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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咱个皇帝都还没有生祠呢,女婿却有了?(1 / 1)

听到这话,朱元璋不由纳闷儿起来了。

“咱个皇帝都还没有生祠呢,女婿却有了?”

这只是一句自言自语的话,但因为出自帝王之口,散发出来的威力就不一般了。

滕德懋正在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半句腔也不敢搭的时候,此时的朱元璋却忽然是斜眼往过来一瞥,问起了滕德懋来。

他盯着自己的这位心腹,询问起了他的看法:“驸马老家闹腾到如此地步,你怎么看?”

滕德懋心说一声糟糕,今日太子爷不在此处,没有人给解场,这叫他如何回复此话呢?

滕德懋悄悄拿两眼的馀光瞄了一眼皇帝,从陛下的表情之中,实在看不出来喜乐。

他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那就照着自己心中原本的想法说吧。

滕德懋一咬牙,终于开了口:“陛下,以臣与马的接触来看,驸马为人公道、仗义且大度,他行事谨慎,又从不居功自傲,臣也从未自别处听说驸马有何骄傲自满之举,反倒是官声极佳,从上到下一片赞誉声音。

故而,以臣之所见,定远老家所做之事并非马本意,要不然的话他也不必第一时间就举发此事。

此乃臣据实而言,请陛下明鉴。”

朱元璋听了滕德懋的话,觉得有道理,轻点着头然后问他道:“你的意思是要保驸马,是吗?”

“臣,愿保驸马。”

“恩。”

朱元璋方才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终于露出了笑容来,他感到十分的欣慰,不免下位去亲手将滕德懋扶起来,并在他肩头上拍了拍:“朕心甚慰。”

老朱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塑个象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多是胡家在当地嚣张了些,倒也无妨。

咱笑的是,驸马向来低调又谨慎,这回被老家的人给弄了这么一出,估计气了个够呛,哈哈哈哈————”

朱元璋反倒以此事为乐子,笑的很是开心呢。

滕德懋心道一声,这皇帝的脾气是真难猜,老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真是所言非虚啊。

此刻回过神来后,滕德懋才搞清楚,方才陛下询问他的意见,这实则是一次试探。

若自己刚才口出对马不利之言,怕是现在已经祸从口出了。

这话不假。

朱元璋确实没有把女婿家乡塑生祠的事放在眼里,他比较在意的是,为何胡翊都已经得知了老家发生的事,这些派去保护的检校们,在发现事端后,却没有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回来呢?

其实吧,这事儿实在不怪检校们。

毕竟这是胡显私自查过的事情,胡家的宗祠自然得是胡家的人进去祭拜,检校们总不能半夜潜入吧?

至于胡显给驸马的家信,检校们又岂能私自拆开看一遍呢?

这是长公主的马,可不是什么其他官员,差着地位呢,没人敢这么对待这位骑马爷。

这些事儿,还真怪不到人家身上。

等朱元璋收到检校们的密报时,已经是两日之后了。

又在隔了两日,一封密报快马连夜送到君前。

检校们奏事,驸马行事极快,胡显拿着驸马的亲笔书信,令他们几名检校协助一起动手,将马生祠和塑象尽都砸了。

不仅如此,胡显还请这些检校们,以规制不符为由,请他们出手砸了胡家宗祠。

这些检校们最终没太敢动手,最后只得是找了个由头配合驸马爷的书信,叫胡家人限期将宗祠拆掉。

他们不敢干,胡显就自己去干。

胡家祖宗们的塑象和牌位,胡显自己也不敢砸,毕竟就算家族膨胀、修宗祠过大有错,你要砸了祖宗塑象那就算是不孝到家了。

胡显只得是砸了宗祠的大门,又令人拆了宗祠招牌下来封存,这才勉勉强强完成了弟弟给他回信中布置下的任务。

朱元璋得到检校们的密报后,更加是觉得好笑。

当然了,在这一举动中,女婿的一颗赤诚之心,却是令人赞叹的。

这样一来,他不仅要给女婿升官,还要给他大哥胡显升官。

只不过,就在第二日的朝堂上,御史周观政不知如何得知了此事,清晨在奉天殿上直接便奏了一本。

“陛下,臣周观政风闻奏事,听到一桩定远县发生的与驸马有关之事,请陛下容臣奏来。”

“允。”

朱元璋高坐在龙椅上,胡翊此刻已经从右班换到了左班,与汪广洋并排而站,代替了叔父先前的位置。

这周观政上来便言道:“臣昨日得到消息,有人告发驸马老家亲属犯罪,驸马堂弟开设赌坊、为祸伤民,又有消息称驸马爷尚有一姑姑,做有逼良为娼之举。”

说到此处,周观政过来,冲着胡翊鞠了一躬,询问道:“驸马爷,下官想请问您,定远老家的胡家宗亲们所为之事,您都知情吗?

