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在沉望奚隔三差五的滋养下,沉清若出落得愈发惊人。
只是她深居简出,宫内绝大多数人,都无缘得见这位陛下私藏的珍宝,如今是何等绝色。
沉清若也很安分,待在他的羽翼之下,从不提任何要求,不索要名分。
只是用依恋的眸子望着他,软软地唤他陛下,将一颗真心都系于他身。
这份乖巧与纯粹,与她只为他一人所见的媚色,让沉望奚沉溺其中,难以自拔,日益偏爱于她
而椒房殿内,乌兰云看着一碗碗被陛下饮下的补汤,却迟迟不见他留宿,心中愈发空虚。
她只能更加精心地准备下一碗,盼着哪一日能好起来。
可她却不知,自己所有的苦心,最终都化作了滋养她敌人的养料。
将那个她并未放在眼里的假公主,滋养得越发娇艳,也将陛下推得离她越来越远。
——
又是一个夜晚,初夏的夜风带着微醺的暖意,拂过清漪殿。
沉望奚踏着月色而来,殿内水声淅沥。
屏风内,严嬷嬷正垂眸,伺候着浴桶中的少女。
一身嫩肤,白得晃眼,毫无遐疵。
水波荡漾间,可见那胸挺翘饱满,往下腰却掐的极细,小腹平坦光滑。再往下,也是粉嫩,随后是隆起的浑圆,紧致而弹翘,腰臀比例完美。
严嬷嬷用柔软的布巾,小心擦拭着起身的公主殿下,动作躬敬,心底感慨。
她伺候殿下这样多回都咽口水,难怪陛下那般清冷自持的人,一旦沾了这身子,便爱得不行。
内室水声渐歇,沉清若沐浴完,穿着一件单薄寝衣走了出来。
她一抬眼看到沉望奚,软软唤道:“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沉望奚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沐浴后的她,眉眼愈发清澈,素白的寝衣掩不住那身段的风流,行走间袅袅无依。
“刚来。”他声音平稳,对她伸出手。
沉清若乖顺地走过去,将小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
沉望奚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便将她带入了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沉清若微微挣扎了一下,脸颊绯红:“陛下,嬷嬷还在……”
严嬷嬷早已识趣地低下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将内殿的门轻轻合上。
“无妨。”沉望奚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拿过软布亲自给小姑娘擦头发。
沉清若头发擦干,沉望奚示意她看过殿内摆放的数十匹软烟罗,小姑娘顺着他的目光仔细看去,有些惊住了。
软烟罗颜色各异,浅碧、月白、樱粉、藕荷,应有尽有,如同天边流霞坠入凡间。上面绣着精致的缠枝莲、蝶恋花、百鸟朝凤等各式江南绣样。
“喜欢吗?”他低声问。
她水润的眸子眨了眨,满是惊叹:“这些是……”
“江南新贡的软烟罗,最好的绣娘赶制出的花样。”沉望奚语气平淡,“今日一送进宫,朕看着,就觉得该给你先挑。”
沉清若仰起小脸看他,眸中满是不敢置信,还有期盼:“为什么先给阿若挑?陛下,您不是一向,最偏疼皇后娘娘和姐姐吗?”
她问得轻软,带着点委屈和试探。
沉望奚闻言,低笑出声,看着怀中人儿,心头怜惜更甚。
“她们有的东西太多了。”他缓缓开口,“朕的阿若,就这样跟着朕,名分、赏赐,从不主动计较,朕自然要多心疼你几分。”
他顿了顿,继续道:“马上入夏了,这些料子轻薄透气,正合用。”
“你挑些喜欢的,让尚衣局赶制舞裙和夏装,剩下的,再送去椒房殿和景阳殿。”
这话里的偏爱,几乎毫不掩饰。
她伸出细白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起那张水嫩嫩的小脸,软软地蹭了蹭他的下颌:“陛下对阿若真好,阿若好欢喜。”
她因他一点好,就满足不已的小模样,大大取悦了沉望奚,让他素来冷硬的心肠,在她面前再一次化作绕指柔。
“傻话。”他语气宠溺,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过是些衣料。”
“才不是傻话。”沉清若小声反驳,眸中水光潋滟,映着满室华彩,也映着他,“只要是陛下给的,不管是什么,阿若都欢喜。”
沉望奚叹息一声,盯着她娇媚动人的小脸,心动也情动,“阿若,朕心疼你,心疼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单手抱起她,大步往前走了几步,扯开其中一匹大红的软烟罗,铺散在地毯上,把她放了上去,开始行使他独一无二的权利,也是他最爱做的事。
!!!
软烟罗的架子陈列,只是悄然多了只纤纤玉手,搭在深色的架子上,不停紧握。
……
……
……