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第63章 砖巷斜晖空怅望

第63章 砖巷斜晖空怅望(1 / 1)

秦淮茹被破坏了一次算计还不死心,那点不甘心象是扎在心头的刺,不拔出来就浑身难受。不到傍晚,日头还斜斜挂在西边的屋檐上,把四合院的青砖地照得一半亮一半暗,她凑到堂屋门口,跟正坐在炕沿上嗑瓜子的贾张氏飞快对了个眼神。那眼神里不用多说,全是心照不宣的盘算,贾张氏嗑瓜子的动作顿了顿,隐晦地点了下头,秦淮茹立马会意,转身拎起墙角那只磨得发亮的柳条篮子,故作镇定地迈着小碎步出了贾家屋门。

她心里清楚,傻柱这小子,只要厂里不加班,准会提前半个钟头往家赶,兜里揣着厂里食堂的饭盒,里面不是白面馒头就是带油水的菜,那可是贾家眼下最惦记的东西。她必须赶在傻柱进院前堵到人,要是等进了四合院再凑上去拿傻柱的饭盒,被前院的阎埠贵撞见,那麻烦可就大了。阎埠贵那老小子,眼皮子比筛子还细,凡事都爱刨根问底,嘴又碎,但凡让他看见篮子里装着傻柱的饭盒,要么当场就凑过来纠缠不休,要么回家跟他媳妇杨瑞华一嘀咕,以杨瑞华那张能把芝麻说成西瓜的嘴,不出一晚,这事就能传遍半个南锣鼓巷,等第二天一早,保准全胡同的人都知道贾家又去占傻柱便宜了。

这个时间点算得刚好,阎埠贵那老东西一到下午就惦记着钓鱼,这会儿准在护城河边蹲着呢,还没回来。前院门口的门神位置,今儿个换了杨瑞华把守,这女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杨瑞华正靠在门框上择菜,眼角馀光瞥见秦淮茹挎着篮子走过来,目光落在篮子口那块破旧得发白的细蓝布上,嘴角立马撇了撇,心里忍不住腹诽:不就是去买个菜吗,至于用布盖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看见里头装的啥,真当谁稀罕占你贾家那点便宜?别说里头未必有好东西,就算有,老娘也犯不着跟你争。

要说这贾张氏和杨瑞华,那可是红星四合院泼妇界的两大巨头,一时瑜亮,论骂街吵架的本事,俩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输谁,动手的话杨瑞华的体型先天上就吃亏,羽量级对上重量级,不使出薅头发、挠脸皮、掐前胸抠海底四大绝招,贾张氏能一屁股给她压出翔来。

杨瑞华心里门儿清,真要是为了一瓣蒜、一根葱跟贾张氏对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泼妇对掏,唾沫星子横飞不说,还得费嗓子费力气,纯属消耗战,得不偿失。这种赔本买卖,阎家人最会算,一笔一划都得算到骨头里,绝对不干。

杨瑞华手里择着青菜,嘴里不咸不淡地敷衍着招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实则全是试探:“淮茹啊,这是去菜市场买菜?我说你这时候去可有点晚了,太阳都要落山了,等你慢悠悠买完菜回来,东旭怕是早下班到家了,难不成让他饿着肚子等你?”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院里就没有真正的傻子,杨瑞华这话分明是戳她的破绽呢。她脸上挤出一丝无奈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阎家婶子,别提了,今儿个洗衣服眈误了点功夫,耽搁到这时候才出门。东旭回来也不怕,家里还剩一个窝头,让他先垫补垫补,等我买完菜回来再给他做饭。”

这话也就只能糊弄糊弄外人,杨瑞华心里冷笑一声,却也没再多问,摆了摆手就让她过去了。秦淮茹走出院门,直到彻底离开了杨瑞华的视线范围,才长长舒了口气,脚步也快了几分,一拐弯就钻进了昨天堵傻柱的那条小巷子。这条巷子偏僻,是个死胡同,正好能藏人,站在巷子深处,能清清楚楚看到轧钢厂回四合院的必经之路,那巷口窄窄的,人从那里经过也就两秒的功夫,她必须集中精神,稍有不慎,傻柱过去了没看见,今儿个就算白等了。