面对周观政过来鞠躬,大度的胡翊反倒是给他还了一礼。

只因为周观政这位御史确实足够正直,他也只对自己崇敬之人有礼,此事若换了别人的话,那嘴里更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可不会如此客气。

这朝堂上,想当初,从李善长到杨宪,谁没吃过他的亏?

就这,今日还是收敛了脾气呢。

周观政日常参人,这都快变成他的习惯了,平日里也是如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奇特。

但今日,他却发现,自己这一本奏出来。

怎么朝堂上陛下、太子殿下都在冲着自己笑啊?

还不仅如此,吏部尚书滕德懋、吏部侍郎张仁、刑部尚书周桢这些大臣们,居然也都在冲着自己笑。

这要是一个两个的笑,倒也没啥,但这么多人一起,就搞的周观政一头雾水,越发摸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他不由是开口询问起来,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陛下,臣请问您与太子殿下、以及朝堂上诸位大人们因何而发笑?”

朱元璋手指上周桢,笑不自禁的道:“周尚书,此事就由你们刑部告诉他吧。”

周桢起过身来,笑着看向周观政,拿手指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道:“你呀你呀,都说周御史的消息灵通,却怎么不知此事早在数日之前,就由驸马爷率先知晓,并且主动告发了吏部与刑部?”

周观政当即是一愣,“有这回事吗?”

他赶忙回头看了一眼胡翊,从胡翊的眼神中,他得到了印证,这才搞清楚自己的消息落后了。

周桢此时才老脸一红,再一想到驸马自举亲人之事,更加是为之钦佩,上去冲着胡翊见礼,拱手躬敬说道:“此事足以彰显出驸马爷高风亮节啊!

周观政在此处,向驸马赔不是了!”

周桢这时候就详细说起了此事的经过:“驸马爷之兄长随父回乡探亲,在家书中书写了所见所闻,其中便有周御史所提之事。

马爷一并将家信作为证据交予刑部,并附上一道手令,着刑部立即拿人审讯。

刑部的抓捕文书早已发下去了,目前初步查实,驸马之堂弟胡大椿,有擅自开设赌坊,聚众行赌之罪,马之堂姑胡凤仙,并非是逼良为娼,但有买卖孤苦无依女子充入青楼之罪。

这些马爷都已告知刑部,必须按律公办,绝不姑息,只等刑部派去核查真相的官吏回京,手续齐全,便可以定罪了。”

周桢说到此处时,滕德懋也出列来说起道:“驸马爷下手令知会刑部时,同样一纸手令告到吏部,凤阳知府、定远县令都已被革职查办,如今正在押解回京的途中了,陛下今日散朝才要召我商议新任凤阳知府人选,请问周御史可还有什么不了解的,需要我等为你解惑的啊?”

闻听此言,朱元璋更加是大笑出声来。

看到这位时常为难自己的周观政出丑,这可比后宫妃子给他生个大胖小子都令他高兴。

周观政一见是如此,不由是摆了摆手道:“下官这消息来得晚了,丢丑,丢丑,今日真是汗颜的很呐。”

难得看到周观政吃瘪,而且每次还都吃在驸马爷身上,陶安这个碎嘴子,他和刘基就站在胡翊身后,二人就一人来了一句,如同唱双簧一样调侃起来。

陶安笑着道:“周御史这消息,怕是个二手的。”

刘基更是挖苦讥讽一起上,接下茬说道:“指不定就是刑部去拿人,这则消息才从凤阳传进京来的,周御史这消息的来处,恐怕根源还在驸马爷这里。”

陶安就一副“了然”的姿态,精明的眨着两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驸马爷自己大义灭亲,消息从京城到定远,再由定远隔了好些日子,传到了周御史耳朵里,周御史反过来参了马爷一本,这时辰也是够长的,早知道当初来问驸马爷不就好了嘛。”

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周观政就被他们层层取笑,闹了个大红脸,赶忙过来又跟胡翊躬敬道歉:“驸马爷,是下官唐突了,还望您恕罪。”

“哎,周御史何罪之有?你风闻奏事,为的是斧正朝纲。

只要不是恶意奏事,故意抹黑,朝堂上便需要你这样的御史言官。”

说到此处,胡翊面奏皇帝,跟朱元璋请求道:“还请陛下宽宏,对于这样清正的御史多多网开一面,如此纠偏的风气才能养成,朝中有了这样的诤臣,才能养成积极向上的风气。

朱元璋点了点头,不由是夸赞道:“驸马这话说得好啊,看起来咱这个皇帝,也得虚心纳谏了啊!”

