息国的商队和霍尔商队等候在岸边。看到满船的香料和香气浓郁的香绸,安息国的商队首领立刻上前,与雪狼达成了新的交易协议,用良马和宝石换取香料和香绸。霍尔则兴奋地表示,他将亲自带领商队,把香料和香绸运往西域,开辟新的贸易航线。
夕阳下,沧海之滨的交易点热闹非凡,东方的丝绸、南洋的香料、西域的良马和宝石汇聚在一起,不同部落、不同国家的人们相互交流,欢声笑语回荡在海岸边。雪狼站在“联盟号”的甲板上,望着这繁荣的景象,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联盟的探索之路还很长,但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文明的火种,终将照亮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