巷子里堆着附近居民图省事倒的垃圾,烂菜叶子、馊掉的剩饭、破布条子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腐味,熏得秦淮茹直皱眉头,捂住鼻子也挡不住那股味。可一想到傻柱饭盒里的油水,想到家里棒梗哭着喊着要吃肉的模样,想到贾张氏催命似的念叨,她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巷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错过傻柱的身影。

另一边,95号院的跨院里,王延宗正慢悠悠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昨天他答应了赵平安的交易,要盯着贾家的动静,虽说不至于全力以赴,但多少也得上点心。他算着轧钢厂下班的时间差不多了,起身从月亮门走进了95号院的中院,目光扫过院子里的角角落落,心里立马有了数,洗衣池前空荡荡的,连个影子都没有,那平日里总爱在洗衣池前晃悠,等着堵傻柱的秦淮茹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这朵白莲花准是又去堵傻柱了。

自从易中海一死,95号院倒是清净了不少,再也见不着洗衣池前洗衣姬的名场面了。以前有易中海撑腰,秦淮茹明目张胆地拿傻柱的饭盒,院里的邻居就算看着眼热,心里不平衡,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谁都知道易中海的心早就偏到贾家炕头上去了,骼膊肘天天往外拐,一门心思要把傻柱拿捏在手里,补贴贾家,谁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得罪易中海,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可现在易中海不在了,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年月可是灾年,地里收成不好,家家户户的口粮都紧巴巴的,顿顿吃的窝头里,一半以上都是代食品,咽下去剌嗓子,谁不惦记着有油水的东西?傻柱在厂里食堂当厨子,饭盒里的东西向来油水足,那可是全院人眼馋的香饽饽。要是秦淮茹还敢象以前那样,当众跟傻柱打情骂俏抢饭盒,保准分分钟就有好几封举报信塞进轧钢厂的意见箱里,到时候别说拿饭盒了,能不能安稳过日子都是个问题。

王延宗心里冷笑,这院里的人,大多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性子,我可以得不到,但也绝不能让别人得到,这就是人性最真实的丑陋。别看平日里院里人见面都客客气气,笑嘻嘻地打招呼,其实背地里谁不盼着贾家能饿死几个?这些年,贾家仗着贾东旭是工人,又靠着易中海撑腰,动不动就哭穷卖惨,院里邻居被逼着捐了多少次款,送了多少粮食救济他们?早就积怨已深了。

真以为易中海算计傻柱的那点心思,院里邻居看不出来?易中海把傻柱当成自己手里的双花红棍,院里谁要是得罪了贾家,傻柱准会出头闹事,这些年下来,傻柱早就把院里的邻居得罪了个遍,大家心里恨得牙痒痒,巴不得他这辈子打光棍,成为绝户。可就算看明白易中海的算计,也没人敢提醒傻柱一句,谁要是敢多嘴,立马就成了全院的公敌,往后在院里就别想安生过日子了。

就说许大茂吧,以前倒是提醒过傻柱几次,让他别被易中海和贾家当傻子耍,结果呢?许大茂挨揍的时候,院里愣是没人敢上前帮一句,甚至还有人暗地里叫好,心里不知道怎么恨他呢。幸好傻柱被易中海忽悠得晕头转向,脑子拎不清,要是真有人把他点醒了,知道自己一直被算计,那许大茂在院里的日子,绝对比剧里更惨。

王延宗走到贾家屋门口,贴着墙根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屋里传来贾张氏哄孩子的声音,还有棒梗的抱怨声,清清楚楚飘进耳朵里。棒梗那小子,嗓门又尖又亮,带着几分委屈:“奶奶,咱家啥时候才能吃肉啊?我都快馋死了,窝头吃着一点味儿都没有。”

小当才两岁多,还不太会说话,奶声奶气地跟着棒梗学话,吐字不清地念叨:“又,又……”

贾张氏赶紧把棒梗搂进怀里,哄着自家这个宝贝太子,语气里满是宠溺,还有几分笃定:“乖孙别急,现在市场上的肉金贵着呢,有钱都不好买。昨天你妈从傻柱那儿拿回来的饭盒,油水多大啊,你吃着不香吗?”