他便顺着这个话茬往下询问道:“周桢,依着《大明律》,驸马亲眷们该如何治罪啊?”

“臣启陛下,驸马堂弟胡大椿,查明是私自开设赌坊,《大明律》对于开设赌坊者,杖八十,没收财产充公,处三年以下监禁。

对于私自开设赌坊,又制作赌具者,则仗一百,流三千里。”

“恩,胡大椿可有制作赌具吗?”

“陛下,刑部查询到的回话是,胡大椿所用赌具是从别人手中接买而来,他所开赌坊也是从别人手中接盘过来的。

并无制作赌具之罪,但获利颇丰,积攒钱财购入上等田地一千多亩,数额巨大,按律则该顶格处罚,最终论罪应当将其杖八十、没收财产充公,并处三年监刑。”

听到此话,所有人都对周桢的话倒吸一口凉气,悄悄偏头打量起了胡翊的脸色。

谁都害怕得罪胡马,毕竟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胡翊面色如常,并没有任何神情上的变化。

朱元璋便又问:“他那个堂姑又该如何判?”

“臣启陛下,娼妓生意只能官办,您从吴王元年设下教坊司开始,就有这个制度。

因而,胡凤仙办青楼妓馆,得当地县衙许可,并未违律,只可追究其买卖人□之罪。

但其并无严重贩卖人口之嫌,买下孤苦无依女子,充入青楼妓馆,但又提供食宿,教她们读书习字,则罪尚轻,因此考虑杖三十,判入狱一年,没收财产充公。

朱元璋点了点头,开口便道:“然而驸马之功,救活无数大明军民,朕思之————”

岂料,朱元璋这话刚一出口,胡翊立即便站出来开了口:“臣请依律而行,以正朝纲!

此外,臣并向陛下求情,如今百姓正值困苦之际,能否免去没收财产充公之举,令胡家将所有获利之金银、府宅与土地全部变卖,将银两重新分发到损失的百姓们手中?以维持他们生计?

以此法,权当为当初所作所为恕罪,至于其馀判罚,则请一概照旧。

听到此话,朱元璋不由是一阵感慨。

自己这个女婿,还真是公心一片啊!

念在他一片公心,功劳极大的份上,尤其胡家现在又是皇亲国戚,不能丢了太多颜面。

本想从轻些处置,结果他自己要求严刑。

也罢。

女婿既然开了口,朱元璋也就答应下来了。

“也好,取之于民,还之于民,如今战乱方平,合该休养生息。

允!”

说实话,这一刻的老朱,对于自家女婿的行为,那也是心中佩服的紧。

这世间又有多少人真正能够做到一片公心呢?

能大义灭亲的又能有几人?

此时的他,不由是询问起来女婿现在的感受:“驸马,说说你因何而大义灭亲,如今做了此举,又有何感受?”

老朱想让女婿给大臣们做一个表率。

胡翊则是说起了自己心中的感受:“处罚亲眷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毕竟是血脉相连,心中也知道痛。”

但此言刚一出,他的话锋却是紧一转:“但这并非不处罚他们的理由。

归根结底,既然早知违律违法,那从一开始就别做!

这才是有因有果,不能倒果为因。

臣还是那句话,法理面前,不问人情,唯有如此,才能正风气,清污浊,才能将事情办好,也望各位同僚们一同谨记此言,好好做官,做踏实官,做干净官,也做个有用的好官!”

此言一出,朝臣们赶忙跟着附和。

“驸马教悔,下官(属下)们记下了!”

胡翊从进入中书省开始,接连几板斧抢圆了,再到今日的大义灭亲之举。

可以说,现在朝堂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胡马爷的不近人情。

此刻,对他的最后一丝幻想基本上也已经复灭了。

今后,再想抱着妄想做事,他们也该想一想,驸马连自家人都处置,与之相比,他们又算什么?

这朝堂上一旦有了个领头的,今后的风气肃清,就可想而知了。

这时候,陶安不由是出列来赞叹道:“自古法加于外人,而不加于自身,此乃人性也。

然法加于自身者,济世为公,能忍他人所不能,则今后做事无往而不利,必使上下一心,官吏清廉,世道清平。

此皆因有人以身作则所致,属下佩服之至!”

