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第61章 许大茂冤枉挨揍

第61章 许大茂冤枉挨揍(1 / 1)

五月的暮色下,晚风卷着胡同里煤炉的烟火气,混着墙根下狗尾巴草的青涩味,慢悠悠荡过红星轧钢厂家属院的青砖路。夕阳把家家户户的屋檐描上一层昏黄边,院里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伴着各家各户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本该是寻常人家归巢吃饭的时辰,后院通往巷口的僻静小道上,却正上演着一出不算新鲜的拉扯戏。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裹着一股子迫不得已的委屈,飘在风里都能拧出水来:“傻柱,姐实在没办法了,棒梗吃多了代粮,拉不出来,憋得直哭,都拿着小棍子往外抠,那小脸憋得紫涨,看着都揪心。婆婆天天在家里骂我没用,养不活孩子,院里街坊邻居谁不是各顾各的,就你对姐最好,你要是不帮帮姐,姐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劳动布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头发在脑后扎了两条麻花辫,鬓角有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衬得那张本就清秀的脸愈发苍白,眼框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可怜兮兮的,任谁见了都得心软三分。

可躲在不远处墙根阴影里的王延宗,听着这话只想发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信口雌黄,真是满口谎言!这贾家一窝子的底细,他心里门儿清。贾张氏那老婆子,肥头大耳的,肚子圆滚滚的像揣了个面盆,个头没缸高,身子却比缸还粗,这年头老百姓家养头猪,都是开春或夏季抓猪崽子,养到第二年过年杀,小两年光景,撑死了也就一百五六十斤,反观贾张氏,怕是得有一百六七十斤,比正经出栏的肥猪还壮实几分,这模样,哪象是缺吃少穿的?

再看棒梗,那小子白白胖胖的,脸蛋子肉乎乎的,骼膊腿粗得跟莲藕似的,跑起来浑身的肉都晃悠,比院里同龄的孩子壮实多了,哪有半分挨饿的模样?贾家唯一看着吃得差点的,也就秦淮茹自己,可这可不是贾张氏磋磨儿媳妇,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把粮本上的定量省下来,一股脑塞给男人贾东旭和棒梗,自己啃窝头就咸菜,硬生生饿出了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白了,都是装给外人看的。

前些日子老聋子没了,那可是易中海最大的靠山,没了老聋子撑腰,易中海没蹦跶几天就栽了跟头,吃了枪子,这下好了,贾家的两座大山全倒了。以前有易中海月月在院里组织捐款,贾家靠着傻柱的接济和街坊的帮衬,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如今没了捐款,日子可比剧里同期难多了,这才逼得秦淮茹和贾张氏摊了牌。

贾家婆媳两个曾秘密谈过一次话脸上带着几分狠戾,秦淮茹跟贾张氏袒露了自己的谋划,往后就拿捏着傻柱过日子。傻柱对秦淮茹有心,这就是咱们的依仗,往后他每次相亲,都给搅和黄了,让他娶不上媳妇,再四处放点话,就说傻柱觊觎她这个有夫之妇,坏了他的名声。等他名声臭了,没人愿意嫁他,没了管束和拖累,就能一辈子帮衬贾家了。

当时贾张氏听完这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她这辈子也就只会撒泼耍赖,偷鸡摸狗占点小便宜,从没敢想过这么阴毒的法子,这哪是占便宜,分明是要让何家绝户啊!傻柱要是真落得这般田地,可比那些拉帮套的老鳏夫还惨,真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贾东旭是贾张氏守寡拉扯大的,性子软得跟棉花似的,老娘说一他绝不说二,凡事都听贾张氏的。至于担心秦淮茹和傻柱搞暧昧弄假成真?那纯属多馀,贾东旭对自己媳妇再了解不过,秦淮茹眼界高着呢,压根看不上傻柱那副模样,一个厨子,天天跟油烟打交道,身上一股子油腥味,脏不拉几的,二十六岁的大男人一张老脸看着像奔四的大叔,别说秦淮茹,怕是连他老娘贾张氏都看不上眼。贾东旭偶尔想起这茬,还得在心里默念两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只是贾家母子谁也没料到,贾东旭会英年早逝,好好的家里,一下就剩了秦淮茹这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这个老的。打那以后,贾张氏在外头对秦淮茹越发苛刻,动辄打骂,指着鼻子骂她克死了儿子,可暗地里,家里的大事小事全是秦淮茹拍板,贾张氏不过是她摆在明面上的挡箭牌。这些天贾张氏安安分分的,没在院里惹事,就是秦淮茹吩咐的,让她盯着傻柱,但凡傻柱有相亲的苗头,第一时间就去搅黄。

