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很看重德然,德然在见陛下的时候,最好争取一下辅臣的位置。
将来德然辅佐新君,甚至能居于三公之位,权倾朝野。
到时候这天下,不就是咱家跟德然说了算吗?”
“这天下,始终都是张公您说了算。”
刘邦这一句话,张让听了心花怒放,彻底放下了对刘邦的戒备之心。
德然呐,你这张嘴,咱家真是太喜欢了!”
刘邦辞别张让,回到了府上。
他对于张让所有的保证,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只是稳住张让而已。
只要皇帝一死,十常侍的权力就是镜花水月,转眼一场空。
想让自己为他们这些阉人卖命,还留在京城当辅臣,做梦去吧!
刘邦刚刚回到府中,王权就来禀报道:
“主公,曹操和袁术来访,已经在堂中等候多时了。”
“他们来了啊,我这就去见他们。”
“主公,你知道他们要来?”
“呵呵,他们不来才奇怪。”
刘邦早就知晓,自己现在的身份很重要。
刘宏病入膏肓,自己算是宗亲中的强势人物。
这时候不论是宦官、外戚、甚至是世家魁首袁家都要拉拢自己。
这些人知晓曹操和袁术与自己交好,让他们前来,算是比较温和的手段。
“德然贤弟!”
见到刘邦,袁术连忙凑了过来,对他笑道:
“许久没见贤弟,可想煞我了!
没有贤弟一起玩乐,我连去玉春楼都觉得无趣。”
“得知德然回到洛阳,吾等特意在天福楼摆下酒席。
为贤弟接风洗尘。
不知德然是否有时间赏光?”
“有公路和孟德二位贤兄相请,我必须有时间啊!
走着!”
天福楼一场酒宴,喝得宾主尽欢。
刘邦带着蔡瑁去赴宴,宴会上不只有曹操,连袁绍、荀彧、郭图这些人也都来了。
刘邦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生感慨。
数年过去,他们当年年轻的面容看上去已有几分沧桑。
刘邦也不知,这些人再次聚齐会是何时了。
酒宴的气氛十分热闹,宴罢众人依次散去。
唯有曹操、袁绍、袁术三人留了下来。
刘邦心中暗道来了,要说正事了。
“德然,如今陛下龙体欠安,朝中即将发生大事。
这件事,德然应该也知晓。
德然虽然曾与张让合作,可你的才能和武略,朝中大臣们有目共睹。
如今德然贵为襄侯,被陛下唤到京师,陛下应当会对德然交托重任。
德然如何做,还得想清楚才行。”
“大将军一直对德然极为钦佩,他想跟德然见一面。”
刘邦心道果然如此,袁绍和曹操都是大将军何进的人。
他们是为了大将军何进拉拢我。
可是他们二人当真是何进之人,忠心为何进办事吗?
我看也未必如此。
“我父亲和叔父,也想见德然贤弟。
德然贤弟别想太多啊,我只是单纯想跟你喝酒。
至于他们邀请你做的事,我不感兴趣!”
刘邦看了袁术一眼,心道袁公路跟袁绍和曹操比起来,倒是单纯了许多。
三人都在等着刘邦的回答,刘邦开口笑道:
“吾刘睿不过区区荆州牧,何德何能,能得大将军和二位袁公看重?
他们要见我,我岂有推拒之理?”
袁绍微微颔首,刘睿这样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既然德然应下了,那就明天巳时去见大将军吧。
大将军会在府中恭候。”
“德然,我们先告辞了。”
袁绍跟曹操离开后,堂内就只剩下了刘邦和袁术二人。
“德然,既然你愿意见两个老头子,那就午时过后来我家吧。”
“父亲跟叔父已经商议妥当,同意我去汝南。
我很快就要出发了。
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他们对汝南非常重视,给了我不少资源。
什么兵马粮饷我都不缺,以后德然要是缺粮,随时找我借啊!”
“那就恭喜公路兄了。”
刘邦这句恭喜是发自内心,以他对天下局势的判断,留在京城绝不是好事。
留在京中的袁基和袁绍,或许会陷入危险之中,远不如前往汝南自在。
“德然,你说这天下真的会乱吗?
就算陛下的身体真的不行了,不是还有皇子吗?
新皇继位,总不至于动摇国本吧?”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可将来如何,谁又能看得清楚呢?
公路立足淮南,已处不败之地。
又何必心忧?”
“德然贤弟说得对!
我都要去淮南了,朝中的这些烂事跟我没关系!
他们爱斗就斗,爱乱就乱。
我可是要去淮南享福了!
如此看来,德然去荆州当州牧,还真是一招妙棋。”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邦辞别袁术归府。
袁术这性格,与寻常世家子弟着实不太相同。
也不知他将来的命运会如何。
翌日,刘邦准备好了之后,就去大将军何进的府上拜访。
他去拜访何进,就不似去见张让那般大张旗鼓,而是很低调的从侧门进入。
大腹便便的何进坐于正堂,何苗、袁绍、曹操等亲近之人坐在何进下首。
见刘邦走了进来,何进眼中依然难掩傲气。
“刘睿拜见大将军!”
“德然不必多礼,入座吧。”
“谢大将军。”
“能得大将军相邀,睿不胜荣幸。
不知大将军有何事吩咐?”
“刘睿,咱们都是武将出身,不喜欢绕弯子。
所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陛下龙体欠安,很有可能传位给新皇。
而有资格当新皇的人,唯有皇子辨。
待新皇登基,你觉得张让、赵忠那些阉党还有活路吗?”
“我知道陛下很看重你,所以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跟随我。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辅佐新皇,张让能给你的东西,我都能给你。
甚至可以给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