棒梗撅着嘴,委屈巴巴地晃着身子:“那不一样,奶奶,我想吃实实在在的肉,不是饭盒里沾的那点油水。”

贾张氏拍着棒梗的后背,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算计:“那还不简单,就看傻柱啥时候在厂里做小灶了。他当厨子,做小灶的时候肯定能偷回来不少肉,到时候让你妈去要,凭你妈那本事,准能把肉要回来,到时候咱们家就能大口吃肉了。”

王延宗听着屋里的对话,忍不住失笑摇头,果然,昨天被破坏了算计,压根没打消贾家婆媳的念头,这是铁了心要缠上傻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他心里暗道,赵平安给的那灵泉水,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贾家这贪心不足的性子,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王延宗今儿个没去轧钢厂上班,自然不知道厂里发生了什么事,听完贾家的动静,便转身穿过中院,从95号院的大门走了出去。经过前院的时候,他瞥见自己原来住的那间厢房门前,一个妇女正蹲在炉子前做饭,火苗舔着锅底,飘出淡淡的窝头香味,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围着炉子转悠,时不时伸手想去摸炉盖,被妇女伸手拍了回去。不用问,这肯定是老沉同学的妻儿。

杨瑞华还在门口择菜,看到王延宗从院里出来,脸上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自从这小子搬到隔壁的跨院,平日里都是从跨院的正门进出,几乎不走95号院的月亮门,今儿个这是刮的什么风?

杨瑞华脸上堆起客套的笑容,主动招呼道:“延宗这是出门呢?自从你搬去跨院,可有阵子没见着你了。”

王延宗淡淡点头回应,语气没什么波澜:“我这人懒,不进山的时候就猫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碰面的次数少也正常。”

杨瑞华心里嗤笑一声,暗道这小子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谁不知道他天天中午准时去学校门口接他那小媳妇,院里好些人都看见了,还在这儿装宅在家里不出门呢,真是当别人都是瞎子。

王延宗没理会杨瑞华心里的腹诽,抬脚就往轧钢厂的方向走,这条路刚好经过锣鼓巷的供销社,他正好想去买点油盐酱醋,家里的调料快用完了。他脚步悠闲,慢悠悠地走着,刚走出去没多远,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带着几分警剔和躲闪。

王延宗不动声色,用馀光往目光传来的方向扫了一眼,正好看到那条死胡同里,一个身影飞快地闪了一下,藏到了垃圾堆后面,那身形和穿着,不是秦淮茹还能是谁。王延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女人倒是胆子不小,昨天差点在这条巷子里栽跟头,今儿个居然还敢来堵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秦淮茹在等傻柱,王延宗索性也不去供销社了,就在路边慢悠悠溜达着,心里盘算着,等着轧钢厂下班的大军回来,正好凑个热闹。他心里还暗暗琢磨,要是傻柱今儿个跟贾东旭一起下班回来,那可就有意思了,看秦淮茹怎么找理由把傻柱单独拉进小巷子,难不成还能当着贾东旭的面,跟傻柱眉来眼去不成?

正想着,对面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王延宗抬眼一看,只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这小子的模样别提多滑稽了,一双熊猫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嘴唇肿成了香肠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处都是伤,可就算是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脸上居然还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那股子得意劲儿,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也真是难为他了。

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王延宗,立马一偏腿,借着自行车的惯性稳稳停在他跟前,老远就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延宗兄弟!延宗兄弟!哈哈哈,跟你说个大好事,今儿个我们厂里出大事了,你猜怎么着?”

王延宗瞥了他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调侃:“多大的事?难不成你小子立了大功,抓了一串敌特?”

许大茂脸上的兴奋劲儿瞬间凝固了,嘴角抽了抽,转而变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打着哈哈:“嗨,那倒没有,我哪有那本事。是傻柱!是傻柱那小子栽了!”

说到傻柱,许大茂又兴奋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眉飞色舞地说道:“今儿个下午,傻柱那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冲到我们宣传科耍横,还想动手打人,结果被我们科长一招就制服了!当场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你猜怎么着?下班前厂里广播都通报了,罚他二十块钱,还得关三天小黑屋!哈哈哈,这傻子,还以为在四合院里呢,谁都得惯着他,这下好了,有苦头吃了!”