巷子里,傻柱听着秦淮茹的哭诉,脸上满是尤豫,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秦淮茹是他少年时第一眼就惊艳到的人,这么多年,他对这个秦姐一直揣着一份特殊的感情,是藏在心底不敢说的白月光。如今白月光哭着求自己,他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结结巴巴地开口:“秦姐,别、别抢,今天真不行,我答应给雨水带饭了,明天,明天我一准给你带俩饭盒,行不行?”

他说着,把手里的两个铝制饭盒往身后藏了藏,饭盒上还印着红星轧钢厂的字样,边角都磨得发亮,那是他特意给妹妹何雨水留的,知道妹妹在学校伙食差,天天吃不饱,每次都特意多打些饭菜。

可他这话刚说完,秦淮茹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寒光,快得让人抓不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呵,要的就是他给何雨水带的饭!她太懂人性了,人的底线就是用来不断突破的,只要这次能截下给何雨水的饭盒,往后再要傻柱的饭就易如反掌,一旦底线破了,往后便再也没有底线可言。

“傻柱,姐实在等不及了,棒梗在家都快哭晕了。”秦淮茹说着,就伸手去抢傻柱身后的饭盒,语气越发急切,“你就先给姐,雨水那边你回头再想办法不行吗?”

“秦姐,别抢!雨水在学校真吃不饱!”傻柱的声音都带着颤斗,死死护着身后的饭盒,不肯松手。

躲在墙后的王延宗好奇心起,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借着微弱的天光往巷子里瞧。黑暗中,秦淮茹几乎要扑到傻柱怀里,哪里是求情,分明是急着抢饭盒。傻柱背着手柄饭盒藏得严实,秦淮茹抢了个空,身子往前栽歪了一下,傻柱下意识横臂在胸前,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让她碰到自己身后的骼膊,可没成想,骼膊肘无意间碰到了一抹柔软。

五月的天,早早就脱了棉袄,大家都穿着单褂子,那触感清淅得很。傻柱一下子就僵住了,整个人跟被钉在了原地似的,手足无措。他今年都二十六了,还是个实打实的童子鸡,哪里遭得住这般考验?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了,就这么愣愣地站着。

秦淮茹抓住机会,伸手一把拽过一个饭盒,攥在手里,得意地在傻柱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几分羞赦,又透着几分欢喜:“傻柱,谢了啊,姐吃完了给你刷得干干净净的送回来。”

刚才抢饭盒时,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傻柱骼膊碰到了自己的胸口,可她压根没当回事。这年头的女人,没出嫁前是保守,一句调笑都能脸红半天,还得骂一句臭流氓,可一旦嫁了人生了孩子,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当众给孩子喂奶都是常有的事,这点无意间的碰触,根本不值一提。

可秦淮茹不在乎,不代表她不会借机拿捏傻柱。她故意皱起眉头,伸手捏着拳头,轻轻捶在了傻柱的肩头,语气带着几分羞恼:“傻柱,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占姐的便宜?枉姐平白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趁人之危,太不象话了!”

傻柱这下更慌了,脸涨得通红,急忙摆手解释:“姐,你是我亲姐,我怎么可能存心占你便宜?我就是想留个饭盒给雨水,秦姐,你拿一个就行,给我留一个,不然雨水今晚就得挨饿了。”

王延宗在墙后看得直摇头,心里暗道:这傻子,底线一破,往后指定得被秦淮茹这白莲花缠得死死的。看来不管有没有易中海那老狐狸掺和,这三年腹黑水的日子都不好过,这饭盒,终究是被秦淮茹截胡了。

还好,还好他当初应了赵平安的交易,不然也不会特意盯着贾家的动静,更不会想着干预傻柱的命运。王延宗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清了清嗓子,运足了中气,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大家快来看啊,傻柱和秦淮茹在小巷子里搞破鞋啦!”