陶安是真心有感而发,他虽是胡翊属下,却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谄媚,反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在朝堂上冲着胡翊行礼。

朱元璋自然更加高兴,当场将胡翊官职擢升,从右司郎中提拔为中书省平章事。

如果说先前的右司郎中执掌中书右省,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那么,此刻成为中书省平章事,和常遇春一样的官职之后,他再执掌右省,就是名正而言顺了。

毕竟徐达不在,他就是丞相之下唯一的主理人。

在给女婿升了官之后,对于胡显这个老实人,朱元璋也觉得他是可以信任的一个。

老朱便又赐封道:“太子,擢升胡显兼理东宫典牧局,就做个司郎吧。

,“儿臣遵旨。”

胡显之前负责太子庄的事,现在再加之一个典牧局,可谓是把东宫的田粮产业、畜牧产业都亲手抓了。

朱元璋倒也是顾念着女婿的面子,给的都是胡显比较喜欢的活儿干,没有给他调到那些勾心斗角的地方上去。

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刚光宗耀祖完毕,几子就来了一封信,把胡家新修的宗祠给砸了。

胡惟中他们如何还能待的下去?

那自然是赶紧又回到了京城。

胡翊也知道自己这回干出来的事儿,差点把老爹气个够呛,就把公务暂时扔给陶安和刘基,骑着马赶了二十几里路,来到码头上接这一家人回京。

隔着老远,看到胡家所乘船只缓缓驶到了岸边,胡翊厚着脸皮,远远地故意冲船上招手。

“哥哥!”

胡翊的招手,很快就得到了胡令仪热烈的回应。

到底还是跟亲妹妹最亲,刚一下了船,胡令仪一路小跑,扑到哥哥的怀里,将哥哥拦腰抱住。

柴氏带着几分笑容,身后跟着胡显,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过来走。

看的出来,大哥的脸上尴尬极了,下船后见到胡翊都没个笑模样。

胡显倒不是生弟弟的气。

你想想,一家人好不容易回去老家一趟,挨家挨户的串门、走亲戚,这一行下来可谓是有里有面儿。

结果这才刚在老家住了没几天,祭拜完了祖宗,告诉列祖列宗们胡家现在是越来越好了。

刚说完这话,弟弟派的刑部官差就下来拿人来了。

堂弟、姑姑都被官府抓去,胡显这个当大哥的,还得在家中造一回反,扛起大锤连宗祠的大门跟里面胡翊的塑象都给拆了。

闹腾了这么大个场面,引得众多邻里都来围观,最后能不把脸丢干净吗?

先前那几日,胡惟中回乡积攒下来的面子丢了个干净不说,反倒还因此惹来一片笑话声音,胡家成了小丑。

如今整个定远胡家的财产都被查封,要等待清算完毕,然后重新散还给百姓们。

这些事做的没什么不对,但父亲盼望多年,好不容易荣归故里的一场美梦,却被倾刻间稀里哗啦打了个粉碎。

心里能好受才怪了。

也是因此,胡显带头把祖宗的门户给拆了,胡父好几天都不跟他说话,脸上能有个笑模样才怪了呢。

“大哥辛苦了。”

胡翊在大哥经过身边时,轻轻道了句谢。

“亲哥儿俩客气什么,你先把爹的火气给安抚住吧,就怕他气急了揍你。”

胡显提前给打了个预防针。

胡翊一脑门的鬼点子,上去一见了父亲,还不等他开口,先是忽悠起这个亲爹来:“爹,检校在暗中跟着我呢,陛下对咱们胡家在地方上胡作非为,心中愤怒的很,说咱们膨胀了要造反。

今次明面上升了我和大哥的官职,但却一直在试探咱们胡家的反应,您要小心些,省的因此连累整个驸马府跟着受牵连。”

啊?

本来胡惟中心中确实不太舒服,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儿子的心思,但你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

哪怕自己等人离开后再动手也行啊?

为啥非得挑这么个节骨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他转着圈的丢人!

但胡翊一上来,这句省的马府跟着受牵连,直接把胡惟中心里的怨念给吓得没影儿了。

“爹,此事咱们自己知道就好,不要泄密。”

“好好好。”

胡父是连连点头,这一关总算是叫胡翊给忽悠过去了。

也便在这不久后,范常的车驾到了北平府。

胡翊他们先前就知道,新政革新断然会很艰难,但却没有想到,范常刚刚驾临北平府,便遭遇了生平最凶险的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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