许大茂越说越开心,眉毛抖动得飞快,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喜感十足。他仿佛已经看到傻柱在小黑屋里吃苦受累的样子,笑的那个张狂啊。

王延宗听完,心里却是微微一失望,他还想着看秦淮茹怎么堵傻柱呢,没想到傻柱居然被厂里扣下了,还关了小黑屋,这下好了,秦淮茹今儿个算是白等了,怕是要在那条臭烘烘的死胡同里,从日落等到天黑。

不过转念一想,王延宗又觉得有意思起来,傻柱被处罚,罚款二十块,还关三天,这事要是传到四合院里,怕是要炸开锅。贾家那边指不定得多着急,没了傻柱的饭盒补贴,贾家的日子只会更难过。而院里的邻居们,怕是不少人暗中高兴,毕竟,傻柱栽跟头,可是他们盼了好久的事。

再说那条死胡同里,秦淮茹还在死死盯着对面的巷口,酸腐的气味熏得她头晕脑胀,腿都站麻了,可还是不敢有丝毫松懈。她心里还在盘算着,等傻柱过来,该怎么开口,是装可怜说家里孩子饿,还是象以前那样撒个娇,总能把傻柱的饭盒拿到手。

太阳一点点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巷子里的光线越来越差,来往的行人也越来越少,都是轧钢厂下班回家的工人,可秦淮茹看了一个又一个,贾东旭刘海中等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回来了,始终没看到傻柱那壮实的身影。

她心里渐渐慌了起来,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傻柱今儿个加班了?还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是自己刚才走神,没看清人,让他过去了?

秦淮茹越想越急,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脚步,伸长脖子往巷口望去,可除了几个匆匆走过的行人,连傻柱的影子都没有。风一吹,巷子里的垃圾被吹得哗啦响,那股酸腐味更浓了,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秦淮茹心里的那点希望,一点点破灭了,她知道,今儿个肯定是等不到傻柱了。她又气又急,还有几分委屈,站在垃圾堆旁,看着空荡荡的巷口,眼圈都红了。她不甘心啊,为了等傻柱,她在这臭烘烘的巷子里站了这么久,腿都快断了,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家里棒梗期盼吃肉的眼神,想到贾张氏肯定会数落她没用,想到家里那几个饿得面黄肌瘦的孩子,秦淮茹心里一阵发酸,狠狠跺了跺脚,拎着空荡荡的柳条篮子,一脸沮丧地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她没敢直接回四合院,怕被杨瑞华看到她空手而归,又要被嘲讽几句,只能绕了个远路,从另一条小巷子往家走。路上,她心里还在琢磨,傻柱到底去哪了?难不成是知道她要堵他,故意绕路了?还是厂里真的有事,加班加到这么晚?

她哪里知道,此刻的傻柱,正在轧钢厂的小黑屋里蹲着呢,别说拿饭盒了,能不能按时吃上饭都是个问题。二十块钱的罚款,对傻柱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更别提还要关三天小黑屋,这一劫,够他喝一壶的了。

而四合院这边,许大茂早就骑着自行车回了院,把傻柱被处罚的消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院里瞬间炸开了锅。邻居们听到消息,个个都眉开眼笑,暗地里叫好,嘴上却假意说着“可惜了”“太冲动了”之类的话,心里的高兴劲儿藏都藏不住。

阎埠贵钓鱼回来,听说这事,立马拉着杨瑞华躲在屋里算帐,算着傻柱被罚二十块钱,得少吃多少顿好的,又算着贾家没了傻柱的补贴,日子肯定过不下去,说不定又要出来哭穷借钱,早早打定主意,到时候说什么都不能再给钱。

贾东旭回家等了没一会儿,秦淮茹回来了,赶紧忙活着做饭。

贾东旭坐在床沿上揉着腿,嘴里念叨着:“今儿个厂里也不太平,听说傻柱那小子犯事了,被保卫科带走了,还要罚款关小黑屋,真是活该,平日里在院里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这下栽了吧。”

秦淮茹听到“傻柱”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你说啥?傻柱被带走了?还关小黑屋?”

贾东旭点点头,不以为意地说道:“可不是嘛,厂里广播都通报了,全车间的人都知道了,罚二十块,关三天,估计这几天都回不来了。”

秦淮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傻柱被关了,回不来了,那这几天她没了傻柱的饭盒?家里的孩子还等着吃肉呢,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屋里面,贾张氏听到外面的对话,立马从炕上跳了下来,冲到门口,和秦淮茹互相对着眼神,也没法商量,算计傻柱这事,不能当着贾东旭的面说,男人吗,活的就是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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