这一嗓子喊得响亮,中气十足,左右几个四合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年头,搞破鞋可是天大的丑事,传出去能让人抬不起头,轻则被街坊唾骂,重则挂牌子游街,连工作都保不住。

巷子里的秦淮茹和傻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一僵,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后背唰地一下就被冷汗打湿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慌,这要是被人堵在巷子里,两人的名声就全毁了!

傻柱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声音熟悉得很,怒火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怒吼一声:“许大茂,你这个小人敢造谣!今儿柱爷不把你打出屎来,算你拉得干净!”说着,举着拳头就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小巷子。

王延宗喊完,早就凭着练出来的敏捷身手溜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呵,秘密肝了这么久的技能,总算派上用场了,这口技,可不是谁都会的。他绕着胡同跑了半圈,从自家院子前面的矮墙翻了进去,等巷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喧嚣声,才故意把院门的门栓拉得咣当作响,装作刚听到动静的样子,急匆匆地跑出了院子。

这边秦淮茹也不敢多留,攥着饭盒就快步往家跑,生怕被人撞见。等她赶回95号院时,院里已经闹开了锅,乌泱泱的一群人围在中院的空地上,挤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都伸着脖子看热闹。

人群中间,傻柱正骑在许大茂的胸前,抡着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乌青,眼框肿得跟核桃似的,鼻子也歪了,满脸都是血迹,嘴里哼哼唧唧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秦淮茹悄悄溜到人群后面,低着头,没人注意到她。只有贾张氏挤在人群里,心里焦急得不行,一直四处张望,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两人飞快地对了个眼神,天黑看不清表情,但贾张氏心里清楚,儿媳妇既然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转头就专心看傻柱揍许大茂,脸上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许大茂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刚才在家里吃饭,正听老娘念叨给他介绍对象的事,说那姑娘皮肤白、气质好,他还没听完,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那声音听着太耳熟了,他想都没想,只当是院里邻居发现了大瓜,媳妇再好也不如看死对头的笑话重要,再说他一个放映员,模样周正,还愁娶不上媳妇?老娘压根不懂放映员的含金量,自从他跟着老爸学放电影,不用勾搭就扑上来几个俏寡妇小媳妇, 而他只需要付出微不足道的粮食或钱票,别看他工资少,可放映员外捞多啊。

他扔下筷子就往外跑,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这下能抓住傻柱的把柄,看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横。可刚跑到中院,就迎面撞上了怒气冲冲的傻柱,他习惯性地想嘴贱调戏两句,还没等话说出口,傻柱一拳就闷在了他的大长脸上,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狂暴。许大茂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金星在眼前打转,瞬间就被干懵了,傻柱趁机抬脚把他踹倒,骑上去就一顿胖揍。

许大茂他爹许富贵,反应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那声音根本不是儿子的,才猛地一拍大腿:“不好!”这是有人冒充大茂的声音,要么是栽赃嫁祸,要么是祸水东移!他扔下酒杯就往外追,可还是晚了一步,跑到中院时,就看到傻柱摁着自家儿子往死里揍。

许富贵这人,心眼子多,睚眦必报,贪婪又阴狠,毛病一箩筐,但有一样好处,传统思想重,有四九城爷们的风范,小辈之间打架,他向来不插手。他站在人群边上看了一会儿,看着儿子被打得越来越惨,心里也有点心疼,人群越聚越多,再打下去怕是儿子要被打坏,这才开口喊了一声:“傻柱,差不多得了!刚才大茂一直在家,我们一家四口吃饭呢,他一个多小时前回来就没出过门!”

傻柱打了半天,呼吸急促,心里的火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听到许富贵的话,茫然地抬起头,愣了愣:“什么?”

许富贵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脸色难看地补充道:“肯定是有人学大茂的声音,我不知道这人安的什么心,但绝对没好事!”

傻柱清醒了几分,仔细回想刚才那声音,还是笃定地说:“我肯定没听错,就是许大茂的声音!许叔,我这可不是不给你面子,许大茂他……”

“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说的话你信不信?”许富贵不耐烦地打断他,眼底闪过赤裸裸的凶光,语气冰冷,带着一股子压迫感。

傻柱看着许富贵这副模样,心里迟疑了,许富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凶光看得人心里发毛。这时候,何雨水挤开人群跑了过来,她放学回家就饿着肚子等傻柱带饭,一直趴在耳房的窗户上往外看,生怕饭盒被秦淮茹截胡,也清清楚楚地看到,这半个多小时里,许大茂压根没从院子里经过。

许富贵眼底的凶光让何雨水心生寒意,她知道傻哥要是再不放手,许富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傻哥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急忙拽住傻柱的骼膊,使劲往后拖,着急地说:“傻哥,我一直在屋里等你,盯着窗户看呢,这半个多小时,大茂哥真没从院子里走过!”

傻柱也不是真的头铁,心里也清楚许富贵不好惹,刚才不过是觉得放了许大茂没面子,如今有妹妹作证,正好顺坡下驴,冷哼一声,松开手从许大茂身上站了起来,狠狠踹了许大茂一脚:“算你小子走运,下次再敢造谣,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许大茂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想骂又不敢,只能怨毒地瞪着傻柱,心里把那个冒充他声音的人恨得牙痒痒。许富贵上前扶起儿子,冷冷地扫了傻柱一眼,那眼神象是在说这笔帐记下了,扶着许大茂就往家走,人群里的街坊邻居见状,也议论纷纷地散了,都在猜测到底是谁冒充许大茂的声音,又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站在人群末尾,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心里暗道:到底是谁坏了我的事?她攥紧了手里的饭盒,转身悄无声息地回了家,贾张氏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王延宗混在人群里,看着这出闹剧落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傻柱这一劫算是躲过一半,可贾家的算计不会停,往后这四合院,怕是更热闹了。他慢悠悠地转身往家走,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几分凉意,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回到家,王延宗倒了杯凉水喝下去,心里盘算着。贾家没了易中海撑腰,日子本就艰难,如今截胡饭盒被搅黄,秦淮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下次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更阴毒的法子拿捏傻柱。而傻柱,对秦淮茹还存着念想,怕是还会栽跟头,往后他得多盯着点,不能让傻柱真的被贾家拿捏得死死的。

唉,有点欠考虑,害许大茂挨了一顿毒打,没想到傻柱脾气这么火爆,都没给许大茂自辩的机会。

另一边,贾家屋里,秦淮茹把饭盒递给棒梗,看着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贾张氏凑过来,压低声音问:“儿媳妇,刚才是谁坏了咱们的事?会不会是院里的人?”

秦淮茹摇了摇头,眼神沉了沉:“不知道,但肯定是冲着咱们来的。傻柱那边,你继续盯着,下次他再带饭,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至于那个冒充许大茂声音的人,慢慢查,总有一天能查出来。”

贾张氏点点头,心里还是有点后怕,想起秦淮茹之前的谋划,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儿媳妇的心,真是比石头还硬。

而傻柱回到耳房,看到何雨水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心里满是愧疚:“雨水,对不住,饭盒被秦淮茹拿走了,哥明天给你多打两倍的饭。”

何雨水叹了口气,没怪他,只是轻声说:“傻哥,你以后离秦淮茹远点吧,她不是真心对你好。”

傻柱愣了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心里乱糟糟的,一边是心心念念的秦姐,一边是亲妹妹,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色渐深,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窗外的月光通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就象这四合院里的人心,复杂难辨,看不清真假。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斗罗:穿成魂兽后我内卷保命 心之所向就是方向 快穿,反派又把宿主宠上天 快穿之黑月光在修罗场鲨疯了 九天神域 原神:革旧鼎新 万亿冥币开局,顶级女鬼求包养 穿成极品土肥圆,带崽二嫁上巅峰 福运小农女,重生旺满门 穿成兽世娇雌,大佬们每天都在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